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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破碎的呻.吟从乔安手下泄出:“不要……不要……” 很害怕的样子,柔弱好欺负的像是一只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艳.兽。 乔安盯着他,忽然心念一动。他压低了嗓音,嘶哑地道:“不要做什么?……我又是谁?” 沉默了好大一会儿,玉清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了,像是怕极了的样子。他颤抖着低下头,俯首,这是示弱的表现。 过了半晌,那两片苍白的、被鲜血染红的唇嗡动着,小声地道:“师尊……” 师尊? 这魔头的师尊究竟对他做过什么,让他如此害怕? 不是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么,似乎他们……相处的不是太好的样子? 乔安蹙眉,继续压低声音,哄他:“既然我是你师尊,你怕我做什么?” 玉清:“……” 那魔头肩膀颤抖着,乔安以为他是陷入阴影里走不出来了,刚想伸出手拍拍一拍这魔头的肩膀,忽然玉清抬起头来。 他不知何时咬破了自己手腕上的皮肤,唇边渗着血,瞳孔缩小,露出了一个神经质的、病态的笑:“因为我是你的炉鼎啊,师尊……” 玉清的手陡然扼住了乔安的脖颈,他看着乔安的眼神嗜血而冰冷:“在你想把我当炉鼎的那个晚上,所以我杀死了你,反而让你灰飞烟灭了啊……” 乔安:“卧槽!!!” 他怎么又被掐住喉咙了!这次好像又不是在开玩笑,还是来真的! 乔安勉强挣扎了下,他喉咙被掐的很痛,而玉清的面容慢慢地变的更冷峻了。 那魔头兀自笑起来,盯着他的样子,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魔头轻声呢喃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又活过来了,但是没关系,我拜托你,再死一次好不好……” 声音缠.绵,甜腻逼人。 乔安渐渐地使不上力气了,两只腿在半空中蹬着,急的没办法,在脑海内呼喊12538:[你他妈快想想办法啊,他真的走火入魔了!] 12538也急的不行:[让我找找,让我找找!a.vi合集,护.菊灵,不倒.枪……卧槽救命丸在哪里,在哪里?!] 乔安:[……我还活着呢,你他妈都在空间里存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魔头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样子,乔安深吸一口气,做了最后的决定。 他孤注一掷,尽力恢复了自己原来的嗓音,低声道:“圣主……” 扼住他喉咙的手有松动的迹象,乔安忍着疼痛,一字字地清晰地说道: “——圣主,我心悦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 乔安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个发展的道理的。 等他反应过来以后,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跪坐在山洞里面,觉得有些冷。而有一个头枕在他的腿上,轻声呢喃着,看样子睡着了也不安稳。 当他说完那句话后,那魔头陡然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怎么了,发起了高烧,温度高的不像话。 乔安只好让他先趴在自己的腿上,再冷静下来想对策。 按照方才这魔头走火入魔所说的“师尊”,恐怕不是什么好货色。早听闻邪教多外门旁道之术,再结合今日听闻,乔安恐怕能猜出七八。 应当是上一任邪教圣主为修炼功法掳走了一批童男童女,相貌顶好,根骨也佳,用作他一个人的炉鼎。玉清应当是其中一个,继那些童子陆续死去后,终有一天到了他。 所以在那师尊想同他行龃龉之事的时候,玉清反而怒杀了这师尊,让那师尊没能得逞,甚至一跃成为新一任的圣主,活在这山头上。 他应当是恨着这世人的。 怪不得这些年来邪教多生事端,估摸着玉清接手后也不愿意管。这人受到了世间的苦楚,虽然未被他那师尊占.有猥.亵成功,但恐怕也落下了一生的阴影,走火入魔到想再杀那禽.兽一次。 乔安看着枕在自己双膝上的那人,侧颜柔软虚弱,面容清秀,美好至极。 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只悠悠叹了一口气,再也没其他想说的了。 12538跳出来,问他:[崽,你接下来打算如何?] 乔安仰头,皱眉深思:[我既没武功,也没地位。现如今如果我抛弃他出去,恐怕旁的人还会对我活在这教内两个月生疑,多生事端。纵然几位长老护我,可我们门派实在太小,到时候我是有理也说不清。] 更何况,他现在皮嫩肉好,哪里像是受过一点苦的样子?被玉清养的白白嫩嫩的,出去了也说不清楚。 乔安垂头,轻抚玉清额头,细声道:“我与他现在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了。” 12538道:[那你打算如何?] 乔安沉吟半晌,道:“趁他神智未清,带他出教,寻个安静地方躲着,过安分日子。” 让他双手,不再染血。 炊烟袅袅度一生,抚慰所有平生怨。 这就是乔安的打算。 第40章 古代 红龙山内部打的正火热,正道有备而来,巧遇邪教圣主闭关,可谓是大好时机。 青山派几位长老打头阵,到处寻找自家弟子的踪迹,声嘶力竭,真当那小子是自己嫡系的血脉,损伤不得。白行在人群中浑水摸鱼,一双灵手顺了不少人的衣兜子,赚的盆满钵满。等他再回过头的时候,才猛然想起乔安还未找到。 于是白行悲情切切地喊道:“乔子仁——你还欠我三板铜钱呢,何时还我!” 其余众人:“……” 此情可以说是天长地久,永不停绝。 战事还未停歇,红龙山洞后,悄然隐去两人。一人乔姓,一人玉姓,互相依偎,永远离开了这纷扰的山头。 - 三年后。 西北大旱,东南大涝,当今圣上震怒,派人彻查江南偷金案,办出贪.污受.贿数百人,当即押往京都问斩。 京都势好,无旱无涝,福得天恩。说书楼里一书生着白衣,眉清目秀,粉面含情,一拍案板,徐徐讲着这大案子:“都说那城南的李官人好不容易中举,一家子鸡犬升天,可惜没能享得一些福气,就牵扯进了这偷金案中,吃了牢狱官司,现在还在那大牢里关着呢……” 说书生乔姓,可谁也不知他到底名谁。只知道这人姓乔,打南方来,带着一弟弟,从此在京都扎了根,靠着说书为生。 入这楼不过两载,便成了这风靡京都的人物,来听他书的,有老的,也有小的;有男的,也有女的。当朝世风严细,那些个听他说书着了迷的小姐就独自开了个雅间,蒙着面纱,只为瞧他一眼。 旁的人也不能说不服气,只是他确实长得好,口才顺,说起书来让人如痴如醉,分析的格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