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6章 管得太宽
陈玉君立着不动,八方印一束金光,把流星剑给定住了,悬于空中。 江英岚施法牵引不成,回身就走。 陈玉君祭紫云珠,正中江英岚后脑,命丧当场。 范言喊杀一声,杀上前来。 林晓东抽出剑来,战住范言,双剑相交,战三十余合。 范言非是对手,手指一弹,五龙针往林晓东眉心飞去。 林晓东两手摊开,身前一片云光,九色障将五龙针融成铁水。 范言“啊”的一声,回身就走。 林晓东拂袖,九窍玲珑石追去,打着范言后心,身死道消。 石铭大叫:“林晓东!”飞身来取。 林晓东本心剑来迎,双剑并举,斗有四十回合。 石铭不耐,袖底拿来五阴真瓶,瓶口对准林晓东发来一片血光。 林晓东观此物污秽,一声冷哼,放风雷针,一个雷声,五阴真瓶应声而落。 石铭一怔,往后退去。 林晓东伸手一指,风雷针复一道神雷,正中石铭顶上,身子一挺,死了。 林晓东一挥手,将石铭、范言、江英岚、郭修尚、沉叶旗灵魂收去,同陈玉君纵身跃入河里,进到几人洞府当中。 董同、耿木彬、叶生灿被关在一间室内,手脚绑着锁链,身上未有一丝血色,石铭将几人圈养此处,每日吸血,祭炼五阴真瓶。 林晓东将几人救出,和陈玉君回凉平山去了。 数日后,夜深,济庆山行原洞梁前茗、赵浩、秦昌俊、何更辰、张楚杀上山来。 山门自行打开,林晓东、陈玉君徐徐出来。 梁前茗切齿:“林晓东,你杀我道兄,我岂能饶你?” 林晓东问道:“谁人是你道兄?” 梁前茗道:“青平河经方洞万亮就是!” 林晓东闻言冷哼:“万亮施法让一个渔民眼睛看不见,我制止他他不听,找人打来我凉平山,因此被我除去,若非是害人的妖邪,怎会丧命我手?” 张楚抡剑上前:“林晓东,你管得太宽了!” 林晓东仗剑来迎:“是顺安县道人管得太少了,因此林某才来!” 两人杀作一处,双剑交架,战近二十合。 张楚抵敌不住,将擒龙石瓶祭起,一片红光向林晓东扑面而来。 林晓东一拂袖,九窍玲珑石飞去,把擒龙石瓶打落尘埃。 张楚忙退回去了。 何更辰挺剑杀出:“济庆山行原洞何更辰是也!” 林晓东挥剑相迎,双剑并起,有二十余合。 何更辰不能取胜,将青云玺噼面打来。 林晓东手指一弹,星光一闪,飞星钉叮的一声,把青云玺打到别处去了。 何更辰见状,回身走了。 秦昌俊纵身而出:“吾行原洞秦昌俊!” 林晓东便战秦昌俊,双剑并举,斗近三十回合。 秦昌俊招架不住,将五色鞭抡起,噼啪一声,打去林晓东顶上。 林晓东发风雷针,一个雷声,把五色鞭噼落下来。 秦昌俊忙掩身退去。 赵浩掣剑杀来:“林晓东,你杀孽无数,亡于今日!” 林晓东蔑哼:“林某护佑苍生,铲除妖邪,乃是利益众生的功德之事!”与赵浩交战。 &nbs>双剑相交,战三十余合,赵浩战不倒林晓东,袖底发来听雪金刺,一线毫光。 林晓东拂袖,飞星钉飞去,电光石火,听雪金刺被打下地来。 赵浩见不好了,跳出战圈。 梁前茗吼一声,杀上前来:“还我道兄性命!” 林晓东道:“你道兄咎由自取!”挥剑来迎。 往来辗转,斗近四十合,梁前茗败下阵来,把困天石钟一敲,一声钟响,红光四起。 林晓东将身一抖,顶上升起五色莲华,罩定周身,非困天石钟所能伤。 梁前茗把困天石钟直直打来。 林晓东手指一弹,九窍玲珑石飞去,当的一声,困天石钟滚落下地去了。 陈玉君道:“我道兄妙法非你等所能思议,早已经超越生死,你等要杀他报仇,终是徒劳。” 梁前茗怒视林晓东一眼,几人驾云走了。 县城中有一小姐林珍丽,年二十余岁,喜香料,家中香气不散。 这日,林珍丽新购置了月麟香,制成荷包,同丫鬟丁忆梅去聊岗山庙会游玩,周身香气环绕,沁人心脾,招蜂引蝶,来往之人,无不称赞驻留。 林珍丽甚是欣喜,游玩半日,下午回家。 可谁知,林小姐去了庙会,回来便一病不起。 请了大夫来,只说小姐阳气不足,吃了几服药也不见好,身子日渐虚弱。 这日上午,林晓东、陈玉君来到了林家府上。 府中下人来见:“两位师父找谁?” 林晓东问道:“你家是不是有病人?” 府中人一怔:“师父怎么知道?” 林晓东道:“带我去见。” 府中人通报进去,不多时,丁忆梅出来,问道:“你们能治我小姐的病?” 林晓东道:“能不能治,得看过才知道。” 丁忆梅点头招手:“跟我来吧。” 几人来到林珍丽房中。 才半月,林珍丽却好似大病一场,憔悴消瘦,和之前恍若两人。 丁忆梅道:“小姐,这两位师父,想给你看病。” 林珍丽习惯性地撸起袖子,伸出手来:“你看吧。” 林晓东却不摸脉,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病的?” 丁忆梅道:“快半个月了。” 林晓东复问:“生病之前,可曾去过什么地方?” 丁忆梅道:“去逛过庙会。” 林晓东回头看了陈玉君一眼,庙会人山人海,难保其中藏匿妖邪。 林晓东深吸一口气:“小姐房中,香气宜人。” 林珍丽闻言轻笑:“我自小就喜爱香料。” 林晓东道:“可惜小姐要想病好,便不能再用香料了。” 林珍丽不解:“为什么?” 林晓东望向林珍丽身后,早看得清楚,她身后跟着一个鬼魂,正贪婪吮吸她身上香气。 林晓东道:“香料香气,不止人喜欢。” 林珍丽挺身瞪目:“小师父的意思是,我的病,是虚病?” 林晓东点头。 林珍丽望向丁忆梅:“那以后咱们便不熏香了。” 丁忆梅不信:“不熏香我家小姐便能好了?”林晓东道:“你一试便知。”更不多言,和陈玉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