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4章 看着危险,但未必
凯莉挂断电话,进了会议室。 林帘已经汇报完自己的工作,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接下来是林越汇报自己的工作。 而凯莉进来后便看着林帘,目光一动不动的。 李梅来找林帘,为的就是林娇娇。 目的非常明确。 她不相信林帘会不知道。 林帘边看手上的工作内容,边听林越汇报,忽的,她察觉到什么,看向凯莉。 凯莉眼睛动了下,收回视线,整理工作内容。 林帘看着凯莉,眼神不变,然后收回视线。 韩在行把凯莉和林帘的眼神看在眼里,但他没有出声,也没有神色变化。 会议在一个小时后结束,大家离开会议室。 林帘和林越说着工作,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凯莉在散会后便要下楼去看李梅的情况,没想到韩在行叫住了她,“跟我回一趟总裁室。” 凯莉一顿,说:“是。” 两人进了总裁室,韩在行看着她,“出了什么事?” 凯莉也没想过影响,毕竟李梅不是省油的灯,她要闹出什么来,韩在行不可能不知道。 “李梅来了,要找林帘。” 韩在行神色变化,这变化里是思考。 之前李梅闹,被他告了,但因为后面认错态度良好,也确实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影响,又被赵起伟保释出去,这件事韩在行便让律师作罢。 当然,不是他大度,而是不到时候。 现在,依然是。 凯莉看着韩在行,他脸上没有急色,似乎早就有了想法。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她以为对李梅,韩在行会非常厌恶,不悦。 “你看着处理,这件事不用特别告诉林帘,如果实在不能解决,再告诉她。” 凯莉微微惊讶,她以为,韩在行不会让她把这件事告诉给林帘,没想到,不是。 这还是她了解的人吗? 凯莉离开总裁室,直到走进电梯,都想不明白。 而韩在行,他坐在座椅里,拿着钢笔,思忖。 有时候某些人,某些事,看着危险,但未必。 林帘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拿出手机,把关了静音的手机调成铃声。 但她还没动作便看见手机上显示的十几通未接来电,以及十几条信息。 林帘点开,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都是陌生号码,但这号码都是同一个人发来的。 而看着这些消息内容,林帘知道这是谁。 李梅。 林帘看完这十几条消息,然后看前方,她略微想了下,下楼。 在恋一楼大厅。 李梅坐在沙发里,又是哭又是叫又是闹,一点都不消停。 但不论她怎么闹,保镖都站在她四周,围着她,不给她机会上楼。 叮,电梯门开。 李梅听见这声音,立刻住声,看过去,在看见这出来的人是凯莉后,又继续哭闹。 而保镖看见凯莉,低头。 凯莉走过来,看着跟个无赖一样的李梅,“听说林娇娇就要嫁给赵起伟了,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赵家的亲家在外面像个泼妇无赖一样的闹,不知道赵家的脸面还能不能在,这桩婚事还能不能成。” 李梅脸色一瞬变了,她看着凯莉,脸色阴沉的说:“你是谁? 你敢!” 凯莉笑了声,“都闹到我们在恋了,你以为我们在恋是好欺负的? 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我告诉你,赵家这样的门户最在乎脸面,你要还想你女儿林娇娇嫁进赵家,就不要来这闹,不然,我一个电话,你这尖酸刻薄的样子就登报了。” 凯莉拿起手机,便要对她拍,李梅当即站起来去抢她的手机,但保镖立刻行动,拦住她。 李梅一下子就动弹不得了。 李梅这下气急了,她想骂,凯莉拿着手机对她拍,说:“尽管骂,尽管把你的泼妇样展现出来,我们在恋认识的媒体也不少,这一发出去肯定成为大家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你!” “对了,也亏的你女儿是嫁给赵起伟,如果是别人,这招对你还真没用。” “啊,不对,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你女儿是明星,虽然不是什么大明星,但好歹也是有点知名度的,不说这桩婚事,就把你这样的妈给宣扬出去,怕是你女儿一辈子也抬不起头了吧。” “啊,我还想起来,你之前还进过警局呢。” “啧,这事儿要爆出来,不知道得多振奋人心。” 凯莉这一句句的,简直直击李梅的命脉,李梅气的,手都抖了,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你……”“她说的对,我也正打算这么做。” 清淡的声音传来,没有情面的很。 李梅一震,看向凯莉身后。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帘站在了前方,正淡漠的看着她。 李梅看着林帘这没有任何感情的脸,她想软下来,但不等她说,林帘便出声,“不管你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和你们一起去跟赵家人吃饭。” “本来,我就不是你们的女儿,我没有那个义务。” 李梅瞪大眼,“你……”“如果你继续这样闹下去,我会把林娇娇做的事爆出去,让她,身败名裂。” “你敢!” 林帘淡淡的,轻声,“你看我敢不敢。” 这一刻,她眼里浮起冷芒,那么的锋利。 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说真的。 李梅气的眼皮在往上翻,她想说什么,却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了。 凯莉看着林帘,这嘴角含着点点笑意的人,她明明在笑,却看着那么冷,那么无情。 这哪里是对待自己亲人的态度,这分明是对待敌人的态度。 李梅被送走了,林帘看着,然后来到凯莉面前。 凯莉一直看着她,包括现在。 “以后这样的事请直接联系我。” 林帘嘴角的笑,此时有了点温度,那眼里的锋芒,此时也消失无踪。 她似变回了平常,看着那么的无害。 凯莉仔细看林帘,打量她的神色,想要看穿她的心。 但她看不穿,也看不透。 凯莉唇微抿,说:“你爱过在行吗? 哪怕是一点。”酒卿悠玥的爱你是我难言的痛(林帘湛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