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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无恨月长圆(28)

    2022年10月12日

【第二十八章】

“喂,齐哥,都九点了,还不来公司啊?”

“咳,咳。”陆齐忍受着咽喉处的疼痛,艰难地开口道,“感冒了,有点难受,公司的事你代我处理一下。”

电话那头的李辉从陆齐声音里听到了明显的鼻音,关心道:“感冒了?怪我,怪我,早知道应该亲自把你扶到床上,给你开好空调。”

“没事。”陆齐的声音很虚弱,感冒着实有些严重,“我家里有感冒药,再捂身汗就好了。”

“好吧,要是严重就赶紧去意愿,别耽误了。”

“嗯。”

放下手机,陆齐撑起上半身,使劲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然后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出卧室。

四肢乏力,咽喉疼痛,脑袋也烧得昏昏沉沉的,尤其是后脑勺,一左一右不停地跳,折磨死人。

“小月,小月?”陆齐喊了几声,智能管家没有回应,“妈的,不会停电了吧?”

随手按下楼梯口墙上的开关,灯没亮。

“艹,大冷天的停电,要死人啊!”

扶着墙,陆齐骂骂咧咧地走下楼梯,走到厨房拿了盒感冒药,就着凉白开吃了几颗,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感冒了,好难受。”

躺下之前,陆齐在朋友圈发了这么一句话。

没多久,迷迷糊糊中,半睡半醒的他又被手机铃声吵醒。

这次,是个很温暖的女声,言语担忧而急切。

“陆齐,身体怎么样了,又吃药吗?”

如果是清醒状态,陆齐第一时间肯定会兴奋不已,然后缠着声音的主人一直聊。可现在,严重的高烧导致他身体实在难受,鼻塞严重,呼吸都困难。

“啊……嗯,嗯,吃了。”陆齐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迷迷糊糊地回答。

“现在好些了吗?严重的话去医院吧。”

“嗯,嗯,好。”稀里糊涂地应了几声,陆齐松开手机,再次裹紧被子,陷入昏迷中。

被子很厚,加上发着高烧,陆齐热得难受,不自觉地脱下一整晚都没脱掉的西服和裤子,就连里面贴身的衣服也脱了,浑身上下,只剩条蓝色的四角内裤。

热,如同深处炽热的火山岩浆中;忽而又感觉很冷,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尤其是尾椎骨到颈椎一带的神经,不停地将一股有一股激冷的感觉传输到大脑,如同酷刑一样折磨着陆齐。昏迷中,他紧闭双眼,眉头却因身体的难受而频繁地皱起。

恍惚之中,陆齐忽然回忆起了养父和养母。如果他们还在,此刻一定会担忧的守在他身边。养母还会给他熬冰糖雪梨汤喝。

可惜啊,自己创业成功没几年,还没来得及尽孝,慈爱的养父母就相继去世。

“爸,妈……”

陆齐呼喊着,却再也听不到熟悉的声音回应他,对养父母的思念化作泪水,一颗颗地从眼角流出,打湿了枕头。

偌大的别墅,装修豪华,宽敞精致,却无比冷清,一点生气都没有。

枕头边的手机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打电话的人心急如焚,却始终没有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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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地,陆齐似乎听到卧室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嘭的一声,卧室的门重重撞在墙上。

陆齐皱了皱眉,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一双冰凉的小手轻轻贴在他的额头上,阻塞严重的鼻子闻到了淡淡的幽香,虚弱难受身体忽然觉舒服了许多,陆齐的脸不由得笑起来。

冰凉的小手刚刚离开滚烫的额头,陆齐瞬间皱眉,像被抢走玩具的孩子一样,迅速抽出手,一把拉住半空中的小手,顿时有一种冰凉软滑的触感。

接着,他握紧那只小手,粗暴地一拉,身上立刻多了一具香香软软的娇躯。

“呀,陆齐,块放开我。”顾菀清想要起身,却被陆齐抱得更紧。

他贪恋她指尖的冰凉,抓住她的右手盖在烫得吓人的额头上,又嫌被压着难受,干脆掀开被子,搂住玉人柔软的腰肢,抱在怀中,再拉上被子。

“啊……陆齐,别这样,你……你怎么这么烫,唉,小混蛋,为什么不吃药,也不开空调,就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顾菀清只觉得陆齐的身子如火炉一般,烫得厉害,而陆齐迷迷糊糊的,估计都烧糊涂了,叫了半天也没醒。

她吃力地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换来陆齐更加用力地搂抱,就像刚得到一处宝藏,他很害怕失去。

“陆齐,陆齐,你醒……呜……”

顾菀清喊了两声,陆齐有些烦躁,一把将怀中不安分的人儿搂得更紧,让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脖颈下。

好香,好软,陆齐下巴抵在顾菀清的头顶,嗅着发间的香气,堵塞的鼻孔好受了许多。

可顾菀清的感受却截然相反。陆齐身上热烘烘的,皮肤上还流着一层汗液,滑溜溜的。味道更不好受,汗臭加上浓烈的酒气,顾菀清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陆齐。”她努力挣开一点空间,勉强抬起头,入眼的是陆齐长满胡子茬的下巴,“快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嗯……别闹。”陆齐一声呓语,似乎还在梦中,他也不知道怀中的人是谁,甚至是不是人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闻起来好香,抱起来好软,很舒服。

两只胳膊如同坚固的牢笼,把顾菀清箍得更紧,一只大腿抬起,直接压住顾菀清那两条不停踢踏的小腿。这下,顾菀清几乎动不了了。

“陆齐。”她弱弱地喊了声。

“嗯?”

“你醒了,快,听话。”顾菀清惊喜道,“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唔……乖乖的,听话。”陆齐迷迷糊糊中应了一句,手上的力道一点没有减轻。

就像一头蛮牛一样,顾菀清用尽了力气,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又被陆齐的体温和浓烈的汗臭味加酒味熏得窒息,迷迷糊糊地,也睡着了。

然后,身体上的一样很快将她惊醒。

不知何时,陆齐竟然解开了她外套的扣子,一只大手正隔着毛衣,肆意的按住高耸饱满的一颗乳球,大力地揉搓。

“嗯……哼。”顾菀清本想出声喝止,奈何久旷多年的身体实在太敏感,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

而这到浅浅的声音,却彻底点燃了陆齐的情欲,他一只手滑到顾菀清的衣服下摆,钻进去,贴着小腹平坦光滑的肌肤顺势而上,直接推开碍事的内衣,火热的大手贴在一手无法掌握的玉乳上,狠狠地揉捏。软,弹,饱满,美妙的手感实在令人享受。

    

顾菀清瞬间惊恐不已,她抬起左手慌乱地握着陆齐那只正在她左乳上把玩的手腕上,拼命地想要拉开,却无济于事。

“混蛋,你快放开妈妈。”气急之下,顾菀清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赶紧唤醒陆齐。

可陆齐食髓知味,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眼前的美食?

他浑浑噩噩,犹在梦中。他知道怀中的美人是顾菀清,却以为她是来投怀送抱,主动与他缠绵。

“菀清姐,呼……你终于来了。”陆齐低下头,埋在顾菀清脖颈之间,贪恋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她的体香。伸出舌头亲吻她玉颈上滑嫩的肌肤,甚至还张开嘴,用力地咬了一口。顿时,一个鲜红的牙印出现在顾菀清脖子间雪白的肌肤上。

“啊……疼。”顾菀清嘤咛一声,哀求道,“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我是妈妈,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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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哀求声传入陆齐耳中,却化成催情的灵药。

下身的肉棒早已勃起成坚硬粗长的巨龙,直挺挺地顶在顾菀清的小腹上。

情欲勃发,本能驱使着陆齐做男女之间最原始的事。

他直接翻起身,把顾菀清压在身下,两只手一上一下,撕扯她身上碍事的衣服裤子。

无奈衣服实在太厚,加上顾菀清两只小手一直在阻挠,陆齐一怒之下,直接两手勾住她那件黑色针织半裙的边,用力往下一拉,然后如法炮制,很快脱下保暖的底裤。

顾菀清两条白皙的玉腿紧紧夹着,两只小手拼命地捂在稍稍鼓起的桃源之上,苦苦阻挡陆齐的侵犯。

此时的陆齐情欲高涨,大喘着粗气,两只眼睛大张着,因为顾菀清的反坑而露出狠戾地表情。

半天都没得逞,他一怒之下,坐在顾菀清大腿上,然后一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一手抓起外套得衣角,往上一拉,很快脱下。再脱下毛衣,便和下身一样,仅剩一件拖住两只乳球的内衣。

陆齐面露欣喜,抓住内衣往上一推,两只雪白高耸的玉乳就如同白兔一般跳脱出来,在顾菀清的胸脯上颤巍巍地晃着。乳峰那两颗红嫩的樱桃尤其明显,与白皙的乳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彷佛雪中一朵鲜艳的梅花。

“呀。”顾菀清一声惊呼,右手臂迅速盖住两只玉乳,“别看,陆齐,求你了。”

嗓音里带着哭腔,而眼泪也随之从眼眶中流出。

顾菀清惊恐至极,她的儿子就压在她的身上,胯间那根勃起的性器几乎就要把内裤撑破,那颗硕大无朋的龙头就抵在她的腿根,炽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软。

可她的抵抗也只不过稍稍延缓一点时间罢了。陆齐上下齐攻,那覆盖在玉体上的最后一点布料最终被撕扯成碎片,扔到地板上。

陆齐也脱掉了自己的内裤,释放出膨胀无比的肉棒。

顾菀清筋疲力尽,瘫软在陆齐强壮的身体下,泪水不断从美眸中流出。

“呜……混蛋,我是你妈妈啊,求求你,不要犯错。”

陆齐彷佛没有听到,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一低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吮吸起来。

顾菀清却全是痛苦,因为儿子下身那根无论是长度还是硬度都吓人的肉棒正不停地试图插进她的双腿之间,她甚至感觉到肉棒前端已经流出清凉润滑的前列腺液,涂在她细软的阴毛和柔嫩的肌



    肤上。

感受到顾菀清放弃了抵抗,陆齐干脆放开了她的手臂,分别握着两颗饱满浑圆,如玉盘一样的乳球,左右品尝。

终于,他开始了最后的行动。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到微微鼓起的阴埠上,试图再往下摸去。

“啊!”陆齐一仰头,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

“嘭……咚。”

顾菀清狠狠咬在陆齐左肩上,雪白地牙齿上沾染了鲜红血液,双腿一使劲,直接把放松警惕的陆齐瞪下床。

他先是摔在地上,还没站起来,身子一歪,头就砸在衣柜上。

“嘶啊……”陆齐疼痛难忍,抱着头发出呻吟。

寒冷的空气让全身赤裸的他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几分。

听到耳边传来的啜泣声,他定睛一看,床上的美人竟然是他日思夜想的顾菀清。此刻的她泪眼涟涟,哭的梨花带雨,娇弱的模样我见犹怜。那双眸子含着悲伤,警惕地看着他。

陆齐看向她时,她正欲起来,可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便一把拉起被子盖住,只露出一张美得让人心疼的脸。那一双眸子警惕地盯着陆齐,被遮掩住的娇躯因为寒冷和惊恐而止不住地颤抖。

“菀清姐,我……”陆齐一低头,这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竟然一丝不挂。

联想到顾菀清的反应,他瞬间懵了,“完了,我他妈该不会把菀清姐强上了吧?……啊哈哈……陆齐,你他妈去死吧。”

“还不赶紧穿上衣服。”顾菀清湿润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忽然注意到那根依然气势如虹的肉棒,尤其是前端的龙头直挺挺地对着她,下面吊着两颗比鸡蛋还大的精囊。白皙的俏脸一红,迅速钻入被子中。

她不禁感慨,陆齐还真是遗传了易展恒的基因,啥都像,连胯下那玩意都差不多,又粗又长。

只见顾菀清蒙在被子里摸索着,接二连三地扔出陆齐的衣服。

“穿好了,赶紧出去。”她依然把脸蒙在被子里。

“哎,好。”陆齐穿上内裤,抱着衣服裤子就跑出卧室,顺手关上了门。

顾菀清呆愣在床上,秀发散乱,泪痕未干,纤白的藕臂上还留着陆齐大力揉捏产生的红印。

羊脂玉膏般白腻的乳球上,两颗粉嫩的蓓蕾残留在陆齐的口水,湿漉漉地,泛着亮光。

想起陆齐刚刚那一副野兽般凶狠的模样,顾菀清心有余悸,生怕他再次控制不住自己,踢开门冲进来对她施暴。

俯身捡起被撕成碎片的内裤,顾菀清又羞又怒,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侵犯,险些酿成无法挽回的错误,心中苦楚如潮水般涌来,一时间忍不住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