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2:目睹学生树林里做爱,双性老师偷偷抠逼揉奶自慰,被学生发现,厕所逼奸,对镜后入挨大鸡巴肏,浓精射嘴

2:目睹学生树林里做爱,双性老师偷偷抠逼揉奶自慰,被学生发现,厕所逼奸,对镜后入挨大鸡巴肏,浓精射嘴

    季听这天在别班上完下午的第二节课,才发现班里出事了。他们班上的几个男生和别班的同学打起来了,几个打架的当场被年级主任叫住训斥,本想放他们先回去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再说,没想到上课铃响,最后一排的几张桌椅全都空了。

    六班是年级里有名的差班,什么刺头在这里都能碰上,班主任就是怕他们又找地方再打起来,赶紧叫季听这个副班主任出去找。他先跑遍了整座高中教学楼,才觉得自己傻,又绕到楼后边的小树林里。

    这片树林也是学校里的一片宝地,什么翘课没处去的,偷偷吃外卖的,甚至还有小情侣到这儿亲昵做坏事的,基本上都在这片被抓了个遍,要是约个架,也不是不可以。

    季听还是预料错了:打架斗殴的人没看见,反而发现了一对正在交合的小情侣。他只觉得自己一边的眼皮跳了跳,不明白怎么总能遇上这种事。

    到了这个年龄,学生们各个处在青春期的躁动阶段,季听也常常听到各种老师和学生私下聊八卦,说什么这个和那个在一起了,这个和那个有天翘晚自习出去开房做了;懒得出去的人就会在厕所,在树林,随便什么地方都行。

    ……现在可是上课时间。

    被按在树干上操的人身子都架空了,唯有背贴着树,两条腿被人捞着,才不至于跌落下去,口中哀哀地乱叫,又显然被操得很爽,光裸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正好侧对着季听所在的方向,叫他同时也看清了那接连不断地在肉洞中捣操的、已然发育得十分成熟粗壮的男根。

    季听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根本没谈过恋爱,长大了也没谈过,稀里糊涂就和厉盛结婚了,原因是他妈特别喜欢厉盛,觉得他学历高,很儒雅,还不“嫌弃”季听。自然,季听更没有在这么小的时候享受过性爱。

    但季听的身体是诚实的,诚实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仍然记得被男人的性器不停地、连续地抽插是个什么样的滋味,以至于一看到眼前的场景,就感同身受地从身下的淫穴里冒出骚水。那湿意不断连绵地扩散,从他翕动个不停的屄洞中缓缓泄出,顿时觉得浑身骚痒,燥热不安,一颗原本蔫蔫的肉蒂也像忽然受到刺激,酸软得不行,被季听的双腿夹得跳颤。

    他才体会到做那事儿的美妙之处,好几天晚上做的都是一气儿淫靡春梦,接连一个星期没再受过滋润,他淫荡的双性身子已经觉得受不了了,不仅下面开始慢慢地流水,上边的乳房也肿胀起来,迫切地想被男人爱抚,看到这样的交媾现场就要不由自主地发情又期待,太难为情。

    季听抬脚就想走,不料脚上的鞋忽然踢到了地面的一根树枝,发出相当清脆的声响。

    ——咔嚓。

    季听顿住了,匆匆转回头去看。那两人明显也发现了他,之前被抵在树上操干的那人已经被人放了下来,正低头拉着衣服,明显更高大些的男生不紧不慢地将自己那根粗壮的东西摆弄回宽松的校服裤子里,却仍能看见那鼓鼓囊囊挺立起来的一块儿。

    季听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去,作出一副才发现他们的样子。走近了看才发现,那矮一些的人他是认识的,叫余文,是他班上的学生,也坐在最后一排,只是平时比较文静,不惹人注意,一时间也没让人发现其实还有一个人也翘课了。

    按理来说季听不应该对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有印象,可偏偏余文也是一个双性人——他就不得不对同类更关注些。季听组织了一下措辞,怕吓到他:“余文,你不好好上课,到这儿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刘老师都生气了,还让我来找人呢。”

    季听又瞥了余文旁边的男生一眼。对方应该是高三别班的,十分高大,看着超过了一米八五,还要低下头来看季听,面目十分英挺锋利,只有一双柔和的眼睛中和了对方身上的煞气,但看着仍是个十成十的不良学生。

    虽然余文本人就在最末尾的六班,平日里却算老实,从不跟着别人一起胡闹,季听觉得他比自己还瘦弱,不由自主地觉得是这个男生哄骗余文一起做坏事,又被这人看得发憷,在心里埋怨现在的小孩儿营养都太好了。

    季听看着自己的学生嗫嚅的样子,又抿了抿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知道吗?谈恋爱也要分时间和地点……快回去吧,嗯……我不告诉刘老师。”

    要是放在平时,季听肯定是要把犯事的两个人都训上一遍的——虽然所有被他训过的学生都浑不在意,还觉得他说话细声细气,没有一点威慑力。可他实在觉得余文的男朋友看他的眼神很奇怪,那目光仿佛正在他身上到处逡巡,叫他不想过多纠缠。

    季听也能明白,对于自己和余文这种人来说,性爱的吸引力有多么大,他要是这么大的时候有个男朋友,破了处、尝到了甜头,肯定也想天天和对方缠在一起。

    余文这才又高兴又不舍地走了,季听还是觉得该和他男朋友谈一下,就把男生留了下来,问他的名字和班级,对方也比较给面子地告诉他:俞景,三班的。

    三班,成绩居然也算中流了。季听一张白皙的脸都憋红了,好半天道,“余文平时很乖的……你别欺负他,也别带着他翘课,谈恋爱不能这样,你们要,嗯,要一起进步……”

    俞景露出个匪夷所思的表情,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季听这样正正经经说傻话的人,半晌才笑:“搞错了吧?老师,我没和余文谈恋爱啊。”

    季听被俞景的话噎了好几秒,“你们……不谈恋爱还——你刚才没戴套吧?怎么可以……”

    “是他求着我不戴的,”俞景漫不经心地说,“再说了,老师,您觉得是我逼他和我做的吗?他也没你想的那么乖,非要让我把东西射到逼里才高兴——”

    季听瞪大眼睛,脸上更被这个男生的话烘得发烫,现在的小孩儿怎么都这样……

    他一张脸小小的,打扮也很刻板,只有在这种情绪鲜明的时刻才能透露出一些真切的清秀漂亮。俞景端详着他的脸,季听却没法再听下去了,虽然他之前也被人不带套地射了……可是余文还这么小,未必懂那么多。

    他心里有点乱,决定回去要跟余文聊一聊,实在没话可说,只好磕磕巴巴地又催促俞景:“你,你也回去上课吧。”

    说完,转身就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高中部教学楼内一条长廊两边各有一个出入口,季听一从更近的那入口绕进一楼的男厕,就匆匆最后一格的隔间——这里通常空间更大些,还是马桶坐厕。

    季听进去后才发现这隔间的门锁坏了,关不上,一时间也没多想。反正这时还在上课,基本不可能有人过来。他随手合门,有些急躁地一颗颗解开衬衣上的扣子,还剩最下边的两颗没弄开,就已经忍不住了,就着胸前松松垮垮散开的领口,将双手伸进去,绕到背后,手指抖着解开裹胸衣的搭扣。

    实在太痛了。季听以前没觉得裹胸带给他的酸痛有这样难以忍受,中午的时候,他就偷偷趁午休时间跑到厕所里,松开裹胸衣透了好一会儿的气,这时更觉得憋闷得离谱。

    他将脱下来的裹胸衣搭到一旁的挂钩上,仔仔细细地低下头去检查情况。

    季听刚才看着学生在小树林里偷偷做爱,自己的身体倒是激动得不行了,两颗乳头又胀又痒,奈何一直被紧紧压覆着,硬硬地往乳肉里面戳,这会儿再看,那肉豆更是被碾得陷在一团软肉里,花了好几秒才慢慢重新挺立起来,恢复成正常的形态。

    季听轻轻将手覆盖在身前,一会儿回忆着之前被同个宿舍里的男人玩奶弄乳的感受,一会儿又想刚刚看见的场景。

    余文挨肏的时候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文静沉默,叫起来就像随便一只发情的动物,整个身子都被操干得晃颤不停,暴露出来的肉阜湿漉漉地布满淫水。季听不想说“羡慕”这种词,但俞景那东西看上去确实十分粗壮能干,光是想想都知道余文能有多爽。

    他开始揉捏起自己的两只嫩乳,从乳根开始发力,一点儿、一点儿地朝奶尖的方向绕着圈地揉弄,伸手抹了一下乳沟内夹积的薄汗,又去抚慰自己的乳头,各自用两只手上的食指和拇指夹着浅褐色的硬胀肉豆,来回搓捏挤按,又用指腹快速地在奶尖上方轻轻蹭过,将两颗乳头拨弄得左颠右倒,愈发挺立,颤颤地在季听自己的手中滚动。

    胸前传来阵阵酥麻意味,季听忍不住更加快了手指间亵玩自身的频率,那爽麻的细小快感就 变得更连绵壮大,顺着胸腔和小腹一路下延到身体的深处。

    季听的两片肉唇已经因为他内心的幻想而快速地充血膨胀了,互相碾磨在一块儿,顶着、挤着,又痒又疼痛,叫季听不得不将一只手分出来,伸下去,扯动腰带时让金属扣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才拉下拉链,就迫不及待地探进更私密紧贴的内裤里。

    他一边抠弄和揉按花唇夹贴间变得更加肿胀敏感的阴核,一边在电流一般丝丝缕缕、断断续续产生和传递的爽意中抬起一条腿,踩在坐式马桶的边缘,后背靠着隔间一侧的墙板,紧接着将两根手指送入湿软紧致的穴口,在里面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

    “呜……啊啊!再快些……”他压抑地咬着下唇,几乎是从鼻尖发出尖细轻飘的呻吟,“嗯……骚点好麻……”

    ……他就是这样容易被挑起情欲的人。

    俞景循着男人微弱的喘叫声,一步步地踏进男厕所里。他走得缓慢,好像准备捕食猎物一样惬意,却也很小心谨慎。季听连那隔间的门缝又隔开了十来厘米都顾及不上,俞景在缝隙中观摩这看似古板冷淡的老师在私密无人处流露出的淫态——

    他上课时永远只穿典型的职业装搭配,衬衫加西装裤,配一双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皮鞋。要论无趣,他是第一人。

    可季听急切地扭动腰身,把自己的腰、臀全都直直地往前挺送,去迎合自己快速抽动的手指时却又如此浪荡得可爱。他秀气的眉头掩藏在刘海之下,水光氤氲的眼睛也被镜框遮掩着,面颊上的潮红飞晕却骗不了人。

    皮肤白皙的双性教师反反复复地开合双唇,从中发出愉悦而又急切的淫靡声响,自己主动褪去了身上的保护层,衬衫大开,几乎露出他整个上身,那两只饱满极了的乳房上下颤动,丰润地高高挺立,好像云团一样洁白柔软,上面硬胀着、又迫切地发着红的乳豆显露出了他的欲求不满,让人想要含在嘴里嘬舔。

    季听的腰线向下延伸,西装裤也因为拉开的拉链而滑落得卡在大腿上,显出他丰盈的屁股。在层层布料的遮盖下,一只纤细的手正掩藏在裤子里,随着肉眼可见的手臂的挥动,他大大分开的腿间被自个儿的手指操出密密麻麻、频率极快的水声,在整个空荡的卫生间里极其明显。

    这哪里还是老师,明明就是一个自甘堕落的淫兽。

    门才被人拉开,季听原本毫不掩饰的喘息、尖叫就全都戛然而止了,他有些惊惧地看着前不久才见过面的高大男生,甚至于看到对方眼睛的那一刻,他的手指还在自己的逼内搅弄个不停。

    季听慌乱起来,全身哆哆嗦嗦的,穴道因为受了惊吓而下意识地缩得紧紧,叫他想把手指拔出来都费了好些力气。

    他将两条腿并起来,手上还是湿漉漉的,就什么也顾不上地将身前散乱的衣服拢上,一对奶子将没来得及扣上的衬衫撑得圆鼓,乳粒被磨得闷痒,才将上身遮好,用一只手固定住衣服,想将裤子拉上来,俞景就已经侧身挤进了隔间里,不容分说地将季听扣在墙上。

    季听吓得推他,这一推,身上的衬衫再次乱了,松松垮垮地顺着重力往下滑落,露出下边粉嫩的软肉,他没注意,才终于捡起自己的声音:“你怎么……你怎么还在……”

    俞景居然没走!季听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话语影响力,心中又羞又臊,恨不得当场就能消失了,叫谁都找不到他。这个男生究竟看到了、听到了多少啊……他一想到这里,就更觉羞耻:居然让一个学生看到了他那么和普通男人不一样的身体。

    俞景“嗯——”了一声,才道:“我要是走得那么早,不就看不到老师这么骚的样子了?老师的奶子好大啊……平时究竟是怎么绑得那么平的?好像女人一样……”

    他说着,就低下头,观察一般地专门盯着老师的胸前看,两颗乳头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他们似的,马上又迫不及待地胀大一圈儿,浅褐色的肉豆竟从深处泛出点熟红出来。

    这学生比季听还高上不少,力气也自然比他大,季听被他按着,只觉男生的手指挑开他身前的衬衫前片,用手指一勾、一勾地抠弄自己一边的奶尖。

    季听这时全身发烫,就连正正年轻、热血充沛的年轻男孩摸着他的手指都显得冰冰凉凉。他要是不会弄也就算了,可俞景偏偏这么会挑逗,季听被他只玩乳头,便觉得奶子胀痒难受,偏偏一颗骚嫩的乳头酥酥麻麻,叫他忍不住地想呻吟,“别摸……唔……”

    季听一激动,就挣扎起来,俞景觉得他麻烦,当下将他更用力地顶着,和季听面对面相贴,小腹和胯下一块儿几乎没有空隙。季听只觉得一根热烫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在自己的肚子上,他越动,那鸡巴就越兴奋地膨大、胀硬,把他的小腹戳得凹陷。

    俞景这才伸手来掐他的下巴:“老师自己玩得这么高兴,我想和老师一起爽爽,有什么不对?怎么还不开心。老师爽到连有人进了厕所都不知道呢——猜猜看,我刚才有没有趁机拍点什么珍藏视频和图片?”

    可怜的老师像要哭了一样地看他,眼睛里都浮着一层湿亮的水。季听说得有些结巴,一点也不怀疑:“你……你要做什么?”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俞景假装沉吟,“我连余文都没操完,就被您破坏好事了,现在鸡巴都没消下去,老师是不是得负起这个责任,帮我泄泄火啊?做得让我高兴了,那就算了,不然……我就把老师是个女人的事情都说出去。”

    季听惊得发抖:“我、我不是女人……”他的嘴唇哆哆嗦嗦的,“我只是……”

    “只是长了女人的奶子和逼,对不对?”俞景冲他微笑。

    季听没法想象自己的秘密曝光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好乞求:“别说出去……”

    俞景说得多明显,他再不解风情,也该明白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来帮这个学生消火,因此当俞景将他掐着腰抱起来、走出隔间的时候,季听也只是悄悄抖了好几下。

    他的双腿无处可放,只能夹着男生已经长成成年体型的腰,双峰无措地随着步伐间的颠簸而跳动不停,一下、一下地蹭着学生的脸。

    季听还是很惶恐,他无意识地抓着俞景背后的校服外套,惴惴道:“不要出来……会被看到的……”

    “现在是上课时间,谁能看到?就算看到了——”俞景喘了口粗气,已经在水池边将季听放了下来,摆弄着他转过身,几下扒下他屁股上完好的内裤,狠狠地拍了拍臀肉,弄得季听惊叫起来,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已经乖乖地将柔软的腰身沉下去,撅起整个肉感十足的白嫩屁股。

    俞景胡乱用手指抠弄了一下对方的穴口,就将自己满是口水的性器顶上了那看上去十分紧窄狭小的肉洞,这才接着说,“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骚货是老师你呢?而且,老师,我真的很想在镜子前干你,让你也看看自己发骚的样子……”

    季听被他说得喘叫,怕身子没有重心,只能将双手撑在面前的洗手池边上,摆出一副任人后入的母狗姿势,他想说自己不骚……刚抬头,就被镜子里的自己唬住了:他额前的头发凌乱,脸上都是像被蒸过了的红色,两只奶子在空中坠着,深色乳尖沉沉地朝下,轻轻带着整片乳肉淫乱地晃颤。

    俞景的鸡巴才顶入一个龟头,他就受不了了,一张小嘴虚张着,从里面颤巍巍地、毫无知觉地伸着舌尖,就这个样子看,说他不是什么浪货、骚妇,有谁会信?

    季听上次被干还是好几天前,虽然之前用手指自慰过,穴口还是紧的,也没完全熟悉性爱,刚叫学生的粗热肉棒操进一点,整个甬道就忍不住一起收缩,献媚似的吮着俞景的东西,又怯怯的,放不开,把俞景夹得够呛,只觉得这嫩逼里温软湿润,是很销魂的一张嘴,更毫不迟疑地整根操干进去,一路顶开季听内里羞怯淫荡的骚肉。

    那些肉褶、肉粒全都纠缠着他,像浪一样涌上来,熨熨贴贴地吃着学生坚硬的肉棒,屄洞更被撑成粉白颜色,被俞景的鸡巴插得内陷。

    季听叫得软绵绵的,先开始只觉得屄口太撑了,口中抽泣似的叫:“太粗了,要撑坏了……痛……”

    “哪里痛啦?”俞景问,“余文都不觉得,老师怎么这么怕痛啊?”

    季听便不说话了,好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被一个小了那么多的学生操,而且还是专门被俞景抓着泄欲的。

    他又羞怯,又觉得已经开始舒服起来,俞景一将整根鸡巴捅操进去,他软嫩的屁股便被学生的胯骨撞得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响,丛生的粗硬耻毛扎刺着季听一半的肉阜,囊袋也跟着一下撞在他的腿根。从镜中看,他的两团乳肉也随着这突然的一下被顶得飞晃起来,相当淫靡放荡。

    季听从没这样见过自己挨肏时的骚浪模样,呜呜咽咽的,感觉比先前被男人干时更强烈,心中越羞臊,却越要止不住地盯着镜子看。

    俞景已经开始来回的抽插,季听的肉穴本来就被自己玩得水淋淋的,轻易地就将插在里面的柱身也沾染上许多淫汁,从穴口退出来的部分粗黑湿亮,每每将骚货屄口的艳肉操进干出,都有更多连绵不断的骚液沿着穴洞的薄嫩边缘流泻和喷溅出来,顺着俞景的鸡巴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那肉蚌内的淫汁似乎是流不完的。俞景变本加厉地去磨老师的骚穴,倒很快就将紧致的穴道操得通顺。他的冲撞没什么章法,一根肉屌却十分粗胀吓人,每次都将甬道内那些淫软烂肉操得满满当当,不费力地就磨到季听体内的骚心,顶操的速度和频率越发加快,公狗般的腰胯更狠命地往前乱撞。

    季听的整个下半身都发麻,尤其那湿乎乎的、满是自己淫液的肉逼内,更被俞景干得抽搐不停,硕圆的冠头反复狠碾季听那最敏感骚浪的肉粒,柱身上盘错暴胀的阴茎也一遍遍顶得他淫水泛滥。

    俞景不停地问他:“老师,刚才你自慰的时候在想谁?你在让谁快一些 ?”

    “呜……啊、啊啊!”季听叫得急促,好像声音都饱含汁水,不得不顺从着身体的淫性,一边被学生操得发软、发骚,一边诚实地回答他:“在想你……在想你的……大鸡巴,唔!想让你快一点,用鸡巴磨骚逼……”

    他脸是臊红的,眼神迷离又恍惚地仰起头,露着线条干净的小巧下巴,整个身子被身后的学生操得向前耸动,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一样承受着欢爱。

    “老师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在看我的鸡巴了?”俞景慢慢地回忆,胯下那凶器却一刻不停,“居然连我有没有戴套都知道?”

    季听一下被他说中心事,臊得差点抬不起头来,可他又被操得这么爽,整个男厕都是他们交合时的淫靡声响,已经完全超出男人标准的鸡巴鞭挞、进攻着他的淫穴,像一根火棍一样捣弄着内里的软肉,又因为是在这样一个地方,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就连心理上的快感都增强不少。

    体内的快感像强烈的电流,一阵阵地将季听刺激得只会淫叫,叫季听除了雌伏什么都做不了,更没法口是心非。

    “嗯……啊啊……因为,看起来太厉害了,忍不住多看……”他的眼角更红,说话时仍然时不时夹杂着喘息和惊叫,又常常被性爱的律动将声音顶撞得支离破碎。

    季听说到这里,就忍住不想再说了,要勉强维持一下自己的面子,俞景却又不乐意,还想听这平时文静木讷的老师说出更多淫言浪语来,“还有呢,就是这样吗?”

    他当时一看到季听,就忍不住盯着他的脸瞧,明明一双眼睛那么慌乱,一触到他身下还勃起着的位置就睫毛乱颤,小脸也红彤彤的,满面春情的模样,却还要装作正经。

    该怎么办呢?他看见他,就想把他的衣服剥下来,按在身下操,肿胀的鸡巴怎么都消不下去。

    俞景也不着急,虽然肉棒已经硬得发痛,却还忍着和那湿软淫肉分别的不舍,十分干脆地将阳具从老师的骚穴里抽离出来。季听只觉体内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出去了,一时间所有的浪肉软褶儿全都紧紧绞在一起,想要努力挽留学生粗壮的肉根。

    “怎么出去了……”季听呆呆的,不自觉地收紧甬道,扭着屁股往后靠,上边的臀肉一颤一颤,最中间的地方都是被冲撞过后打红的痕迹,“进、进来呀……”

    俞景才不听他的,只慢悠悠道:“还有呢?”

    那不知满足的饥渴女穴只是稍微离了男人的鸡巴一会儿,就叫季听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了,湿乎乎的肉唇像张着一张急切的小口,整个阴阜都泛着急切的熟红。

    知道自己再逃不过去,也真的想继续被学生的硕大东西疼爱,季听这才紧张地咬着嘴唇,“还有、还有……在你操余文的时候,我、我就想要了,好羡慕……也想被大鸡巴操、看得小逼好痒,奶子也肿……只能来厕所自己,摸……还用手指插,想象……想象是大鸡巴操进来了……”

    他说得断断续续,是的的确确要哭了,眼角已经蓄起了些泪水,还从没有说出这样的话,“插进来吧,真的、真的好难受……”

    俞景勉强满意了,终于又将鸡巴顶入老师的淫穴,那东西才操进去,两人就同时舒爽极了地喘息了几下,季听身子淫贱,越发珍惜体内那又大又能干的粗屌,自个儿前后摆腰送胯地轻轻套弄,又空出一只手来,去抚弄自己身前翘翘地挺着、贴着小腹的肉棒。

    这个动作让他的身体更不稳了,原本就靠两只手支撑着,重新只倒向一边后,季听更被插得身子乱抖。

    他这时什么都听不见,俞景操干得越来越凶狠大力,将他的身下撞得啪啪乱响,又伴着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缠绵水声,每被狠顶一下,季听的脑袋里就一片空白,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要隔上好几秒才能慢慢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叫得有多么淫乱不堪,一会儿带着哭音叫这学生慢一点,一会儿又让俞景操死他。

    俞景也在看镜子里的季听。他的背白皙瘦削,有一对儿十分明显的肩胛骨,那平日里总被板板正正地系到最上面一颗纽扣的衬衫此刻正松散无比地、像个装饰一样地搭在季听的身上,前边儿一对奶子疯狂地被自己操得晃来荡去,叫俞景忍不住身子前倾,两只手全去抓那丰满的乳峰,变着花样地揉捏碾按,富有技巧地掐季听淫嫩的骚乳。

    季听抑制不了自己的呻吟,一个劲儿舒服地惊喘,不知道被这么操了多久,白嫩的屁股突然抖动、抽搐,穴道内也开始痉挛不止。季听被操得高潮了,一股股的汁水从宫口湿淋淋地浇下来,最后的几下操干几乎是整根进,整根出,季听受了刺激,前端的肉棒每被俞景狠顶一下,便簌簌地喷出一缕精液,连着好十来下才什么都射不出了——正在这时,下课铃忽然响了。

    俞景再将性器拿出,季听失了力气,一下便瘫坐在地上,臀肉和大腿根直接接触到冰凉的地板,膝盖都磕得有些发痛。他胸前一对被亵玩过的奶子被学生捏出红印,上边的奶头更是红肿不堪,毫不遮掩地敞露在大开的衬衫下边

    俞景听了听厕所门外,暂时没有声音,想着速战速决,就将季听从地上捞了起来,却也只是让他勉强跪立。那根即将爆发的男根硬邦邦地打在瘦弱、清秀的老师的脸上,又顶戳他的嘴角。

    季听的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傻傻地将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俞景问他:“老师,自己的淫水好吃吗?”

    季听的身子抖了抖,连着睫毛也跟着一起颤动,嘴里含着鸡巴,只能让他唔唔地叫,又闭上了眼睛,用嘴唇包着柱身,反复地吞吃俞景带着腥味、裹着骚甜汁液的阳具,又让俞景觉得不够快了,自己挺着胯,在双性老师娇嫩的嘴里一下下地挺动,操着季听的喉咙,又忍耐片刻,终于喷射出大股浓厚腥臭的精液,将季听堵了满嘴……

    乳白的精水还在不断往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