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干干干!
雷启云他们估跟着王义擒也在门口,听到叶枫乔回叶家寨了就起了急,见问不出什么来,忙向王义擒说:“叔,那我们先走了,改日再叙。”说完不待王义擒应声,火急火燎的出了门。 朱玉杰和亓展两人自是紧随其后,两人怕雷启云不知道路,很容易慌不择路,找不到叶家寨。 王义擒望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人影,喊住了要离开的半大小子,“你姐姐的事,讲好了没有?” 半大小子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看这几天家里的情形也知道这事一定不是啥好事。晚上叶枫乔来家后,家里的气氛就有些变了。他心里明白,姐姐从不吭不响到开口说话,这是因为叶枫乔出面帮了自家。 这会见王义擒问起,忙应道:“俺姐和叶枫乔两人在屋里说了会儿话,出来就让俺妈收拾东西,要把俺姐送县城去。” 王义擒松了口气,叮嘱他道:“这个事你先不要和别人讲,就是别人问你你也不要讲。回家给你爸妈……算了,我送你回家。”王义擒转身把门琐上,带着半大小子向巷子外面走去。 半大小子终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要是有人问我,恁姐上哪儿了,我该咋回答?” 王义擒沉吟着,“要是有别人问,就是说你姐得了急症去看病去了。” 半大小子不明不白的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懂地回了句,“哦!” 成俊小馆 王倾、王孝男和闵成孝三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推杯换盏,喝得异常开心融洽。桌上摆了十几个空啤酒瓶,现在身前摆着透明的玻璃杯,杯里是白酒。 听说话,闵成孝已经喝得大了舌头,王孝男喝得脸色绯红,只有王倾看上去还眼清目明的。 “大家都是五姓寨的,都是哥们兄弟,有啥说不开的啊!”闵成孝醉眼微眯,望着王孝男,说一句轻拍一下桌子,“虽然你姓王我姓闵,可咱都是五姓寨的人可对?王……王大队长,你讲!你是外人,外人公道,你讲尅(可)是类?” 王倾冲他举起杯,敷衍道:“是类是类!都是好兄弟,来来来,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来来来,是兄弟一口干!” “干干干!” “干干干!” 王孝男看他放下酒杯,忙又给他满上。王倾则是拎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往王孝男和自己杯子里倒满。而闵成孝醉眼朦胧,眼前模糊一片。 王倾和王孝男看着呵呵傻乐的闵成孝,两人对视一眼。 王倾笑道:“孝哥,你嘴上兄弟兄弟叫恁么亲,你这做的事可不像是兄弟做的事啊!” 闵成孝连连摆手,“哂——你搁这瞎胡咧咧啥!俺们俩是兄弟,你是有意见吧?你这是眼谗嫉妒,是不是男哥啊?” 王孝男点头,“对啊!当然对,咱们是兄弟,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给哥们讲讲,你咋想的要请歌舞团来表演的?” 闵成孝虽然喝得高了,见王孝男问起这事,还是有意识顾忌着不往外说,双眼迷蒙的在桌上来回扫视。 王倾从桌上端起酒杯塞进他手里,满口责备地冲王孝男嚷嚷,“你看看你,都讲了都是兄弟,你还讲这让人不痛快地话!”然后又扶着闵成孝的手举着酒杯往嘴边放,“来来来,咱不理他这个扫兴的人,喝喝喝,一口干!把所有的不愉快全部喝掉!千言万语全在酒里,哥们啥也不说了!喝喝!” 闵成孝又被硬灌了一杯酒,坐在那儿身子都有些来回打晃。举起的手绵软无力的在眼前挥来扫去,冲他们俩咬重后半句的字音道,“其实这话也没有——啥不能讲的!我是为啥呢?我为啥——要这样做?我是——有道理的!是,是因为——她叶枫乔!太不是个玩意!” 如果不是王倾动作快,王孝男就一拳打在他嘴巴上,闵成孝眯着眼丝毫不觉自己与一拳擦肩而过。 王倾冲王孝男摇摇头,低声说了句,“听他说!” 闵成孝这时难得还记得王孝男和叶枫乔关系好,劝道:“男哥,你也别怪,别怪哥们,说这个话——难听!讲句心里话,我——”闵成孝拍着自己的胸膛,“撇开她打伤我爸这事儿,我对她的身手特别——佩服!” 王孝男斜眼瞅着他竖起的大拇指,紧握的拳头才松懈下来。王倾这边松开了王孝男,又递给了闵成孝一个杯子,“来喝杯水淡淡嘴!” 王孝男皱眉看着满满一杯的啤酒,不由失笑。没想到王倾也这么坏!王孝男夺下王倾的酒杯,递了一杯水过去,冲王倾低声叨叨一句,“真喝趴下了,啥也问不出来!” 两人原本只打算过来吃一顿饭的,顺便警告闵成孝两句让他老实点儿。哪成想碰到了歌舞团的团长,愁眉不展,哀声叹气地抽闷烟。 眼看着这边演不成了,现在又接到新活,就想着避开这边的麻烦,能不能把押金退了,他们好离开。可现在给自己押金的人找不到了,正发愁呢,看到了王孝男。 王孝男也没理他,他却认出了就是王孝男带走的闵成孝。于是上前拦着王孝男,期期艾艾地与王孝男说了押金的事,想向王孝男打听一下闵成孝人在哪儿。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闵成孝是疯了吧,竟然花费了七八千块钱请了歌舞团。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就是他家的一季的黄豆卖得渣干溜净的,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更何况前些天,他爸住院费都是到处借的,这钱来的蹊跷! 两人也没应团长到底是走还是留着等,只是越想这个事越觉得事里有事。所以俩人就把‘寄存’在成俊小馆后院的人,‘取’出来一块儿喝酒,探探他‘背后的故事’。 果然没有辜负自己花的酒钱,闵成孝喝到现在自己把话往外倒,“我给你——讲!歌舞团的事——不是我想的主意,是,是……算了,不过这事也称了我的心意!如果不是他,我啥时候——才能给叶枫乔找一次,不痛快!” “实话给你讲,你可不许告诉别人!我也纳了闷了,同一个村子,种同样的地,他们拿出钱来的痛快样,让我羡慕、对!就是嫉妒!他的钱——是哪儿来的!”王敬同的楚墓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