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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欲无求,眼神飘忽,异常地安静。每当看到他褪去牙尖嘴利后的迷茫态,彭泽的心都会莫名的松软。 夏耀的电话恰巧这时打过来了。 爽口答应了饭局,结果再给刘萱打电话时,又是故意挂断。 “真特么受不了!” 彭泽抱怨一声后,径直地从阳台走入屋内,手在李真真绷直的小腿上摸抚了几下,直说:“明晚有个饭局,陪哥一起去呗。” “为什么叫我?”李真真完全不感兴趣的模样。 彭泽说:“人家都拖家带口的,就我一个人耍单儿,多跌份儿啊!那丫头不乐意去,你就替她过去凑个数,陪着一起热闹热闹。” 听到“凑个数”三字,李真真眸色渐冷。 “不去。”干脆的两个字。 彭泽说:“你不是一直说妖儿看不起你搞男人么?这次他也带了男人过来,你可以趁机挤兑挤兑他啊!” “他有男人了?”李真真微敛双目,“你指的是袁纵么?” 彭泽挺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李真真哼笑一声,“有我不知道的事么?他已经追夏耀很久了,也就你们俩二货以为他是替他妹牵线的。我拿眼睛一扫,就看出谁是正主儿了。” “对,明天他也过来。” 李真真立刻改口,“那我去!” 夏耀给宣大禹打电话的时候,宣大禹正在解大号,王治水把电话接了。 “晚上一起吃个饭,有空没?” 夏耀听着声音有点儿不对劲,便问:“你不是宣大禹吧?” 王治水用一种宣誓主权的得瑟口吻说:“我们家大禹解手儿呢。” 夏耀腹诽:不是说喝醉酒乱来,没动真格的么?怎么又住到一起了? “那个夏警官,我能一起去么?”王治水问。 夏耀故意逗他,“可以,就势把上次从我这拿的我和我包一并带过来。 王治水干笑两声,“那我就你就当随礼了吧。” “随谁的礼?”夏耀问。 王治水大喇喇地说:“我跟大禹的啊!我随你的礼,你也得随我的份子,有来有往,所以您还得把那钱还我。” 王治水眼晴一瞪,呵!今儿夏警官的脑瓜怎么这么好使了? 不过好脑瓜不如二皮脸,王治水又说:“夏警官你这么说就有点儿不厚道了,我们家大禹送了你多少东西啊?你好意思跟我要钱么……” “他的钱是他的钱,你的是你的,你一个爷们都没法经济独立,你好意思么你?” “你好意思跟我要钱我就好意思不独立。” 终于换来夏耀笑骂一声。 “孙子!” 王治水嘿嘿一乐,“我会和大禹说的。” 过了一会儿,宣大禹从卫生间出来,王治水朝他说:“夏警官说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他要把他男人隆重地介绍给咱们!” 宣大禹自动忽略“咱们”这俩字,只跟“他男人”仨字较真。 “不去。” 王治水说:“我已经答应了!“ “谁特么让你瞎答应的?”宣大禹暴怒。 王治水弱弱的,“可是已经答应了,你要是再反悔说不去,就好像你输不起似的!” 宣大禹咬牙切齿,直想抽王治水。 “那个……夏警官说让我也一起去。” 宣大禹又吼,“你干嘛去啊?有你什么事啊?” “给你撑门面啊!”王治水特别自信地秀了一下他的重金属吊丝范儿。 宣大禹一脸黑线条,“你特么是去给我撑门面还是栽我面儿啊?” “反正夏警官请我了,你可以不去,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去。” 宣大禹点头,“行,你爱JB去不去,反正咱俩没关系,到时候我就当不认识你。” 王治水没说什么,一溜烟跑进衣帽间,把那些被宣大禹扔了无数次却又被他捡回来的“潮服”抖落出来,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虐待自个儿的眼睛还不够,还非要跑出来刺激宣大禹的视神经。 “我这一身怎么样?够炫么?” 宣大禹简直不忍直视,“不够炫,够悬。” 没一会儿又一身杀马特风飚出来了,(,这身呢?” “你赶紧离我远点儿。” “我配这条围巾怎么样?” “你看我这双鞋,还是从鼓楼大街的二手店淘换来的,三十块钱一双,还是名牌呢,款型多好啊!” “……” 耳朵和眼睛饱受虐待长达半个钟头后,宣大禹终于爆发了,拎着王治水的衣领就往外面拖。王治水以为宣大禹要把他扔出去,死死抱着宣大禹的胳膊不撒手。 结果,宣大禹只是把他塞进了车里,自己打开旁边的车门坐了进去。 “干嘛去?”王治水问。 宣大禹铁青着脸说:“给你丫倒腾一张像样的皮去!” 王治水得了幸福还臭美,“你不是说你是你,我是我,到时候装作不认识么?那你还这么关心我的形象干嘛?” “我不想恶心自个不行么?!!!” 王治水没脸没皮地嘿嘿笑。 夏耀最近的好事一个接着一个,先是和宣大禹的误会结清了,然后在感情方面得到朋友的认可,紧接着又收到一条好消息,他的警衔要晋升了。 夏耀开车在路上,美得腿都颠儿起来了。 我最近怎么这么顺呢?我怎么这么走运呢?老天爷怎么这么稀罕我呢? 心中有一种“众人皆愁我独爽”的快感。 袁纵从训练馆走出来的时候,夏耀刚好从门口开车进来。 车门打开,一身耀目英挺的制服映入眼帘,肩章熠熠生辉,光芒反射到夏耀脸部的轮廓上,勾勒出一张盛气凌人,潇洒冷傲的面孔。 夏耀大步走到袁纵面前,站定,挑起一个嘴角。 “一级警司,凭实力选升的。” 袁纵心中替他骄傲,嘴上却依旧不痛不痒地调侃着。 “小样儿。” 夏耀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哎,这么活着真没劲,忒特么顺心如意了,也不给我来点儿挫败感调剂调剂。我跟你说,我现在都想让你把我强暴了,给我人生划上阴暗的一笔。” 夏耀在众人眼中为人低调,多大的事都不拿出来声张,这么得瑟这么二的话也就只有在袁纵面前才说得出口。他就是笃定袁纵在他复查前不舍得冒然下手,才趁着最后可以得瑟的时机好好调戏一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