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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发泄完。 “哥……你咋能这么对我呢……我就是把咱家八辈祖宗的智商都撂起来,也想不到你会跟我抢男人啊!你三十多岁一直单身,你知道我对你的恋爱对象抱有多大的期待值么?结果你竟然给了我这么大一个刺激。你你你……哎呦喂……呜呜……” 袁茹在袁纵的怀翼哭了半个多钟头,终于挣扎着坐起身,整了整糟乱的头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情绪勉强稳定下来。 “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怎么就看上他了?”袁茹还在较真中。 袁纵借用袁茹的一句话说:“我看见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他了。” 袁茹神色一滞,等反应过来后,又是一阵咬牙切齿,悔不当初。 “可我还是不明白,夏耀他怎么就接受你了?他连我这么个大美女反复示好都无动于衷,竟然会对你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来电?你说你胸脯子上少长两团肉,裤裆那多长了一块肉,他看上你哪了?” 袁纵说:“我肉没长对地方,可我脑子长对地方了。” 袁茹又是一阵女汉子的咆哮,接着一段大喘气,平息过后依旧是不服输的表情。 “哥,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袁纵特别从容地甩出俩字,“没戏。”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戏?”袁茹存心较劲,“你就能保证他对你动心,就不会对别人动心了?” 袁纵把头转向袁茹,说:“我会拿我的命去拴住他。” 热血硬汉,铮铮铁骨,军人的誓言,一开口便是气壮山河,石破天惊,纵使千军万马践踏,也会信守一生。 袁茹不说话了,因为她看出袁纵不是闹着玩的。 “你拿什么去拴住他?”袁纵反问,“一个‘三秒男,就把你吓到六环开外了,你还要拴别人?你能把自个儿拴住就不错了。” 袁茹脸臊得像个大柿子,她是真正惨败得渣都不刺了。 幸好还有王霜在,这会儿发现闺蜜的重要性了,原来除了八卦,各自吹嘘自个儿的男人,炫名牌秀幸福之外,还可以当炮灰的时候抱成团。 开车回去的路上,袁茹又问袁纵:“那我可以yy他么?” “你要是把我也yy进去,我没意见。”袁纵说。 切……袁茹翻了个白眼。 夏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袁纵应该到家了,便给他打了个电话。 “袁茹没事吧?” 袁纵说:“没事,你睡觉吧。” 袁茹一听就是夏耀,立马冲过来朝手机里面嚷嚷:“夏耀我告诉你,我哥那裤裆能撞死一头牛,你丫瞧着办吧,长……” “早就挂断了。”袁纵说。 袁茹恨恨的别过脸,不再看搭理袁纵了。 第二天一早,夏耀刚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夏任重(夏父)坐在客厅喝早茶。夏耀挺不自在地叫了一声爸,然后在夏任重的眼皮底下晃悠两圈之后,又灰溜溜地猫回房间了。 中千,一家人难得吃了一顿团圆饭。 期间夏耀是各种抬不起头,夏任重也总是欲言又止,好在爷俩儿都尽量避开昨晚的事不提,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 后来,夏任重喝了点酒,目光频频在夏耀脸上定住。 夏耀暗呼不妙。 夏任重说:“过完年二十五了吧?也该谈个朋友了。” 果然来了……夏耀开始月头扒饭模式。 夏母接口道:“之前介绍了一个,没几天就黄了。” “这样可不成啊!”夏任重说,“到了什么年龄就该干什么事,你工作也挺稳定的,是时候学么一个合适的了。” 夏耀说:“不着急,我好多哥们都单着呢,现在都是晚婚族,结婚太早容易离。” “我没逼着你谈婚论嫁。”夏任重说:“我是让你先找个女朋友丰富一下自己的生活,省得一天到晚陪自个耗。” 夏耀夹起一块豆腐放到夏任重碗里,“爸您吃菜。” “甭给我转移注意力。”夏任重说,“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昨晚藏在被子里那东西。” 夏耀如遭雷劈,身形剧震,嘴里的饭差点儿喷出来。 夏任重紧跟着补一句,“那气充得再足,摸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啊!”,夏耀心中一块石头猛的落地,砸得头顶一团白烟盘旋着散开,黑线条跟着布满脑门儿。原来……他以为……好吧,那得需要充多少气才能充得那么结实啊! 夏母脸色都变了,用胳膊肘捅了夏任重一下,“你跟孩子说这个干什么? “还孩子?他都多大了他还孩子?” 夏任重又接着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话作为家长我也不用跟你绕弯子了。要说这个东西我来用还情有可原!我跟你妈,是吧,常年分居,条件不允许……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可以自由选择,何必苦着自个儿?” “受不了你了。”夏母直接端着碗筷走了。 剩下夏耀和夏任重父子两个人,夏任重的话说得更明白了。 “回头把这个东西交上来,别说你没有。” 夏耀事到如今,也只能说一句话。 “爸,你真是个好男人。” 夏任重哈哈大笑,一口酒闷了下去。(本章由派派后花园|洛瑾颜。|手打。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作者所有,请于阅览后24小时内删除。如果觉得本书不错,请尽量购买正版书籍,感谢对作者的支持!) 86特殊的孝心。 vip (3130字) 夏耀本来就经济紧张,因为夏任重的一句,‘交上来’别说你没有。”夏耀陷入更加艰难的境地。怨恨自己当时太心虚,其实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说被子里面只是一些衣服,夏任重也不会死乞白赖的,毕竟这种事查无对证。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打肿了脸充胖子,没有也装有。 无奈之下,夏耀只好去找宣大禹借钱。 宣大禹随口问了句借钱缘由,夏耀嘴一时没把门的,就给秃噜出来了。当然事情的大部分真相被他掩盖了,没有提到袁纵,只说是自个儿撸管被老爹撞见了。 宣大禹捶桌狂乐,自打和王治水杠上,这是宣大禹第一次笑得如此之欢。 “有那么好笑么?”夏耀磨牙。 宣大禹乐不可支,“我该咋说你?你说你撸管就撸管吧,藏在被窝撸就碍了呗,还撸得那么高调。” 夏耀幽幽地还了句,“刺激不行啊?” 宣大禹收起笑容,表情依旧阴阴邪邪的。 “话说,你当时真的什么都没穿?” 夏耀挺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你爸进来的时候,你的手就放在那地儿,两条腿就那么大喇喇地敞着? 夏耀又嗯了一声。 “你那手是不是在大白萝上上搓得正起劲呢?没玩别的地方?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