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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唧!” 夏耀一脸黑线条,没见过你丫这么没出息的了! 于是,傍晚下了班,夏耀又去了市场,学么了一只模样相仿的大鹩哥,体型硕大,毛发黑亮,嗓门儿也大。最主要的是这只大鸟很温顺,不像之前那只鹩哥一样,没事就瞎闹腾,人来疯一样。 回到家,夏耀就迫不及待地把这只鸟挂在了小黑旁边。 然后,他就一直等,等着大鹩哥和小鹩哥吵吵闹闹的温馨场面。那只大鸟唱歌比之前的大鹩哥好听多了,说话语气也没那么冲,主要的是它不和小鹩哥抢食争宠,可谓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结果,小鹩哥一点儿都不待见它,无论旁边的大鹩哥怎么套近乎,它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以至于到最后那只大鹩哥也颓了,两只鸟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干耗着。 我操!夏耀禁不住骂:听话懂事的你不待见,非惦记着那只混蛋玩意儿,你这不是贱得慌么? 【亲们,今天的四更并成两章发了,字数是一样的。】 27侧面了解。 (3073字) 夏耀在电脑的个人档案里面找到了袁纵的号码,犹豫一下还是拨了过去。 “带上你的鸟来找我。” 说完,麻利儿挂了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袁纵到了夏耀家门口。夏耀就站在门外候着袁纵,看到袁纵空着手从车上下来,大老远就问:“你的鸟呢?” 袁纵拍拍裤裆,“这呢。” 夏耀呲牙,“我问你那只大鹩哥呢?” 袁纵还是拍裤裆,“这呢。” 夏耀刚想开口骂人,突然扑棱棱一只大鸟从袁纵裤裆处飞出,通体乌黑,嗓门敞亮。然后袁纵又从身后拿出一个鸟笼子,把大鹩哥放了进去,提到夏耀面前。 夏耀都看呆了,不是……这怎么变的? 袁纵明知故问:“让我把这只鸟提过来干什么?” “我们家小黑稀罕它,离开它不行,我决定收养你这只鸟了,开个价吧。” “不卖。” 夏耀说:“那我就直接拿走了。” 袁纵一把攥住夏耀的后脖颈,脸凑到距离他不到五公分的地方,一开口热气全都扑到夏耀的半边脸上,那是硬汉特有的浑厚气息。 “要不这样吧……”袁纵说,“以后每天让它来这陪你的鸟玩一会儿。” 夏耀说:“它要是能自个儿飞过来,我没意见。” 袁纵定定地盯着夏耀看了一阵,说:“你真白。” 夏耀后肘发力,狠狠戳向袁纵的肋骨,然后转身一个飞踢,动作非常漂亮。袁纵接招,和夏耀简单比划了两下,最后收手时,嘲弄的口吻轻轻吐出四个字。 “花拳绣腿。” 连续三届警察搏击大赛第一名,还从没有过人拿“花拳绣腿”这四个字形容夏耀。可被袁纵这么挤兑,夏耀心服口服,平时小打小闹他会急眼,真到凭实力说话的时候他很有胸襟。 “话说你们公司现在还招新学员么?” 袁纵特别肯定的口吻,“不招了。” “能额外破例让我去那学习一阵么?我一直对你们公司持有极大的好奇心。” 袁纵说:“我们公司只收全日制的学员。” “我可以交全日制的学费,节假日过去零散地学习,这样不成么?” “不成。” 夏耀以为他提出这个要求,袁纵会立刻答应,甚至还有点儿巴不得的意思。但结果大大出乎夏耀的预料,袁纵一口拒绝了,而且拒绝得如此果断。 “为什么我不能去?” 袁纵特别严肃的口吻说:“没那个必要。” “怎么会没那个必要?”夏耀说,“招数打得再漂亮,也只是花拳绣腿,耍给别人看的。我觉得你们传授的东西才实用,尤其对于我这种从事高危行业的警察而言,学会保护群众和保护自己都是特别重要的。” 夏耀头一次义正言辞地对袁纵的公司表示肯定,结果袁纵还不买账。 “总之你别去。” 嘿?我怎么就不能去了?夏耀偏和袁纵反着干,“我就去!” 说完还观察了一下袁纵的反应,发现他不是欲擒故纵,是真的很不乐意。夏耀心里特别想不通,我怎么就不能去了?我是不给钱还是资质差啊? 袁纵深沉的目光扫了夏耀一眼,什么都没说,走了。 第二天,夏耀真的去了袁纵的公司。 袁纵正好有事出去了,夏耀就和其中一个教官聊了会。 这个教官叫施天彪,也是特种部队退役下来的老兵,跟着袁纵干了四五年了,算是袁纵的得力副手。 “他是部队的神枪手,现在部队里还流传着他的各种传说,很多项纪录至今无人打破。他要是留在部队,肯定大有作为,可惜了……”施天彪禁不住感慨。 夏耀问:“他平时对你们苛刻么?” “苛刻?”施天彪一呲牙,“能用苛刻形容么?那简直就是残忍!” 说完还四下看看,确定袁纵没在旁边,才敢继续往下说。 “他对学员乃至对手下的教官都特别严,反正我来这四五年了,没看他笑过几次。这的大部分学员都被他打过,你看到我腿上的这条疤了么?还是前两年被他用棍子抽的,到现在还没消退。” 夏耀眯缝着眼睛打量着四周,看到那些女学员在那摔摔打打,出于男人怜香惜玉的本能,心里顿觉不忍。 “他不会连女学员都打吧?” 施天彪一瞪眼,“女学员怎么了?在这还分男女?只要犯了错,全免不了一顿揍。这两年还好一点,不用他亲自动手,我们就替他办了。要是放在前几年,就这室内训练馆,每天都鬼哭狼嚎的!” 夏耀暗暗咋舌,这么凶残? 正想着,突然几声清脆的巴掌响传了过来,夏耀侧头,看到一个男人正被外籍教官抽嘴巴,连着三四个,脸迅速肿了起来。 “他怎么了?”夏耀问。 施天彪说:“肯定是说脏话了。” “骂人就抽嘴巴?万一是口头禅呢?哪个爷们儿说话不带点儿脏啊?” 施天彪说:“当然不行了,保镖需要跟着主人出席各种场合,这是最基本的礼仪。别说脏话了,就是一个脏字都不成。” 夏耀这才明白,为什么自个儿骂了袁纵一句,会被他拧嘴了,敢情是职业习惯。 施天彪又接着说:“今个还算他走运,总教官不在。这要让总教官听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