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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怎么就不能看了?”袁纵故意逗夏耀。 夏耀冷哼一声,“我‘弟弟’过一年长了好多肉,太肥了,怕吓着你!” 袁纵舔了舔嘴角,把手机挂断了。 夏耀以为袁纵那边信号不好,刚要拨过去,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袁纵发过来的一张图片,看到图片内容后,夏耀的屁股下面就像着了火。 袁纵给夏耀发的是他刚拍的胯下风情图,已经赫然挺卒如巨峰了。看得夏耀心跳陡然加快,雄性荷尔蒙大量分泌,肾上腺素迅速飙升。 “你丫真流氓!” 嘴上这么说着,手里却翻来倒去地欣赏这张图片,然后偷偷放到一个私人文件夹里珍藏,又设了两道密码。 袁纵故意问:“看到什么了?” 夏耀和袁纵相隔数日没干那些没羞没臊的事,这会儿还假惺惺的矜持起来了。 “什么也没看见。” “真没看见?”袁纵嘲弄的口吻,“没看见你喘什么?” 夏耀嘴硬,“谁喘了?” 袁纵不依不饶,“快点儿,告诉我看见什么了。” 夏耀被臊得毫无退路,不开口忒窝囊,开口就满足了袁纵的邪恶目的。憋了好一阵,终于操着羞恼的口吻甩出一句。 “看见你那根大JB了!” 说完,脑袋直接扎进两个枕头中间那道缝了。 袁纵狞笑一声,健硕的大腿来来回回蹭着床单的纹理。 “大么?粗么?硬么?”又问。 夏耀不耐烦的说:“次鸟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行了吧?” “想让我用这个操你么?” 夏耀整张脸四度烫伤,一喘气嗓子眼儿都冒烟了。 “滚!” 说完迅速把手机挂断,又把衣服脱光了,四肢摊开,七仰八叉地晾在外面降温。结果越晾越热,越晾越热,翻了几个身之后,又把手机抄起来了。 电话不到一秒钟就接通了,袁纵早就料到夏耀会忍不住拨过来。 夏耀不说话,等着袁纵说,结果袁纵也不说话。 夏耀忍不住嗯嗯两声,手指在枕头上弹钢琴。 “怎么了?”袁纵明知故问。 夏耀又嗯嗯两声,匍匐在床单上蹭了蹭,丰满的臀瓣跟着抖了抖。 “你到底想干什么?”袁纵还没完没了的。 夏耀眯缝着细长的美目,眼神顾盼风流。 “我在被窝里呢,一点儿衣服都没穿。” 袁纵说:“然后呢?” 夏耀直接爆粗口:“少特么给我装孙子,你丫是不是都撸上了?” 袁纵哑然失笑,口气依旧很沉稳。 “不许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不爱听。” 夏耀冷哼一声,“那你爱听什么?” 袁纵说:“我稀罕你快射的那个时候,小嘴特贱!” 夏耀眸中邪光一闪,假模假式地哼哼了两声。 “……啊……好爽……好舒服……不行了……” 幸亏没有视频,袁纵光是想象夏耀现在的表情,就有种想把他从手机里掏出来的冲动。 夏耀已经等不及了,插上耳机,两只手开始活动起来。性感的粗喘和闷哼声通过手机传递到袁纵的耳中,像一波波电流刺入袁纵的皮肤深层。 “把跳蛋拿出来用。”袁纵说,“搁你奶头上。” 夏耀还在较真这个称呼,“不是奶头。” “好好好,不是。”袁纵哄道,“开中档。” 夏耀调到中档,刚一放上去就感觉有股强电流从胸口流窜开来,腰身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两腿劈开,手下套弄的动作加快,闷哼声开始变成时高时征的呻吟声,在袁纵的心口窝跌宕起伏,酥麻难忍。 “换另一边。”袁纵说。 夏耀右侧的乳头被那天宣大禹的绳子勒破了皮,现在还肿着,不想去冒然刺激,便骗袁纵说已经换了。 袁纵的性经验虽然不多,但掌握夏耀足够了,没有呻吟节奏的变换俨然是没听话。 “换过去。”颇有力量的命令声。 夏耀刚一把手挪过去,就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声,肿胀的小豆被高频半震动的跳蛋刺激时的疼痒感,有种被袁纵狠狠吸吮时的错觉。 “舒服么?”袁纵问。 夏耀嗯了一声。 “有我舔得舒服么?” 夏耀实话实说:“没有。” “你用舌头舔舔那个跳蛋,然后再放上去。” 夏耀说:“我才不那样呢。” 嘴上这么说,没一会儿就挺不住了,把跳蛋偷偷拿到嘴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放进嘴里含了一阵,再拿出来放到阳物敏感的软头上。 “啊……好爽……” 袁纵想象到夏耀用色情的舌头舔弄着跳蛋的淫荡表情,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粗喘声跟着手上粗暴的套弄动作波荡起伏,两道锋利的剑眉中间拧起性感的十字结。 “再把跳蛋往下挪挪。” 袁纵想听跳蛋刺激到夏耀密口时,夏耀发出的忍耐不能的浪叫声。 夏耀哼哼道:“我已经挪下去了。” “胡扯,真挪下去你就不这么叫了,调最大档。” 夏耀的屁股至今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宣大禹用了多大劲,把夏耀的屁股从里到外都“收拾”得这么干脆。 他试着把跳蛋调到最大档,州挪到臀缝内侧,就感觉到一股神经痛,痛苦的哼叫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溜出。 袁纵听出了异常,当即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捅进去了?” 捅你大爷!夏耀欲哭无泪,“我屁股前两天摔了一下。” “摔坏了么?” 夏耀噘嘴,“有点儿青。” 袁纵心疼的口吻,“疼就别弄那了。” 夏耀又转过来继续刺激手中的硬物,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朝手机那头的袁纵说:“我想射了。” “等我一下。”袁纵瞬间加快手中的节奏。 两个人齐齐发出性感的低吼声,交错碰撞的电流火速漫及全身,颤抖呻蛉中享受着彼此喘息声陪伴的满足感。 夏耀性感的胸肌微微起伏着,嘴里无意识地哼着袁纵的名字。 袁纵刚释放完,听到夏耀叫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你还有几天回来?”夏耀问。 袁纵特别不想说出这个数字“11天。” 11天……夏耀喃喃的,把脸埋到了被子里。 很多人的年才开了个头儿,夏耀的年却已经快要过到头了。不到十天的假期,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几乎都葬送在了袁纵的公司里。 夏任重问夏耀:“还记得我元旦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么?” 夏耀早就抛到脑后了,“什么话?” 夏任重长叹了一口气,“我说等我过年回来,你要再没有女朋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