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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后的三天,袁纵一直这样两地奔波,晚上定时来“站岗”,天一亮就回去。 本来夏耀想着,是个人身体就会吃不消,一天两天还好,不可能天天来吧?据他了解,袁纵他们的特训需要两周的时间,就是钢打的人,也架不住这么折腾吧? 可夏耀就碰上了一个横主儿,人家就是钢筋铁骨,风雨无阻。 若是天儿好还可以,像是今天这样,狂风大作,外面的瓶瓶罐罐被吹得叮当乱响,明显就是要暴雨来临前的征兆。 夏耀在床上翻了几个跟头后,一跃而起,大步走到阳台。 “马上走!” 袁纵站得稳稳当当的,连个头都没转。 “刮大风了你没看见么?” 大漠风沙,台风入境,执行过多少危难险急的任务,还计较这么几级风么? 夏耀心里不知哪来一股怨气,砰的一声把窗户撞上了。 爱尼玛走不走,吹跑了活该! 没一会儿,一道霹雷在窗口炸开,光亮中夏耀看到了袁纵那张沉着淡然的面孔。 铛铛铛几大步走过去。 “你特么是不是想让雷劈死啊?” 袁纵岿然不动。 夏耀忍无可忍,从柜子里抽出一把伞,朝袁纵的脑袋上砸去。 这一记爆头,爆得袁纵心口窝滚烫滚烫的。 23穿上小裤衩。 (1488字) 没一会儿,真下雨了,而且是狂风暴雨。尽管关着窗户,夏耀依旧能听到外面的动静。雨点砸在窗沿上,砸得夏耀心里七零八散的,砸出了无数道火星子。 他走到窗户旁,恨恨地朝窗外望。 如果只下雨还好,这样狂风大作,雷雨交加的,袁纵手里的那把伞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滚到你的车上!”夏耀怒吼一声。 结果,没把袁纵镇住,倒把夏母招来了。 “儿子,怎么了?” 夏耀暂时平缓了一下呼吸,朝门口说:“妈,我没事。” “打雷了,记得把窗户关好。” “哦。” 结果,夏耀没把窗户关上,倒是一把将窗户拉开了。 “滚进来!” 袁纵跳窗而入的那一瞬间,夏耀分明看到他平静面孔下掩藏的那丝狞笑。 进了房间后,夏耀让袁纵先去冲个澡,免得浑身湿漉漉的,坐在哪儿都不方便。然后又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宽大睡袍,递给袁纵。 进了浴室之后,袁纵发现夏耀这里的男士护肤品一应俱全,禁不住哼笑一声,还挺臭美! 袁纵洗完澡出来,夏耀正在把他的湿衣服挂起来晾晒。 “你的内裤太小了,穿着紧。”袁纵说。 夏耀那张脸噌的一下就绿了。 “谁尼玛让你穿了?” “我看浴室里挂着,就穿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夏耀冷锐的目光直直地瞪着他。 袁纵把手滑到硬朗的胯骨边缘,特别故意的口吻。 “要不……我现在脱下来?” “不用了!” 夏耀硬邦邦的一声回斥,绷着脸朝写字桌走去。 然后,打开写字桌的抽屉,把那个木质房子模型拿了出来。 “那天说的话还算数么?”夏耀问。 袁纵反问:“什么话?” 夏耀略显不自在地说:“就是爷给你笑一个,你给它穿上小裤衩。” 说着,把泥塑小人儿拿了出来。 袁纵一看,嘴角绷不住甩出一丝笑。 “笑什么?”夏耀阴着脸。 这事搁谁身上谁都得笑,泥塑小人的小鸡儿和屁股全都让夏耀涂黑了,上面还粘了一些烂不嗤嗤的东西。看来之前夏耀做过无数努力,想给小人儿穿上裤衩,结果手艺活儿不行,就变成现在这副德行了。 袁纵咂着嘴,淡淡说道:“难度变大了,光笑不行了!” “别蹬鼻子上脸啊!”夏耀眯缝着眼睛逼视着袁纵,“爷让你修是看得起你!修不修,不修还我!” 袁纵歪着头扫了夏耀一眼,说:“修。” 夏耀这才算有点儿笑模样。 于是,外面下着大雨,两个人坐在窗边。夏耀一边听着雨声,一边听着袁纵叮叮当当的声音。他特别纳闷,为什么他用锤子砸都砸不动,可袁纵用把小刀就削铁如泥了? “劲儿不在刀上,在手上。”袁纵说。 切……夏耀冷哼一声。 不过,不得不让夏耀佩服的是,袁纵这双看起来粗粝无比的大手,竟然还能干这么精细的活儿。刀在手指间流转,花活儿耍得特漂亮。没一会儿,小人儿上扬的鸡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饱满的小山丘。 不知道袁纵在小人儿身上动了什么手脚,穿上小裤衩后,小人儿不仅没规矩多少,反而有卖骚的嫌疑。都说完全裸露不叫诱人,半遮半掩才叫性感,袁纵的鬼斧神工就把这一说辞演绎得淋漓尽致。 夏耀看着还是别扭,又说:“穿上裤子。” 袁纵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说:“工程量太大,我玩不转。” “你丫绝对是故意的。” 袁纵舔了舔牙尖,“我就照你要求,加了个小裤衩。你不说自个骚,还赖我手艺不行。” 24深夜遭袭。 (1266字) 夏耀那颗心蹭的一下被火燎着了,一记重拳朝袁纵的脖颈上扫去。 “你特么说谁骚呢?” 袁纵迅速伸出手掌,啪的一声接住了这一拳。然后,五指合拢,将夏耀的手包裹在手心里。 夏耀使劲往外扥,竟然扥不动。 心里不服气,另一只拳头也扫了过去,结果同样被袁纵那只大手包住了。 “松手!”夏耀厉眉狠拧。 袁纵不仅不松手,反而越攥越紧,像是要把夏耀的指骨捏碎,皮肉捏烂,完完全全嵌进自个儿的手心里。 夏耀吃痛,目光和袁纵相对时,内心深处突然有种畏寒的感觉。 袁纵定定地看着他,凌厉如刀,浓烈似火,像是要把夏耀连皮带骨头吞到肚子里。就在夏耀惶惶不安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力扯拽着他,将他的脚硬生生地从地板上拔下来,朝袁纵身上跌去。 一声闷响,夏耀整张脸贴在了袁纵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口。然后,还没来得及站稳,身体又开始大幅度后倾,脚步不受控地往回倒,一个趔趄摔回床上。 灯突然灭了,夏耀被一个精壮的身躯压住了不能动弹。 他想骂人,却被袁纵捂住了嘴。 “侵犯”两个字刺进大脑皮层,夏耀内心深处疯狂叫嚣着绝望和愤慨。他几乎是玩命地反抗和挣扎,几秒钟便已大汗淋漓。 袁纵的手捂在夏耀的嘴上,感觉到薄唇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