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艾克赛的尸体前,阿方索,欧阳靖,卡拉隆斯坦,还有西瓦托斯谛等一众惊澜府高层或脸色铁青,或面色沉重地听着艾克赛的仆人阿里古里浑身哆嗦着痛诉。当看到军法局的人抬过来的是艾克赛的尸体,而不是作为活人的艾克赛,阿方索等一众高层再也没有心思待在楼上向下俯瞰了。带着一众高层全部下了楼来。 阿里古里完了,作为主人的仆人,主人意外身亡。这个仆人也会有责任。艾克赛是一个领主的独子,把他送到惊澜府来也是想日后让艾克赛将家族势力扩大掌握更多的权利。可如今却死在了惊澜府。可以想象,老领主知道了这个恶搞会是何等的崩溃。自己这个不称职的仆人兼保镖会受到老领主何等的惩罚。 想到日后自身的处境,阿里古里就像已经坠入冰窖一样,身心俱凉还忍不住地一个劲儿地打着寒颤。 “主人自从受伤后,牧师与医师来看过治疗后,就一直在房间修养。这两天来也没见什么客,也没有什么人来探望。一直是我服侍主人的饮食起居的。” “主人之前与那个土狗学员交手收的伤医师来看过的,主要就是骨头断裂了,经过牧师的治疗术后该接的地方都接上了,其他就没什么问题。剩下就剩静养几天了。” “就在今天下午,主人他说好几天没喝酒了,让我给他拿酒去。我刚从售货部买了银波酒回来,就见军法局的两位来找主人。说是“死战”广场发生了冲突,要主人前去,因为有人替那几个土狗学员出头,要主人一起去接受军法局的当面处理。”wap. “我就带着军法局的人前往主人所在的房间,我们进去的时候,房门是开的,等到了主人的床边,主人他…………主人他…………他已经断气了。” 阿里古里说罢,低头轻轻地啜泣起来。 达塔迦用目光询问了阿里古里身后的两个军法局的成员,正是他们去找阿里古里的。 两个军法局的成员共同点头,证明阿里古里所说属实。 达塔迦回过头来请示阿方索:“阿方索总监,是否要让医师过来查看一下这个艾克赛的死因?” 阿方索白了一眼达塔迦:“知道还不快去做,这是你的分内事,还用来问我么?” 达塔迦忙不迭地去了。阿方索今天的怒火是不会消下去的了,现在做事得有点眼力劲儿。 阿方索环视现场,前来闹事的学员依旧不肯散去,之间那些与府卫队冲突中受伤比较重的已经呗抬下去了。府卫队队员们大多脸上身上带着伤握着断裂的惊醒棍,依旧如临大敌地与闹事学员们对峙。 半空中的虎啸声依旧一阵接着一阵,惊澜城城卫军的飞行骑士也没有离开现场,和身下的坐骑一起在半空中盘旋。他们作为惊澜府此时震慑全场的力量,只等惊澜府相关人员一声令下就可以以讨逆的名义对下方闹事的学员动手,不过到了那时候,这个“死战”广场上会是个什么样的景象,那是阿方索不愿意看到的。 原本想将当事双方全部请来,好就此平息事态。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相比于学员的闹事,这艾克赛的死将更加棘手。 阿方索都能想到军事委员会那些人将如何借这件事拿捏他,也能想预想到自己家族在联合议会的政敌们是如何看他们笑话和落井下石的了。 阿方索通过身边人的指认,在前来闹事的学员队伍最前面看到了韩贲,林巨胆,和宇文骊三个人。 “就是这三个臭小子,搞出来那么多事情,这三个乡下犊子。” 从这一刻开始,阿方索对韩贲、宇文骊还有林巨胆的印象极坏。 韩贲等三人自然也看到了艾克赛的尸体,当艾克赛的尸体抬上来的时候,韩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可能啊?” 而林巨胆这个内心没肺的家伙还故意捅了捅韩贲:“我说韩贲,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给那小子留了很重的暗伤,那小子硬熬了两天,熬不住就挂了?” 韩贲恨不得一脚将身边这个大个子踹阴沟里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调侃?韩贲生气地道:“别胡说,我哪有那本事,再说他回去不是请医师医治了么?有没有暗伤医师看不出来?就算有,牧师和医师也能将其治好吧?他的死跟我没关系!” “不”,在韩贲身边抱着剑的宇文骊突然开口:“你将作为第一嫌疑人和被怀疑的对象,总之,你又有麻烦了!” 韩贲抓狂道:“凭什么?我是跟他动过手,但是我没有杀他呀!” 韩贲仰头闭上眼:你妈妈滴蛋蛋哪,什么鬼啊!我他妈的就那么惨吗?我穿越过来快四个月了,好事一件没碰到,坏事一件一件往身上靠。我穿越过来是当衰神的是吧。 韩贲在心里捶胸顿足,一副生无可恋的神色。韩贲甚至想直接抹了脖子反穿越回去算了,就是不知道那几率有多大,万一真删号了,也许就不能重练了。 “费舍尔!” 在后面一直盯着现场的费舍尔身边来了几个人,费舍尔听那声音,知道那是青年军的领袖萨利姆来了。 当费舍尔看见艾克赛的尸体被抬上来,知道现场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先前的计划。于是,急忙派人去通知萨利姆赶来。 “萨利姆,你来了!艾克赛死了,这不在我们之前的计划范围内,骑士会那边一定会有所动作。我们需要马上做出部署,今天的事情闹得很大,我想我们需要对先前的计划做出调整。” 萨利木没有马上回答费舍尔,放眼往楼下前方扫去。 “嗯?那些人是?是我们青年军的么?怎么他们也来了?”萨利姆指着此时广场上又急急跑来的一批人。 费舍尔顺着萨利姆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大群人从“死战”广场西侧急匆匆地赶来。看他们身上地服饰,不是新学员。而是起码入学了两年的学员。 “他们来干什么,谁让他们来的?”费舍尔问身边人道。捣蛋公子的救世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