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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一只手按住夏耀的两条手臂,腾出来的那只手再次捏住已被玩肿的小豆,粗糙的手指肚儿碾揉刮蹭着。 “操……求你了……” 夏耀呻吟中的哭腔越来越浓,内裤前端湿了一大片。袁纵知道夏耀的乳头特别敏感,所以才会在耍流氓的时候说想舔一舔。而夏耀没有任何性经验,即便自个“搞事儿”的时候,也很少去碰这个地方,都是简单明了、直奔主题。 陌生而巨大的快感让夏耀有些猝不及防,大脑神经跟不上身体的节奏,一切的伪装全被赤裸裸地扒开,只剩下原始的性冲动诱发的各种叛逆的反应。 袁纵玩弄夏耀乳头的大手一路向下,伸到夏耀夹着自个大腿的两条腿间,用粗糙的掌心和手指揉搓夏耀光滑的腿根软肉。 夏耀又是一阵激烈的反抗和扭摆。 袁纵被手上的触感刺激得瞳仁冒火,粗暴地在夏耀唇舌间一阵亲吻,问:“怎么保养的?这地方都这么滑?” 夏耀被摸得意乱情迷,已经说不出一句利索话了。袁纵偏偏不放过他,大手揉搓得越发用力,把夏耀腿间最软最嫩的肉揉得发红发肿,揉得夏耀眼角湿润,求饶连连。 “别弄了……呃……呃……” 在夏耀的祈求声中,袁纵刚把大手伸到夏耀湿润的内裤上,还未有任何动作,就听到一阵陡直剧烈的呻吟低吼声。 跟着,手下一片温热湿滑,夏耀大腿僵直震颤,表情扭曲又销魂。待到呼吸逐渐平稳,夏耀的大脑仍然是空白的。 “这么快就射了?”袁纵嘲弄的口气问。 夏耀赤红的眸子瞪着他,就送了一个“滚”字,就转过身背朝着袁纵,自个跟自个怄气去了。 袁纵不依不饶地用强有力的手臂将夏耀圈至怀中,嘴凑到他耳边,粗重浑厚的气息扑上去,“我的JB还硬着呢。” 夏耀含恨咬牙,极力隐忍着不爆发。 袁纵把手伸到自个的内裤里,释放出来龙精虎猛的阳物。这次他没有去卫生间,一切顾及都被夏耀各种挠人心肝的举动淹没了,他只想在这张床上,搂着让他神魂颠倒的罪魁祸首,真真切切地表露自己的渴望。 “你特么真是个小骚包,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结果这么不禁搞。老子就稀罕你这个浪样,心都让你掏空了……” 袁纵贴附在夏耀的耳边,说着各种刺激双方的淫言荡语。夏耀即使不回头看,都能感受到那骇然大物激动起来后那血管暴凸的狰狞凶相,满满的雄性气息呼啸而来,在一声雄浑的低吼瞬间,轰然爆棚。 夏耀的脑子瞬间懵了。 唯一残存的意识就是身后搂着他的是个男人,而他只觉得屈辱,却不恶心。 …… 第二天虽然是周末,但因为夏耀受了伤,也就没法和其余学员一起参与训练了。他上午去医院看了张田,下午就去找彭泽了。 彭泽正在俱乐部打桌球,李真真一身潮味十足的装扮站在一旁,懒洋洋的目光瞄着他。不远处还有一群美女观赛,叽叽喳喳,指指点点。 夏耀刚一进去,就招来一阵口哨声,这口哨声不是出自男人之口,而是坐在中间戴着棒球帽的一个女孩。 彭泽听到口哨声一回头,看到夏耀的“造型”,禁不住一愣,赶忙走过去。 “这……怎么回事?” 夏耀神情恹恹的,说话也没什么精神。 “前两天抓一个流氓头子,不小心摔的。” “我说……咱不至于这么拼吧?”彭泽一脸心疼状。 夏耀还没说话,旁边传来一声喊。 “彭子,到你了。” 彭泽朝李真真晃了晃手里的台球杆,说:“宝贝儿,过来替我打几杆。” 李真真扭着胯走过来,和夏耀四目相视,各自没有表情。 等李真真走了之后,夏耀问彭泽:“你追的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就那个。”彭泽扬了扬下巴,“中间戴棒球帽的那个,就是我追的。” 夏耀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挺无感的语气:“长得也就那么回事啊!” “长得确实不算出众,不过我稀罕她的性格,特别野。”彭泽说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好像对自个的选择特别满意。 夏耀的目光又从那个女孩转移到李真真身上,虽然他不喜欢李真真,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李真真都比那个女孩外貌出众一些。 “对了,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俩到底怎么样了?”夏耀又问。 彭泽说:“挺好的啊!你瞧她一直朝我们俩乐呢,这丫头现在都离不开我俩了,见天儿粘着,去哪都跟着……” 夏耀一脸黑线,离不开“你俩”,这也叫好?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夏耀发现,李真真时不时就往这边瞄,撇嘴瞪眼,面部表情好不丰富。他心里原本挺膈应这种事,今儿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想聊一聊。 “那个娘炮是不是对你动真的了?我怎么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啊?” 彭泽嘿嘿一乐,颇为自豪地说:“我们俩见天儿粘一块,他能不惦记我么?”说着把嘴凑到夏耀耳边,小声说:“我俩在一个被窝搞过好几次了,丫特别浪,老特么摸我!” “操!”夏耀眉毛一拧,“都这样了你就直接跟他在一起呗!” “那哪成啊?!”彭泽的表情瞬间从玩闹变得一本正经,“我们俩都是男的,玩玩可以,哪能动真格的啊?再说了,我喜欢的是那个丫头,也不是他啊!” 夏耀又问:“那要是等你追上那个丫头,那个娘炮也对你动感情了,到时候怎么办?” 彭泽说:“把话摊开说呗!之前约定好的,他把控不住那是他的事。再说了,他也没那么矫情,你以为他只和我一个人搞过?指不定闹掰几个了。” 夏耀心里没来由的憋闷,默不作声地点了一颗烟。 彭泽继续说:“放心吧,哥们儿心里明白着呢!什么可以碰,什么不能碰,我这都有数。你就把心撂肚子里,咱绝对不会走上歪路。” 夏耀讷讷地嘟哝道:“如果他对你太好,导致你心里产生依赖性,就觉得和他在一块心里舒坦,你怎么办?” 彭泽特别肯定且严肃的语气说:“我绝对不会犯这种原则性错误,即便有我也会在心里扼杀的!我一个正经八本的爷们儿,能这么糟践自个么?” 夏耀狠狠捻灭烟头,说:“我走了。” “这么快?刚聊几句啊?” “有事!” 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