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沉沦
春去秋来，人们的日常周而复始，年复一年。 时隔三年，欲女再次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与她的未婚夫，亚瑟，一起登顶郊区最高的山，俯瞰那充满回忆的城市。 “亲爱的，我去买点水，你先在这休息会。”亚瑟是一位十分体贴的男人，他见欲女久久盯着远处不语，便想留出空间，让欲女好好独自一人。 欲女微微点点头，倒也没回头看他。 见欲女如此，亚瑟不免有些失落，叹口气默默离开。 难道，我们之间只能存在合约关系吗？ 亚瑟是裴荷替欲女找的未婚夫，算是家族联姻，欲女对此没有任何想法，也许她对男人的想法在那次疯狂之中消耗殆尽，近几年都在奔波于事业中。 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欲女。 “亚瑟？”欲女有些不确定，这样的拥抱是她很久没有感受到的，是来自旧人的拥抱。 身后人加大拥抱的力度，脑袋深深埋进她的脖颈间，鼻尖嗅着欲女身上的淡香。 “许野...” 一语中的，抱住欲女的人就是许野。 “好巧，你怎么也在这？”欲女将两人的相遇归结于缘分使然，这么多年过去，她与许野并无交流，此时回国，也是随性而起，能相遇，属实是天意。 许野简单嗯一声，依旧抱着欲女，生怕挣脱之后，她便跑了。 面对许野，欲女还是有几分柔情在，她说着：“你这样子，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而且，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她想摆脱许野缠在自己腰际上的双手，一边继续说：“他很快就回来了，你——” “可不可以...” “嗯？” “让我跟你单独呆会，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我们找家店喝点东西，聊一聊。” 许野深吸一口气，带着颤音，令欲女心软起来，“我好想你...日日夜夜。” 欲女相信他的人品，便给亚瑟发消息，说自己有事要离开让他自己回酒店，与许野一起来到一家咖啡店。 “咦，没想到这里居然开了一家咖啡店。”欲女在进门时，发出惊诧。 许野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领着她坐下，招呼侍应生点单。 “客人您好，想要喝点什么？” 望着前来的侍应生，欲女神情复杂，她总觉得这位戴着面具的男人有些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请问你们店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呢？”欲女指向位于吧台的人，那人同样戴着面具，且一进门就盯着自己看。 侍应生笑笑，解释说：“今日是本店的活动日，你也可以选择我们提供的面具戴上哦。呐，你看，客人们是不是在佩戴面具？” 欲女顺眼望去，店内除他们外有两名客人，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士正在看报纸，桌前的饮料袅袅升起热气，似乎是注意到目光，便朝欲女看来，挥手示意；另一位同样戴着面具，不停的在跺脚，好像很着急。 陌生人的善意示好令欲女有些尴尬，她连忙摆摆手说：“啊，不用了，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今天有这样的活动。” 侍应生轻轻摇头，再度询问欲女要喝些什么。 “唔，一杯热橙汁。” “那我要一杯黑咖啡。” 侍应生一一记下，随后离开，他等候吧台出餐的同时，竟然在暗中关注欲女。 “许野。”欲女喊了一声。 许野见欲女神色不是很好，便将手贴在她的手背上，问：“怎么了吗？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总感觉这店很奇怪，一进来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黏糊糊的，一直集中在我的身上。”欲女说着，眉头紧皱。 是最近太敏感了吗？ 大庭广众之下，路人相互看看很正常，可她认为，有人在暗中死死盯住了她，让她无处可逃。 “您好，您的热橙汁——你的咖啡。”侍应生将饮品放置。 许野礼貌地说声谢谢，见侍应生离开，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你，过得还好吗？”许野开起话头。 欲女微微一笑，说：“还行，你呢？” “老实说，不是很好...没有你，我...” “许野。”欲女打断了他的后文，“你值得更好的，我不适合你。” 许野攥紧拳头，压着嗓子，“哪有什么合不合适？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逃到世界任何角落...” “然后呢？生计怎么办？要是有孩子怎么办？就算不要孩子，我们两人之间有人生病了怎么办？”欲女握住热乎乎的橙汁，说着极度现实冰冷的话语。 “这是现实，不是童话，童话的结尾可以停留在最美的一刻，我们的现实生活是不断进行下去的。我能预见，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未来...” 许野呼吸一滞，他无力地砸桌面，液体荡起轻微波澜，“我真是魔怔了，心中还有几分欢喜，因为你还设想过我们的未来。” “对了，还记得蓝沁姐吗？” 许野话题突转，欲女也只得顺着他，点点头，“记得，她还好吗？” “她结婚了。” 欲女惊得捂住嘴。 “跟我爸在一起。” 双重暴击，欲女瞪大了眼。 “沁姐怎么会跟你爸，而且，你爸也不是那种——难道他们也只是面子结婚，各玩各的？”欲女难以置信，两个都是情场浪子，怎么会收心在一起呢？ 不不，这绝对不可能。她疯狂摇头。 许野俨然一副“我就知道你不信”的样子，继续说：“是真的，父亲和蓝沁姐真的在一起了。开始我也跟你一样，不敢相信。可是当他们一起站在我面前，互动时，都是那种，难以描述的默契。当即我就明白了，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尽管之前是那样的。” 不知怎么地，欲女有些口干，她正要要拿起橙汁。 “跟我一起走吧，去一个谁也不知道我们过往的地方...”许野按住欲女的手，制止了她拿起橙汁的动作。 欲女目光柔柔，坐在对面的是她喜欢的少年，但出于为了让双方各自安好的目的，她如同三年前一样，拒绝了他，“对不起...” 许野听后，眼底闪着几道晦暗的光，犹豫再三之下，放开了欲女的手。 “我知道了...看来是怎么劝说你都不行了。我...”许野垂头，将剩下的话收了起来。 欲女身子前倾，安慰他说：“许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你有空可以来M国，我...和亚瑟会好好招待你的。” 听到亚瑟，许野将指头插进发缝间，哈哈大笑，笑完之后，悲戚地望着欲女，说：“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许野...”欲女无话可说。 许野呼出一口浊气，说：“行了，聊这么久，你口也干了吧？喝吧，再不喝就凉了。” 面对他的好心提示，欲女只得喝橙汁，内心十分不是滋味。 奇怪，怎么那种黏糊的窥伺感越来越强了？ 橙汁只剩下半杯，欲女打算继续与许野交谈，但脑袋开始变沉。 身体的变化让欲女站起来，她环顾四周，低声怒喊：“沉知耽！” “哎呀，被姐姐发现了呢。”报纸男脱下面具，笑吟吟地看向她。 店内其他人都摘下面具，熟悉的面孔一一暴露在欲女眼前。 “原来是你们...”欲女想要逃走，但实际上只是踉跄几下，duang一下坐回原位。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欲女抬头，绝望又失望地看了一眼许野，她见到许野嘴巴张合，似乎在说“对不起”。 焦银川从吧台走出，目光不偏不倚地集中在他日思夜想的人身上，问着：“都聊清楚了吗？” 许野垂头不语，其他四个男人候着他的发言。 “喂喂，许野。当初我们可是都说好的，你想要临时反悔？那你现在就离开——”赵丞催促说。 “来的路上就说清楚了，她要在这里待30天，刚好一个月，会用短信跟那个未婚夫联络，手机可以用指纹解锁，这30天可以完全为我们所用。”许野飞快说着，表明他的决心。 展传拓是最后一个摘下面具的，他指尖顶着面具，旋转把玩它，说：“好啦，结果是好的就行。话说，你的计划真的没问题吗？” 此话一出，全场焦点集中在往欲女边上靠的沉知耽。 “那是自然，30天，刚刚好。” 沉知耽摸上欲女的脸蛋，见她还在挣扎地睁开眼睛，便大手轻轻盖上她的眼，说：“姐姐，先好好睡吧，有一个精力充沛的身体才行呢——各位，这30天里，能不能让她变成一个荡妇，见着我们就泛出骚水，浑身充满着骚劲，就看我们的‘技术’了。” 赵丞伸出舌尖，舔舔唇角，率先应答：“这是自然。” “哼。”展传拓放下手中的面具，懒散地依靠在吧台上，眼里散发着某种精光。 焦银川抱起陷入昏迷的欲女，指头缠着她的秀发把玩，朝着店外边走边说，“尽快去到那吧，越快就越好，时间就更多。” “等等。”许野喊住焦银川。 其他人以为许野要临时反悔，警惕性骤然提高。 许野拿起欲女的手机，晃动着，说：“先给她那个未婚夫安抚下来再说。” 沉知耽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许野兄，你终于认清现实了啊。” 夜晚，欲女悠悠转醒。 “呜...我这是在哪？怎么黑压压的？”欲女刚刚清醒一时没想起来自己是被下药迷昏过去的。 很快，她便发现自己赤裸着，将一切都联系起来。 “是他们！该死的，我怎么又...”欲女用被子裹住身体，下床。 屋内昏暗，当欲女适应暗景，她很快就找到灯的开关，顺利开灯。 与此同时，门把旋动，欲女没来得及反应，与正入门的赵丞打了一个照面。 “小姐...你醒了。” 赵丞向她靠近，而欲女却如同遇到洪水猛兽般疯狂后退。 欲女大声吼着：“你别过来！他们人呢？你们想对我做什么？你们是非法囚禁，是犯罪！” 赵丞默默听着，将她逼到墙角，欲女情急之下挥出毫无作用的拳头，被赵丞一把擒住，压在墙上。 两人面面相接，四目相对。 “小姐，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只是想你了...” “你放屁——”欲女抬脚想踢，同样被抵挡住。 门口传来调笑声，“赵丞哥，别那么心急嘛。” 赵丞松开欲女，回复说：“不放心，还是过来看看比较好。你看，她就醒了，不知道一个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房间一下又涌入四个男人，欲女躲在离门口最远的对角线距离的角落里，不知在想什么。 “你逃不掉的。”焦银川对着欲女说，“我们计划十分完备，你根本不可能逃脱。”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回国的？”欲女仅露出一张小脸，咬着唇，眼底都是懊恼。 沉知耽朝她走来，解释说：“姐姐太不注重个人隐私啦。哦，也不是这么说，应该说是太不谨慎了。我们这么多人都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对你想念得紧，你怎么敢这么大大咧咧地回国的？一个保镖都不带，就带你那个花瓶似的未婚夫。” 身子一点一点的凉透，欲女继续追问，“你什么意思...” “也就是派人稍微跟着你一下，没想到姐姐突然想回国了呢，不过你再不回国，我们就要去找你了。” 沉知耽一脸志在必得，仿佛抓到并囚禁欲女是一定会进行的程序，只是时间或者地点不同罢了。 欲女痛苦地闭上眼，说：“我以为有了那次，你们就会消停，然后好聚好散...” “噗嗤——哈哈哈。”展传拓靠在门边，捧腹大笑，“未免想的太单纯些，我以为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会知道我们的本性。结果你还是那么天真，不过天真也是有好处的，比如说...” 焦银川接上他的话，“这次能成功与你相见。” 欲女抓住沉知耽的衣领，瞪他，“我到这里后，一切行踪你都知道？山顶那会，许野跟我交谈也是你安排的？” “哎呀姐姐，别那么心急嘛。到时候我主动脱。”沉知耽不答，反而打趣她。 欲女扫视他们所有人，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休想我心甘情愿。” 手臂上传来穿刺感，欲女看去，一个微小的注射器赫然出现在自己视野中，登时明白过来。 “你！全靠药物驱使我，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爱我、尊重我？一群疯子...”欲女低下头，气得发抖。 高涨的情绪加快血液流通，药效发作，欲女软倒在地，被沉知耽捞起，放到大床上。 “姐姐，我们不傻。一开始你哪会接受我们呢？”沉知耽解开扣子，一件一件脱光。 欲女张皇地向后退，碰到了一个人的大腿，她回头。 “小姐，不要害怕，会很舒服的。”赵丞一把捏住欲女的团子，令欲女嘤出一声。 理智还尚在，欲女继续说着：“你们真是一群疯子、变态...” 沉知耽爬上床，低头衔住欲女另一个乳尖，舔舐吸吮。 “够了...”欲女被这两人围住，动弹不得。 赵丞和沉知耽不约而同地将食指伸进欲女的体内，摩擦里面的肉壁。 几分钟后，两人撤出手指，欲女的滑液倾泻而出。 焦银川来到欲女的身后，扶住她的腰身，硬挺的肉茎气势凶猛地插进她的体内，破开层层阻碍，直冲最深处。 “啊啊啊——” 许野单腿折迭在床的边缘，他拉住欲女的左手与她相扣，柔情的话一句没说，吻她，舌尖在欲女的唇腔中肆虐。 展传拓则是带动着欲女的右手，将其握住自己的肉茎，上下撸动，他额头轻轻的靠在欲女的肩颈上，一边低吼，将毫无精子的前列腺液射到欲女的手上。 时间充裕，他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