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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的那位人怎么样啊?” 说起夏耀,袁纵冷硬的眸子里总算露出些许柔光。 “他吧……学什么东西一点就透,比其他学员反应都快。平时在单位也是人人都夸,刑侦破案的一把手。乍一看这人特别精,实际上没什么心眼儿,挺傻实在的那么一个孩子。” 老战友一脸羡慕的表情,“你没听过那句话么?有智商没情商才是真绝色。” “绝色倒是真绝色……”袁纵磨了磨后槽牙,“就是特么的不让人省心啊!” 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干。 从酒店出来,袁纵把老战友送上车,叮嘱司机把人安全送回去。然后没再等司机回来接,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之后,袁纵双腿劈开,横跨了大半个后车座,面孔冷峻,瞳仁赤红,口中呛带的酒气灼灼逼人。 司机整个后背的肌肉群集体僵死,有种不把车开出花儿来就会被一枪崩死的感觉。 沉默了良久,袁纵才沉沉开口。 “去王府井。” …… 夏耀和袁纵闹别扭的这程子,他的小鹩哥也是各种折腾。 最开始几天还挺消停,一旦到了它和大鹩哥约定俗成的见面日,它就开始闹妖了。最初是大半夜模仿汽车刹车响,让夏耀错以为是袁纵半夜杀过来了,好一顿失眠。后来又开始转磨磨,嚷嚷着“吃东西”,等夏耀拌好了喂它,它又不理不睬的,继续嚷嚷着“吃东西”…… 就像今儿下午,夏耀下班回到家,看到鹩哥倒在笼子里翻白眼了,吓得夏耀赶紧把鸟笼门打开。结果手刚一碰到小鹩哥,它翻腾两下又起来了,还在夏耀手背上咬了一口。 “操!我特么宰了你算了!”夏耀恨恨的。 晚上,夏耀钻进被窝,进行临睡前的必要程序——自我教育。 今儿晚上就算了吧,你这吃了补肾药刚精神几天,别再瞎折腾了。转移转移注意力,想想王治水到底藏在哪?那天他被宣大禹背回去,是真无辜还是故意的?不过从视频资料上来看,袁纵交替手的时候王治水确实毫无防备。话说袁纵的手劲可真大,不仅拽人托物的力气大,瞎摸乱搞的时候也比别人粗鲁…… Shit! 夏耀自我唾弃一声,又把手伸到了内裤里。 玩得正投入,突然窗口传来一声:“不许动!” 虽然听出来是小鹩哥的声音,但职业敏感性还是让夏耀手指一僵,随即朝窗口吼了一声:“消停点儿,瞎咋呼什么?” 没一会儿,一阵尖锐的刹车响从窗外传来,夏耀以为又是小鹩哥在恶作剧,也就没在意。结果手指刚活动起来,就听到叩击窗户的声响,尽管声音不大,还是震得夏耀头皮发麻。 我操,不会这个时候来了吧? “砰—砰—砰!”三下极有节奏感的叩击声。 夏耀披了一个毯子,慢悠悠晃荡到窗口,拉开窗帘,看到外面的那张脸,心脏顿时一阵剧烈地收缩。 “开窗,让我进去!”袁纵目光慑人。 夏耀哪敢开窗啊?开窗就麻烦了! “你疯了么?”夏耀说。 袁纵的手死死卡在窗户玻璃的夹缝处,一字一顿地说:“如果让我硬闯,后果自负。” 想到隔壁屋睡觉的夏母,想到袁纵进来后可能发生的种种……夏耀僵持了片刻,还是把手伸向窗锁。 66矛盾解决进行时。 vip (3013字) 一股冷风灌入,紧接着一个炽热的胸膛撞击上来,夏耀踉跄数步终被绊倒在大床上。浓重的酒气炙烤着他的脸,夏耀从脖子到胸口这一片都是火烧火燎的。他望着刚才被他翻来覆去想起,现在近在咫尺的州硬面颊,嗓子不由自主地紧涩。 “你要干嘛?” 袁纵一把抽出夏耀乱盖在身上的毯子,手顺着小腹直接滑到腿根儿。 “干你没干完的事。” 夏耀微眯的双目赫然张开,双腿迅速合拢,手抄到下面去拧袁纵的手腕,挣扎得异常凶猛。 “我告诉你袁纵,你丫别找事!今儿你喝酒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要真敢瞎来,明儿你酒醒了就后悔去吧!” 袁纵异常从容平静的口吻说:“我就是来找事的。” “你敢!……哎……别别别……我求你了……” 夏耀硬的不行想来软的,可惜已经晚了,袁纵变魔术一样的就把他的内裤搞没了。紧闭的双腿被粗鲁地撬开,分置两侧,被袁纵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压制住,被迫大开。胯下赤裸裸的风情皆被肆意观赏,夏耀的脸瞬间臊得通红。 虽然刚才一顿折腾,让夏耀基下的小家伙有疲软的架势,可依旧能看出不久前昂扬抖擞的痕迹。至于他所谓的,“性无能”纯熟无稽之谈,这型号和勃起硬度都比一般男人强,证明当初的大白萝上也不是瞎自豪的。 “早就想看你这个淫荡的玩意儿了。”袁纵的目光在夏耀腿间定住。 夏耀被臊得简直没脸了,脑袋不停地乱扑棱,想转到袁纵看不到的方向。 不料,袁纵薅住夏耀的头发,狠狠将他的头扭转过来,沉声下命令。 “看着!” 夏耀痛苦地呜咽一声,“滚……” 袁纵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光用带着毛边的粗糙视线勾勒夏耀胯下的线条,就让夏耀胯下濒临疲软的小家伙有了抬头的迹象。这会儿再用那些自欺欺人的精神暗示已经完全没用了,数一二三?就是数到一百,也阻挡不住小妖出卖自己的下流。 “这么稀罕我看你这?”袁纵嘲弄的口吻说,“不如再看清楚点儿。” 夏耀又是一阵徒劳的挣扎,“不行啊……” 袁纵压缚着夏耀腿弯的手和腿猛地用力,将夏耀的臀部逼得离开床单。起初视线平行的部位只是毛发间的硬物,现在包括两个肉球,甚至夹在两瓣间那隐蔽的沟壑和神秘的穴口都隐隐若现。 夏耀脸都快烧起来了,偏偏袁纵还在耳边没完没了地耍流氓。 “你那俩蛋里有多少存货?够你成天这么玩的么?” “谁天天玩了?我特么才没玩呢!我没玩!” 袁纵哼笑一声,把压制夏耀一条腿的手换成另一条腿,腾出来的那只手向上摸索。在夏耀急剧起伏的胸膛上停留,两根手指分开,夹住夏耀饱满的胸肌,将乳尖连同颇有弹性的肌肉挤压成一团。 这么一来,缀在上面凸起的小豆更加直观硬挺,楚楚可人。 夏耀羞辱的神经像是被人劈分成无数条,呈放射性在脸部散开。 袁纵粗糍的手指开始夹着那小团肉向上拉扯,红点周围的敏感神经被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