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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治水觉得自个捂了十多年的小菊花这么交待了也挺值的。 结果,衣服都脱了,气氛也渲染好了,宣大禹居然在这个时候把王治水认出来了。 “哼哼……王治水……对吧?” 王治水恨得咬牙,驮着你的时候你丫没把我认出来,骂人的时候你丫没把我认出来,尼玛现在把我认出来了!!! 影帝继续展现他戏骨的实力,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下巴微挑,神色傲然地扫视着宣大禹,哼道:“你丫看清楚了,我是夏耀!” “装,你再装,我跟你说,我会把妖儿认成你,但不会把你认成妖儿。” “为啥?” “因为你没那硬件设备。” 王治水恨恨地磨牙,行!瞧不起我是吧?你等着…… 宣大禹迷迷瞪瞪睡着之后,王治水偷偷推开门走了出去,这会儿已经是三更半夜,房东已经睡熟了。王治水轻车熟路地摸到鸡窝,瞬间薅住一只母鸡,拧着脖子拎到自个房间的墙根儿底下。 “对不住了,谁让你起了这么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名儿,只能借你的血给老子的幸福开路了……” 说完猛的一刀割在鸡脖子上,结果不够狠,鸡没死还一个劲地哀嚎。 房东房间的灯突然亮了,王治水一着急,赶忙顺着窗户跳回房间。 结果手里的母鸡没攥住,猛的从怀里蹿了出去,不偏不倚蹿到床上,在宣大禹身上玩命扑腾,血淌了一床,鸡毛散落一地。 宣大禹瞬间醒了,不由的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哪来的鸡啊?” 王治水上蹿下跳去逮鸡,好不容易逮住了,这一刀下去整个鸡脑袋都掉了。 宣大禹刚才就是诈醒,没一会儿的工夫又睡着了。 王治水取到鸡血之后,在自个儿的菊花深处捅了两下,又在宣大禹的阳物上抹了一些。床单上就没必要了,这只母鸡临死前已经为他洒了一床的“恩泽”。 只是这一屋子的鸡毛真够让人头疼的。 王治水忙活了大半宿,把鸡毛清理干净,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又把一屋的秽物连同死了的那只鸡偷偷扔到隔壁家看门狗的窝里,证据全部销毁。 然后,气喘吁吁地躺回宣大禹的身边。 刚要闭上眼睛,结果宣大禹的手机响了,王治水拿过来一看,是夏耀偷偷发过来的一条短信,问宣大禹现在在哪。 王治水心眼一动,把地址告诉了夏耀。 袁纵刚一走,夏耀就迫不及待地朝王治水的租房里赶去。 将近一个多小时才找对地方,夏耀推门进去的时候,房东正站在鸡窝旁边骂:“谁家的狗又特么叼走我们家一只鸡?” 其实这话是故意骂给隔壁那家人听的。 夏耀客气地问:“王治水是住这么?” 房东还沉浸在丢鸡的悲伤中,听到这话只是敷衍地给夏耀一指,便继续沉着脸指桑骂槐。 夏耀敲了敲门,王治水假装没听见,宣大禹睡得死沉死沉的。夏耀见门没锁,便一使劲将门推开了。 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夏耀如遭雷击。 床单上血痕遍布,作案现场实在是太凶残了,王治水菊花上的血痕都漫到屁股蛋上了,宣大禹的阳物更恐怖,简直就特么是血做的!对于夏耀这种大侦探家,刑警大队的主心骨,想不一眼破案都不成。 宣大禹感觉到一股异常的气息,瞬间醒了,眼睛一扫床单,不由的屏住呼吸。再望一眼门口呆愣愣的夏耀,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这……怎么回事?” 夏耀怎么都想不通,这事它怎么就能发生在宣大禹和王治水的身上? “隐藏得深的人是你吧?你他妈才让我刮目相看呢!” 夏耀说完这话扭头就走,妈的,一宿没睡觉,就特么为了一大早来看这个! 夏耀都走了好几分钟了,宣大禹才回过神来,眼睛扫着身下,再看着王治水的屁股,满床的作恶证据,这回人证物证俱在,完全没有抵赖的余地。 用手试着拍了一下王治水。 王治水艰难地睁开眼,故作虚弱地说:“别碰我,我浑身上下都……疼……” 宣大禹正懊恼纠结的时候,突然一眼扫到枕头边的鸡毛。 “哪来的鸡毛?” 王治水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宣大禹扭头扫向王治水,疑惑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他,王治水的心脏仿佛停跳。直到房间里的大气压降为负数,宣大禹才开口。 “你昨天晚上现原形了?” 王治水,“……” 126大一号的小裤衩。 vip (3723字) “什么?你说大禹跟偷他钱那小子搞到一起了?”彭泽听到夏耀的爆料瞬间石化。 夏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彭泽对这事也是毫无察觉。不过想想也正常,自己跟宣大禹关系更亲密,现在都云里雾里的,更甭说彭泽了。 “哎,前两天我还琢磨大禹跟王治水合伙软负袁茹的事,一直想问就是不接我电话。结果又整了这么一出重口味的,现在彻底不用问了,啥都明白了。” 彭泽唏嘘,“大禹这嘴可够严实的。” 夏耀沉思了片刻,淡淡地说:“不过当时那个场景明显是强迫性的,特别血腥。” “有多血腥?”彭泽好奇。 一提起这事夏耀瞬间想捂胸口,简真不堪回首啊!自虐般地将当时的场景细致地描绘了出来,彭泽听完之后眼睛都直了。 “不至于吧?我和小骚儿真枪实战了那么多次,多重口的都试过,也没出现过这种场面啊……”说着说着彭泽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禁口,“对,我忘了你不待见我俩这种事,得得得,不提了。” 夏耀态度急转,瞬间抓住彭泽的手,目露急切之色。 “你说吧,详细地说说。” 他现在心里急需治愈,消除他对这种事的恐惧感。 彭泽纳闷地笑笑,“你怎么突然对这事好奇了?” “没……那个,看完大禹再想起你俩,突然觉得特别有爱。”夏耀现在还没法坦然地承认自己和袁纵的关系。 一说到“有爱”俩字,彭泽像是回忆起一些令他纠结的事,平时总是刻意去忽略,但一提起却仍旧难以掩饰内心的触动。 “我跟真真第一次就是在他家,平时我俩就是亲亲摸摸,偶尔来个口爆就是极限了。那夭喝了点儿酒,怎么说呢,到了那个份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