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大年初一，懂事的郑娟，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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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正月初一，又称‘元朔’，‘春节’等等，是农历新年的第一天，也是我国传统节日中最重要的一个节日。 这个早上，周家众人第一个醒来的，不是李素华，也不是郑娟，而是最小的周睿。 一大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听到了周睿发出的笑声，十分的开心。 周辰和郑娟都是被儿子的笑声吵醒，郑娟低语道：“这孩子，天天都醒这么早，肯定吵到爸妈他们睡觉了。” 周辰道：“没事，老人睡眠浅，就算没有睿睿吵，他们也会醒的很早。” 郑娟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起来去做饭了，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早上要吃好点。” 在东北这地方，周辰也过了好几个年，在现实世界，他们那里没有太多的讲究，早上一般都是吃汤圆，饺子之类，总之就是比较简单，没那么复杂。 但是在这里，每年大年初一早上的吃食就多了，即便是以前条件不好，李素华早上都会准备好几样。 比如饺子，年糕，糖瓜，鸡，鸡蛋等等 现在条件好点了，家里又难得那么多人，早点自然就更多了，这些基本上是昨天就已经准备好的，早上起来热一下就行。 “嗯，你注意点，别拎重的东西。” 说话间，周辰也是跟着起来，他们这一动，也是把郑光明吵醒了。 光明立刻起身，说道：“姐，我帮你做饭。” 郑娟心疼道：“不用，光明，你再睡一会，等饭好了，我再叫你。” “没事的，姐，我都已经醒了，再睡也睡不着了。” 郑光明已经开始穿衣服，他虽然眼睛看不清，但一些基本的生活还是没问题的。 次卧，李素华正在帮周睿穿衣服，周志刚在一旁冲着周睿做鬼脸，把周睿逗的咯咯直笑，到处乱动，穿衣服都不配合了。 “你能不能等我穿好衣服再跟他玩？” 周志刚嘴上答应，但还是没有停下。 突然，周睿大声叫道：“尿尿，奶奶，我要尿尿。” 周志刚一听就急了，可李素华却非常淡定的说道：“奶奶带你去尿尿。” 收拾好了周睿，周志刚抱着，李素华问道：“孩他爸，今天我们要去光字片拜年吗？” 周志刚想了想，摇头道：“算了，小蓉没回来，一家子缺了一个，不齐全，不去了。” 李素华没什么意见：“那就听你的，不去，我去弄饭了，你陪睿睿玩吧。” “去吧，去吧。” 周志刚挥挥手，眼里只剩下了大孙子。 早饭非常丰盛，大家吃的也很开心，周志刚没有再像昨晚那样，所以饭桌氛围很和谐。 周辰他们没去拜年，但肖国庆和孙赶超倒是带着媳妇都来拜年了。 肖国庆和孙赶超把周辰拉到一边。 孙赶超说道：“昆儿，难得新年，咱们也找个时间聚聚呗。” 周辰道：“我没问题，你们来我家？” 肖国庆道：“别，还是去我那吧，不对，我那也是你家，哈哈。” 孙赶超也是大笑道：“就去国庆那，反正他也住你们家房子那么多天了，该请你吃顿好的了。” 周辰看着肖国庆，问：“你跟吴倩说好了？” 肖国庆顿时恼羞成怒：“昆儿，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是大老爷们，在家那是一言九鼎，我说成就成。” 孙赶超翻了个白眼：“国庆，你可算了吧，咱们都知根知底的，还不了解你，吴倩要是不同意，我们可不去埃” 肖国庆气的大骂：“你个狗东西，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屁话，吴倩是同意的。” 孙赶超这才松了口气：“我就说嘛，要是吴倩不同意，你也不会开这个口。” 肖国庆怒喝：“赶超，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妻管严吗？” 妻管严在几十年后已经算不上贬义词，但在这个年代，估计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被人说成是妻管严。 周辰打圆场道：“行了，赶超，国庆，你俩别争了，国庆你说聚会，准备什么时候？” “初三中午，怎么样？”肖国庆问道。 孙赶超：“我初三没什么事，有空。” 周辰也点点头：“行，那就初三。” 现在这个时期，过年走亲访友的有，但大多数人都是在家待着，毕竟现在的娱乐活动还没有以后那么丰富，上饭店吃饭也颇为麻烦。 肖国庆强调：“对了，昆儿，赶超，你们到时候都把媳妇带上埃” “没问题。” 定好了日子，肖国庆和孙赶超人又跟周辰聊了一会，就带着各自的媳妇回去了。 周辰跟郑娟说：“娟儿，国庆他们喊我们初三上他们那里吃饭，我答应了，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郑娟一听，为难的说道：“我也去吗？要不我还是别去了，爸妈，大哥和大嫂他们都在家呢，更何况还有睿睿，我留在家里照顾他们吧。” 周辰道：“没事，他们也很久没见了，给他们点空间，让他们说说话，睿睿也留在家，让爸妈他们看着。” “一定要去吗？” 郑娟再次问道，她是个顾家的女人，如果让她在朋友和家庭之间做选择的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家庭。 周辰揽着她，柔声道：“去，你这一年到头的都不怎么跟别人接触，你不能一辈子都待在家里，也要经常出去走走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我就觉得在家待着，照顾你，照顾妈，照顾孩子，就是最幸福的事。” “看你这傻乎乎的样。” 周辰满脸的疼爱，试问，这样的郑娟，又有哪个男人会不爱呢？ “人这一辈子，有永远都照顾不完的人，娟儿，你不要永远都为了别人活，也要为自己活。” 郑娟却是甜甜的一笑：“我不懂你说的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这辈子我就跟着你，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我都觉得幸福。” “傻瓜。” 周辰感动的抚摸着郑娟的脸颊，语气轻柔的说道：“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就带你全国各地的去旅游，要是想去国外，我也带你去国外玩一圈，想上哪里就去哪里。” 郑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握着周辰的手，她不在乎去哪里，只在乎是不是跟周辰在一起。 中午的饭桌上，摆放了十个菜，其中有七个都是荤菜，看的周秉义惊诧不已。 “妈，娟儿，你们怎么弄那么多菜，比昨天晚上还要丰盛。” 李素华呵呵笑道：“当然要丰盛些了，这些东西都是昆儿和娟儿早就准备好的，就等着你们回来才弄。” 周秉义惊讶的对周辰问：“昆儿，我特别好奇，你们出版社一个月到底多少工资啊，你看看你，买了那么多东西，还买了房子，这家里用的，吃的，都是好的，你小子可别走错道啊？” 周辰很是淡定的说道：“出版社的工资不算低，更何况我还写诗写文章，这也是额外收入，所以大哥你不用担心那么多，尽管放心大胆的吃，保证不会有问题。” “你小子。” 周秉义哈哈笑了两声，他并没有怀疑过周辰，只是缓解缓解气氛而已，现在周志刚都不吱声了，若是他再不说话，这饭也就没办法吃下去了。 郑娟见桌上氛围不太好，难得的主动开口道：“爸，妈，昨晚你们睡的还好吧，睿睿有没有打扰到你们，要不今晚还是让睿睿跟我们睡吧？” 谁知坐在单独儿童餐椅上的周睿，忽然叫道：“我不，我要跟爷爷奶奶睡，爷爷可好玩了，我能拔他胡子。” 本来坐在旁边，闷不吱声的周志刚，听到大孙子的这句话，顿时喜笑颜开。 “哈哈，睿睿真乖，今天晚上爷爷还让你拔胡子，再带你玩其他好玩的。” 周睿高兴的拍着手：“好啊，爷爷，我还要吃好吃的糖，爸爸妈妈他们总是不给我吃糖。” 周志刚满口答应：“好，爷爷给你吃。” 郑娟听了，张嘴想要说糖不能多吃，可看着高兴的爷孙，最终也没说出来。 周志刚一笑，桌上的几人也都稍微放开了不少。 周秉义和郝冬梅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彼此的想法，看来在这个家里，就只有周睿这个小毛孩子，才能制得住他们的老父亲了，其他人都不行。 周志刚陪着周睿说话，他看着周睿坐的餐椅，非常的精致，他好奇的对李素华问。 “孩他妈，这椅子是哪买的，给小孩子用，还真的挺合适的。” 李素华朝着周辰努努嘴，道：“呐，就是你儿子弄得，外面根本买不到，是他一手一脚做出来的。” 周志刚诧异的看向周辰，主动问道：“秉昆，你还懂木工活？” 周志刚没有凶神恶煞，周辰也不会阴阳怪气。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就是一些木头和螺丝打成的。” 周志刚又仔细的看了看：“还挺有技术含量的，就算是一般的木工，也打不出这么精致，看来我不在家的这几年，你真的是成长了不少埃” 经过昨晚李素华的一番劝解，他已经不再像昨天那样态度恶劣，毕竟是亲儿子，大过年的，难不成一直僵下去？ 但主动说话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想要让他跟周辰道歉什么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始终不觉得自己有错，最多也就是态度有些不好罢了。 “家里没人，总得学着点，不然遇到什么问题了，还要麻烦外人。” 周辰没有主动去学过木工，但手工活做过不少，几辈子下来，他带过很多孩子，又是曾经的儿科专家医生，打一个儿童座椅，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周秉义笑着说道：“爸，您不知道，秉昆比我们想象中的聪明的多，咱们家，我和周蓉加起来，都比不上秉昆。” 他不是善妒的人，以前他觉得自己的弟弟不懂事，可是这几天下来，他发现，当初那个不懂事的弟弟，早就已经发生了蜕变，变得比他都要优秀。 他心里是有点不是滋味，可更多的还是高兴，都是亲兄弟，如果不是真的有什么仇怨，或者心理阴暗，肯定都希望彼此好。 原本他只是想要为周辰说话，可他却不知，自己这一句话，让周志刚的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 家里的三个孩子，他最看重的是大儿子周秉义，最宠爱的是女儿周蓉，最不满意的就是周秉昆。 结果现在最不满意的周秉昆，反而是成为了三个孩子里发展最好的，最有出息，他心里是高兴，但更多的还是别扭。 人心是复杂的，父母对待自己的孩子，也不可能一碗水端平，周志刚就是如此。 那么多年形成的思想，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过来的。 “小蓉什么时候回来啊？” 李素华不耐烦的说道：“你昨天不是问过了嘛，她说大概初三到家，你初六才走呢，来得及。” 周志刚松了口气，道：“那就好，秉义他们初五走，这样的话，今年咱们这个家总算是能团圆了。” 李素华也是满脸开心：“是啊，总算是能团圆了，我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说到这里，李素华忽然好奇的问：“小蓉的男人是叫冯化成吧，我听说他是首都的大诗人，他的诗，跟我们昆儿比起来，咋样？” 这个问题可是把周志刚给难住了，他哪懂什么诗埃 见两老都看向了自己，周秉义为难的回答道：“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见仁见智吧，可能有的人喜欢秉昆的诗，但也肯定有人不喜欢，冯化成也是一样，所以没办法分高低。” 倒是郝冬梅忽然说道：“不过若论流传量的话，应该是秉昆的诗更多。” 她没怎么读过冯化成的诗，但却读过不少周辰的诗，好多都是绝对的精品，不然也不可能迷倒她们那里那么多的高干子女。 李素华听了，喜笑颜开，女婿终究是女婿，她肯定更喜欢自己的儿子。 周志刚这时说道：“冯化成我见过，长得文质彬彬的，是个人才。” 李素华一点面子都不给，不满的说：“是不是人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家小蓉为了他，差点连爹妈都不认了。” 她不忍心怪自己的女儿，但是对这个没见过的女婿，一点好感都没有。 大了女儿十多岁不说，还让女儿陪他吃苦受罪，连孩子都生了，却没有见过一次面，搁哪个母亲，心里都不会好受。 尤其是跟周辰和郑娟住久了，她心态变化的更多，更偏向于儿子儿媳。 周志刚不耐烦的说道：“你一老婆子，管那么多干什么，小蓉过得幸福就行了，你别瞎掺和。” 李素华嘀咕道：“我就是想掺和也掺和不了，小蓉那性格就跟你一模一样，认准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周志刚急了：“怎么，合着这事还赖我了？” “我啥时候说赖你了。” “你刚刚就是这个意思。” 好家伙，昨天还恩爱绵绵，今天直接就当着孩子的面争了起来，这可把周秉义几人看呆了。 周秉义赶紧劝道：“爸，妈，你们说啥呢，好好的，怎么吵起来了？” 周志刚哼道：“我才没跟她吵，我跟她讲道理，可你看她讲理吗？” 李素华也是不满的说道：“我又没说错，是你先说我的。” 此时此刻，这两老人就跟孩子似的，谁都不让谁。 周秉义苦笑不得：“妈，别说了，来，吃块肉，爸，我敬你一杯。” 两老人也确实没想吵，只是说到兴头上了，被周秉义这一打岔，立刻又好了。 周辰也参与了碰杯，父子三人足足干了两瓶酒。 饭后，周秉义醉醺醺的对周辰竖起了大拇指：“秉昆，你这酒不错，比我们兵团里的酒还过瘾。” 周辰笑笑没吱声，这可是他这几年珍藏的好酒，都是上了年份的，当然够纯。 吃过中饭，周志刚和李素华带着周睿出去玩了，周辰则是带着郑娟和郑光明也出去逛街，周秉义和郝冬梅则是去了他们以前上学的地方，怀念他们的青春去了。 晚上，李素华趁着郝冬梅去找郑娟说话，她找到了周秉义，跟周秉义谈起了生孩子的事情。 周秉义原本想要把事实说出来，只不过他会把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可想到若是自己说了，父母肯定会心里难受，今年好不容易开开心心的过一次年，他不想扫了父母的兴致。 于是他就说，因为工作的原因，两人决定暂时先不要孩子，这个理由最后也说服了李素华。 李素华虽然觉得失望，但也尊重儿子的选择，儿子儿媳暂时不想生，她也不可能逼他们。 转眼到了大年初三，周辰和郑娟早早收拾好，带了不少年货。 临走之前，周辰对李素华说道：“妈，中午我们就不回来吃饭了，睿睿就交给你们了。” 李素华随意的摆摆手，道：“去吧，大过年的，你们几个好不容易聚一回，好好玩玩，别急着回来，睿睿就交给我们吧。” 郑娟轻声道：“妈，麻烦你了。” 李素华顿时训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睿睿是你们儿子，那也是我大孙子，你看他跟他爷爷玩的多开心，你们不用担心他。” 随后周辰又跟父兄告了别，就骑车载着郑娟离开了家。 在周辰和郑娟离开后，周志刚才不满的嘀咕道：“这小蓉今天就要回来了，他还要出去，朋友比亲姐还重要？” “行了吧你。” 李素华打断了周志刚的嘀咕，说道：“刚才你不说，现在人走了，你才说，有什么意义吗？” 周志刚嘟囔了两句，然后问道：“小蓉她今天能到吗？” “不知道，她也没个信回来，也不知道她到了哪里，急死人了。” 女儿说今天能到家，所以李素华早早就开始准备了，可这都要到中午了，还没有一点消息，能不着急吗。 周秉义安慰道：“可能是路上被什么事情耽搁了，爸，妈，你们也别太担心了，周蓉都那么大人了，她当年一个人都敢去贵省，这次还有冯化成陪着，不会出事的。” 他也是为这个不省心的妹妹感到烦神，这几天父母一直念叨着，他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郝冬梅也是跟着劝道：“是啊，妈，爸，你们别担心了，没事的。” 周辰和郑娟很快就回到了光字片，进入光字片后，遇到了不少熟人，都是热情的跟周辰打着招呼。 “哟，秉昆，回来啦。” “嗯，回来了。” “秉昆，听说你爸回来过年了，怎么没回光字片啊？” “我爸也就刚回来，这几天累得不轻，等我回去后，就跟我爸说您想他了，让他回来找您喝两杯。” “那感情好埃” “秉昆” 郑娟感慨道：“光字片的邻居们真热情埃” 周辰笑道：“这年头，大家都淳朴热情，而且都是那么多年的邻居朋友，沾亲带故的。” 像光字片这种人流量多的地方，确实是比较热闹，邻居们也都很热情，跟后来大家都住高楼大厦，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见到一面的邻居，那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周辰刚到自家院子，就看到了在门口的肖国庆和孙赶超。 “昆儿，来啦。” “没迟到吧。” 周辰把车停好，笑呵呵的问道。 肖国庆高兴的说道：“不迟，一点都不迟，你看你，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这不打我脸吗？” 周辰笑笑，让郑娟把东西拿进去，然后跟肖国庆和孙赶超两人站在一起。 “咋样，这两天没少喝吧？” 孙赶超道：“我没怎么喝，国庆喝了不少，他那两个姐夫都能喝。” 肖国庆一脸肉疼：“能喝啥啊，就是馋酒，昆儿给我拿的几瓶好酒，全让他们给祸祸了，可把我心疼坏了。” “没事，想喝的话，可以去我那再拿两瓶，我那还有。” “那可算了，那么好的酒，尝尝鲜就行了，哪能天天喝，我可没有你那么阔。” 周辰看了一眼屋里，问：“吴倩还怀着孩子呢，你让她做饭弄菜，没问题吗？” 肖国庆一脸无所谓：“能有啥问题啊，又不是什么重活，再说了，于虹也在旁边帮忙呢。” 孙赶超也是点头道：“对，没事，别担心，我跟于虹早早就来了，一直都在帮忙，不会累着吴倩的。” 肖国庆忽然表情变得有些扭捏，不好意思的说道：“昆儿，有个事情我要先跟你说一声，你听了可别怪我。” “咋了？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周辰了解肖国庆，绝对的老实人，如果不是跟他有关，并且对他不好的事，不会如此尴尬。 肖国庆说道：“这不春燕嘛，她不知道从哪听说，我们今天会在一起聚会，于是就找上了我，说今天也会过来；你知道我这个人，他们那样对你，我肯定不会同意，可吴倩那个败家老娘们，三两句就被春燕说服了，所以春燕和曹德宝那家伙，今天也会过来，昆儿，对不起啊，我也是没办法。” 周辰一听乔春燕和曹德宝也回来，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他跟这两人算是撕破了脸，所以根本不想见到他们。 听到他们也要来，他第一反应就是离开，可看着肖国庆尴尬的表情，转念一想，凭啥他要走啊？ 孙赶超看周辰不说话，赶紧帮着解释：“昆儿，这事我可以证明，确实跟国庆没关系，我跟国庆现在见到乔春燕和曹德宝，都不怎么跟他们说话了，不过这大过年的，他们要来，确实不太好赶他们走吧？” 其实他有一件事没坦白，乔春燕之所以知道他们这个局，就是因为他媳妇于虹。 于虹跟乔春燕都在大众浴池，乔春燕还算是于虹的师父，所以她们的关系还是比较亲近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孙赶超心里觉得不好意思，帮着肖国庆一起劝周辰。 随着周辰的越来越出息，越来越富有，三人的关系也是发生了变化。 尤其是肖国庆，他比较住着周家的房子，相当于有求于人，孙赶超还好点，但也是早就以周辰为主。 周辰拍了拍肖国庆的肩膀，说道：“没事，国庆，咱们可是那么多年的发小兄弟，我肯定是相信你，这事情我知道，放心，待会只要他们不找茬，我不会让让你难堪的。” 肖国庆感激道：“谢谢，昆儿，谢谢你。” 周辰理解肖国庆，他搬出了光字片，所以可以跟乔春燕他们没接触。 可肖国庆他们不一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可能因为他的事，他们就真的反目成仇，成年人的世界，跟孩童的世界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