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落入合欢宗,双性仙尊被迫成为公用炉鼎被宗门长老公堂享用大奶轮奸嫩逼,臭精射大肚子

落入合欢宗,双性仙尊被迫成为公用炉鼎被宗门长老公堂享用大奶轮奸嫩逼,臭精射大肚子

    过几日再去同一个课堂内时,孟枕书惊讶地发现那本册子还没被人收走。

    是完全忘了么?还是只是没看到?

    小小的书册上边蒙了一层灰尘,被压在书桌的一角无人问津,若不是孟枕书眼睛尖,一时怕也无法发觉。

    孟枕书左右闲来无事,总是到得比学生还早,这次也不例外。偌大的屋内除了他空无一人,孟枕书走过熟悉的桌椅时,不由得又看到了那给他带来一夜绮梦的罪魁祸首。

    “……”明知道这时候不会有人来,他还是忍不住左右看了看,再微弯下腰去拾起。

    这当真是……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秀丽精致、仍然维持着冷淡神情的脸颊上竟透出一丝嫣红。

    想必册子的主人并没有返回来寻找过它,若是一直丢在这里、再叫其他弟子捡去,大抵不是什么好事。孟枕书这样说服与安慰着自己,站在原地踟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掸了掸书上的落尘,随手塞到自己随身的储戒当中,准备给弟子们讲课。

    晚上回到寝殿,仍旧只剩他一人独处。 孟枕书半卧在榻上,十分懒倦地翻书,注意力却完全漂浮着找不到实处。

    不得不承认,时间分明已过去了好几日,孟枕书却还是时不时想起之前在学堂上偶然捡到的淫册。放在以前,他肯定会对这种玩意儿嗤之以鼻、不感兴趣,只是如今的他身体出了那样大的变化,心思也和从前有了不同。

    再一次回想起在图册上看到的春宫淫图,以及后来紧接着在幻海中发生的、与书上一模一样的场景与性事,孟枕书的身子又难耐地发起热来。

    往常绝不会正眼瞧的东西于他现下早叫男人给操透了的身体来说有着不容置疑的吸引力,孟枕书却对这样日渐变得放浪的自己无计可施。

    好想要……

    明明天气已经转凉,周遭却仿佛仍有热流涌动。寝殿内外屋门大敞,一阵一又一阵地朝屋内送来对于凡人来说堪称刺骨的寒风,方才让正处在燥热和情欲中的孟枕书感到些许好受。

    他这会儿正脆弱得很,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自个儿腿间脆弱而又动情的嫩穴之中,心理防线无比容易被摧垮,只是出奇地想找些什么东西抚慰自己。

    孟枕书现在有些明白,年轻阳刚、血气正盛的弟子们为什么要买那种淫荡粗俗的画册了。才刚回来时,他也曾是个光靠揉一揉外阴、置入根假阳具就能满足的清纯货色,只是现在,那点小小的把戏已经不能满足身躯日渐成熟柔软的荡妇的需求——

    孟枕书情不自禁地想到自己今天带回来的那个玩意儿。

    他心下躁动,对那册子上剩余的内容无比想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将储戒重新打开,心情复杂地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榻上的美人急促地轻喘着气,将脑袋往后挪靠,在眼前把小册打开,胡乱地翻去一页。

    “唔……”孟枕书纤细而浓密的睫毛在殿内微弱的烛光下细细颤动,像蝴蝶的翅翼般抖翘飞闪。他脸上的潮红逐渐由薄薄的一层开始加深,一对半掩藏在薄衫下的长腿也禁不住互相磨蹭勾绞,以稍微缓解自己腿根深处越发骚麻浓重的痒意。

    微微凝神,孟枕书捻着书页的细长手指轻轻搭在画面一角。

    ……这书里关于那回事的描述果然很多。他粗粗一翻,所见书页纸面上各有其淫靡下流的春光情色,叫一开始的他甚至有些不敢细看。

    原来云雨交合,还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花样。

    孟枕书的视线定在其中一页上,微微屏住了呼吸。小册子里的内容像是一锅杂烩,分为不同篇章,跨越了不同背景、场地、甚至是种族。孟枕书现在在看的这个,讲的就是合欢宗的故事。

    “合欢宗么……”他低声轻吟了一下,似在沉思。修真界内有不少专注于靠风月道修行的门派,合欢宗应该算是其中最为扬名的。既是专靠性爱双修以提升修为与境界的宗门,所做的无非是那些拿不上台面的桃色勾当。

    薄而狭窄的画面上,合欢宗的众人举止淫乱,衣衫向来轻薄,有时身上的穿着几乎如同无物,透出大片、大片裸露的肉色。更常有男子在路上走着走着便将美人拉到自己怀中,毫不拖泥带水地扒下裤子,紧接着便把胯下肉棒猛捅进美人娇嫩肥腻的鲍穴当中,三三两两地聚众行淫,肆无忌惮地抽插捣弄。

    孟枕书看得呼吸渐重,不由自主地轻拨开自己身下松散的宽敞衣袍,探入到已是一片黏腻、淌满淫水的双腿之间,按住怯生生地翘立在肉穴上端的骚蒂,反复地抠弄刮擦个不停。

    他不再是从前生涩而不通情事的自己,已是非常熟知身上各处的敏感点。于是一边继续盯着书上的淫秽画面仔细端详,一边竭尽所能地伺候和抚慰起那过分敏感骚浪的小巧肉核。

    “嗯唔……哈、啊……骚穴、好舒服——”美人双眼迷蒙,窄而平坦的腰肢在涌动袭来的情潮刺激下小幅度地上下扭动乱转,双腿却像久不汲取甘霖雨露的荡妇一样极大而放浪地用力开敞,两条玉似的光滑长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轻薄素色的衣物倏然唰的一声,轻巧地顺着他曲起的腿节向下滑落,顿有一根精致光滑的浅粉肉茎腾地从衣物中跳动而出,细颤着翘立在孟枕书的身前——

    那是他完全动情起来的征兆。

    孟枕书舒爽得眼神迷离,逐渐汇聚起来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张唇喘息,无意识地将下巴高高扬起,最后干脆合上了眼眸。

    “嗯……嗯啊啊、唔!”分明已经闭上了双目,孟枕书的眼前仍是一片闪耀着的花白颜色。

    他蹙起眉头,像是有些承受不了手淫自慰所带来的剧烈舒爽,隐约间又觉得自己身前那秀气的肉棒表面一热,像是被什么人攥在了手掌中。

    粗糙且在指关节处带着一层茧子的手指左右地搓动揉捏,把孟枕书脆弱的阴茎玩弄得从顶端的马眼中吐出水来。被人把玩淫亵着的触感知觉太过明显,孟枕书喘息更快,却觉两片眼皮无比沉重。

    “等、等等……”

    是谁?他……这是怎么了?孟枕书扭动着修长的脖颈,薄薄的眼睑震颤,好半晌才挣扎着将双眼重新睁开,不过刚掀开一条缝,耳边便传来一道尤为陌生的男人声音。

    “这就是你之前同我们说过的‘好货’?”那人咂着嘴,似乎并不特别满意,“之前选入宗门的,哪个不是嫩生生的处子,这个么……虽说长得是漂亮,又是个底下长逼的双儿,年纪却还是大了些。”

    孟枕书眨了眨眼,又等片刻,眼前才终于慢慢变得清晰。

    他转动眼球,飞快地打量屋内四周的布置,却见自己身边正或站或坐地围了一圈男人,身上皆穿着十分统一的、看上去像是出自一个势力的道袍,布料的颜色、衣物的款式都相当浮夸华丽,透着一股不正经的调调——

    孟枕书看清这帮人的一瞬间,一对漂亮狭长的眼睛便立刻瞪大:

    他们身上穿的,竟是他刚才在书上看到的合欢宗服饰。

    离他最近的,就是那握着他性器的男人,也是方才说话之人。他们所在之处像是一处议事厅一样的地方,各个穿着如同衣冠禽兽,唯有正当中的孟枕书竟是被不知什么人用法术捆着吊束在空中,叫他完全动弹不得:

    那被一群合欢宗人士呈群狼环伺之势困在中间的双性美人生得极美,浑身肌肤如高山积雪般细腻柔白,几近亮得反光。他双手高高经由头顶向上举起,仿佛正被什么无形东西吊着。

    美人一双凝脂似的手腕紧紧地外翻着贴合在一起,身上像是才刚被人扒下不少衣物,好几层布料堆叠着丢弃在了他的脚边。

    孟枕书的双腿几近悬空,只有两边娇嫩而光裸的足尖微微点着地面。他那两条腿上也各自被一圈发着光的绳索捆着、向外拉出不小的距离,以至于孟枕书的下身大大打开,嫩生生的私处肉户都直接晾在空气里,被眼前的男人肆意用手掌玩弄挑逗。

    “嗯……啊!”粗糙的指腹忽地刮擦过他敏感光滑的冠状细沟,惹得孟枕书微微哆嗦起来,细软的腰身在男人们的眼底无助地转动不停。

    他虽还没彻底搞清状况,淫浪软熟的双性身子倒是十分轻松地被男人老练而充满性暗示意味的动作玩弄得情动不已,前方几乎不曾使用过的粉嫩肉棒可怜兮兮、又不受控制地从那剥皮荔枝般的冠头中吐出颤颤腺液,下边的花穴也在这过程中变得湿漉漉的,如同拥有生命的鲜活肉蚌一般,难耐地绞动起伏。

    男人的大掌很快松开孟枕书的阳具,往他的身下摸去。并拢起来的几根手指用力在双性美人那被迫敞开的肉逼阴户上一揩,便摸到了一掌湿淋淋的温热逼水。

    孟枕书湿软的嫩逼蓦地在男人粗鲁的抚摸下一记抽搐,又失声叫了出来:“哈、啊——别……你,你们是谁?”

    “我们?”众人哄笑开来,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在回答他,“小娼妇是睡糊涂了不成?这里是合欢宗,我们都是宗里的长老。你第一天被供奉进来,自然要让长老们品鉴享用——乖些,别动!你要是听话,哥哥们不仅不叫你难受,还能让你无比快活。”

    “长老?……”孟枕书的眼神茫然而又充斥着欲情,只被男人品鉴宝器似的掐揉了那么一阵,两边的眼尾已经飞上了薄薄的淫红。

    他只要稍一低头,就会瞧见男人宽阔的大手是如何在自己的腿间进出抠弄的:

    孟枕书此刻俨然已成了任由这群人淫弄的玩物,怯生生地在众人勉强敞露自己柔软而又娇淫的蚌肉。

    他短促而又带有些许慌乱的拒绝显然不对男人奏效,对方从嗓子眼中发出轻蔑的嗤笑,如同在嘲笑孟枕书看不清自己现下的地位,将手短暂地从美人肉乎乎的大腿根处抽出,在其他同伴面前展示那满手黏腻淫亮、多到还在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坠的骚汁,放到鼻子前闻了又闻。

    “啧……虽然已经不是处子,叫别的男人操过,但这浪逼确实骚贱,勉强合格,便收归在我门下吧。”

    说罢,却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弯下身去,半蹲在孟枕书的身前观察着他的小巧肥逼。

    双性骚货的这隐秘骚处和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一样,一眼望去一片雪白剔透,腿根处积着肉乎乎的绵腻软肉,让他的两节大腿看上去无比丰腴好摸,只有一小块圆圆的微鼓肉花泛着淡淡的艳粉:

    上边竟是无比干净光滑,看不见一根黑色的耻毛,整个不该生在男人身上的畸形肉穴异常漂亮精致、对称美观。

    他的几瓣肉唇耷拉着向外微敞翻卷,肉嘟嘟的饱满唇边如同蚌嘴淫肉,表面覆满一层浓浓的晶莹汁水,仿佛才刚被人从水中打捞出来,犹在一鼓、一鼓地呼吸起伏,又因为感知到了男人手掌的重新靠近而羞怯惊慌地向内收缩,从底下熟红的肉嘴中“噗啾”地挤出一股丰盛莹润的花汁。

    “哈……”孟枕书微微张口,从薄软如花瓣的唇中吐出小口的热气。

    他没法着地的双腿不安地在空中轻轻蹬踩了两下,似是想要躲避,只是苦于受缚而根本无法大幅度地移动半分,反而被男人不废吹灰之力地掐住大腿内侧的嫩肉用以固定。

    对方稍用那有力而发热的大拇指腹朝充血的小小蕊豆上搓碾两下,双性人嫩生生的白软大腿就禁不住地痉挛抖颤个不停,腿间的淫蚌咕啾、咕啾地泄出又一泡黏腻逼汁,被紧接着猛然将嘴贴上去狠狠吸吮的男人尽数接在嘴里。

    “嗯……啊啊!呜!——”孟枕书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吓到惊喘,无法自制地在这群合欢宗长老们面前叫出了声。

    他的身子悬空,轻而易举地便被神情猥淫的男人摆弄着掰开大腿。对方粗犷而又立体深邃的面庞上仰着深埋在孟枕书娇腻黏滑、浸满淫水的下身私处,像是吸吮着生命之泉,或是什么好喝的甜汤般嘬舔不止。

    男人带有温度的厚实嘴唇软弹而富有力道,毫不费力地便将美人小巧圆润的肥蚌含在口中,伸出一条巨大而灵活的粗舌,深插在孟枕书骚浪的肉缝屄唇中上下抽动滑耸,竭尽所能地寻觅和榨取更多香甜的骚汁穴液。

    “呃唔、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孟枕书徒劳地呻吟和抗拒着,身下的鲍穴却心口不一、无比诚实地剧烈收缩翕张起来,两条大腿愈发紧地夹住男人的脑袋,又从口中发出极为羞怯耻恼的浪叫——

    就好像孟枕书也明白自己再被多玩一会儿,就一定会彻底抛弃羞耻之心、变成个沉迷于情欲的荡妇。

    旁边其他几位长老无不将目光凝聚在屋内唯一一个通身雪白淫软的貌美荡妇身上,随着孟枕书窈窕勾人、正在微微颤抖的身躯流转移动。

    这骚货着实漂亮诱人,在外表上让人挑不出毛病。他的下身早已被人扒了个精光,只有身上还披着一件小小短短、无比轻薄的里衣,那衣服也极为松垮地大敞外翻,大大方方地暴露出双性娼货苗条与丰润并存的身躯。

    孟枕书胸前的一对儿奶子长得尤为滚圆高耸,形状完美得像是高高矗立的饱满雪峰,白而挺翘,看不出丝毫下垂和外扩,又显然柔软极了,如同里面盛满了液体的水球,随着美人微微晃动痉挛的胴体而充满肉感地跳动不停。

    孟枕书的乳晕和乳首也是极为娇嫩的樱粉色泽——

    这双性浪货浑身上下的肌肤都颜色浅淡,看上去无比惹人蹂躏与爱怜,翘立在乳峰尖端的奶头圆滚滚的,像是还没来得及成熟的小粒儿樱桃,却又俨然是个早就被男人玩弄透了的娼淫货色。

    他一边被人舔着下边的贱穴,一边已然十分熟练地翘起了一对儿渐渐变得肿胀充血的骚硬乳尖:

    那肉豆不出几下眨眼的功夫,便径直从美人薄软的乳晕中钻探出来,无比渴求男人的爱抚与淫亵。然而这一小块儿艳色放在他过于丰满的乳球肉浪上端又显得是那样小巧,就像是落在一片雪地上的红梅,相当吸引人的目光。

    另一位看上去犹还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的长老笑眯眯地走上几步,踱到孟枕书近前,看上去有着混不吝的调调。

    世间修士拥有了一定的修为之后,外貌便会随之停驻,屋内的一群男人外表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壮年模样,他看上去是最小的。

    男子足以将美人整团嫩乳都握在手中的大掌立刻掐挤着抓揉上来,捏着孟枕书一颗手感极佳、仿若嫩豆腐块儿似的雪白奶子左瞧瞧、右瞧瞧,毫不留情地捏出一连串夸张的变幻形状。

    软乎乎的奶肉从他张开的指缝中牛乳一般朝外漏出涌泄,孟枕书只觉自己的胸前又热又胀,像是要被那样貌年轻的男人给掐坏了,漂亮精致的脸蛋上不禁露出动情而又难捱的酡红,口中直呼“轻些”。

    “嘴上说得那么嫌弃,不还是这么爱舔骚货的逼?我看这次带回来的货色倒是十分的好,这奶子又肥又圆,险些叫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就算是宗主耗费精力养在殿内的炉鼎,也未必有他这么骚。”对方见状,毫不留情地嗤笑出了声,却是在对先前那男人说话:

    “还说什么收归到你门下……我看就是你想吃独食。不是处子之身确实有些可惜,但这等男女双身的名器,哪能让你独吞。待你我兄弟共同享用过后,若是没有问题,不如留给徒子徒孙们去玩,修行之事定能事半功倍。”

    他话音起落,屋内其他长老也都开口附和起来。

    “不错!这等极品,能遇到便也是幸事了。已经被人用过的炉鼎虽然差点意思,但看他道行不浅,也能锻炼锻炼宗内的弟子们……”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啧,你也别舔了,没看哥儿几个鸡巴都硬起来了么?我看见这骚货,肉棒就痒得厉害……真是个美人儿,瞧那脸蛋,我觉得咱们宗内没有比得上的,就是不知道荡妇的嫩穴是不是也能给我带来惊喜……”

    男人低沉而又快活地笑了起来,彼此心照不宣。要说当上合欢宗的长老有什么好处,就是除了宗主之外,任何刚送进来的美人儿都得由他们先行享用。

    这群人肆无忌惮地在孟枕书面前议论起他来,叫那美人本来就薄的面皮上愈发透出羞赧的颜色。

    他脆弱敏感的奶尖忽地叫那年轻长老用手指揪着朝外拉扯抠弄,深深浅浅的酥麻快感仿若电流一般层层叠加着钻入细窄肿胀的乳孔。被人猥淫的感觉竟是叫人说不出来的好,孟枕书面上表现出无比的羞臊难堪,心底最深处却异常期待这群男人能继续玩弄下去,最好再干出更多出格的事——

    他骚浪下贱的身体分明已被男人玩出了无穷的淫性,每一寸暖热的肌肤都在呼唤着想要,身躯上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都像燃烧起了小小的火焰,那叫男人握在手里翻来覆去把玩的娇嫩乳肉更是被掐出了粉红的指痕。

    “哈啊!啊、呜呜——”孟枕书陡然失声浪叫,却不仅仅是因为奶头正被男人玩弄,而是他双腿当中的骚处也尚在被第一位长老疯狂肆虐侵犯着,坚硬的齿尖叼住他怯生生的阴蒂蕊尖不住时轻时重地用力碾磨啃咬,最后猛地朝外一拉——

    “……呃啊啊、啊!”美人光滑赤裸的小腹不由得一阵飞快地抽搐起伏,酝酿着分泌出更多骚甜的汁液。

    他粉嫩骚淫的蚌穴一下、一下地飞快张合,清亮无色的逼水立刻像积雪崩落般扑簌簌地飞泄而下,转瞬间噗嗤、噗嗤地汹涌潮吹在了对方的下面部与口中。

    “喷、喷了!……”双性浪货的声音清脆黏腻,又软又湿,夹带着一种无措而又茫然的恍惚。

    他的下唇都被他自个儿用牙齿咬出了浅浅的牙印,原本浅色的唇瓣洇出了艳丽的嫣红,唇瓣中绵延出一根细长晶莹的涎丝,缓缓从他嘴角坠落。

    男人那吸溜、吸溜吞吮淫液的粗鲁声音方止,温热的唇瓣“啵”的一声从孟枕书肥软的肉鲍上干脆抽离,徒留一口被唇舌摧残到软烂淫湿的颤颤水穴。

    娼货的肉核已叫人吸得肿了,哆哆嗦嗦地在肉穴外阴上翘得老高。一泡湿淋淋的骚液须臾间顺着他不再被任何东西堵塞住的屄口倾泻而下,打湿了美人腿间的春色。

    男人终于站起身来,用手边的衣袖擦一擦嘴角溅上的水渍,一转先前的口风,咂着嘴道:“这小浪货的骚逼还真是娇嫩!逼水也够多够甜……呼,喝了那么一泡淫汁,竟是感觉我的修为隐隐有提升的架势——”

    “哼、唔……”孟枕书却只是一味地闷哼,眼神迷离混乱,似懂非懂地瞧着这群男人对他越逼越近。

    数个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叠加混杂在一块儿,于不知不觉中将孟枕书团团围绕包裹,无比刺激性的味道对于此刻的他来说简直如同春药,嗅一口身子便晕乎乎地软了大半。

    这个时候,他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好几只肤色各异的手掌从四面八方、身前身后向孟枕书摸去,各自捏着一处淫软白皙的肌肤摩挲揉捏。双性浪货的两只奶子、甚至是后边的两片臀瓣都叫不同的长老把在手中搓弄狠掐,同时颇具默契地玩弄起被他们夹在正当中的漂亮娼货。

    “嗯……唔!”孟枕书的口鼻中只能吐出短暂而急促的喘息声,修长白嫩的双腿在空中兔子一样软乎乎地乱蹬几下,忽觉一根极为滚烫炙热的硕大阳具竟已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顶探上来。

    对方硕大如小孩儿拳头般的伞状龟头硬邦邦地摔打在他娇滴滴、水汪汪的淫靡肉花上端,不出什么力气便能轻松地将他穴间两片纤嫩细长的小唇捅开。

    它们无力而又瑟瑟地尽力张开自己骚浪的蚌嘴儿,像一对儿小小肉翅般包裹依附在男人淌满腺液的湿滑肉冠外侧。随着极为响亮明显“噗嗤”一下,对方丝毫不曾犹豫地扶着自己的鸡巴,猛然将早已勃胀粗硬到不行的肥硕阴茎粗鲁地撞了进去!——

    “……啊!”孟枕书惊叫一声,险些破了音。

    他微微颔首,只见男子壮硕的紫红肉屌正持续不断地往自己的身下捅捣插入,对方身上的衣袍也被他自己脱卸得差不多了,松垮地搭在对方宽敞结实的肩侧,露出精壮的麦色胸膛与腹部。

    那人的下身处耻毛尤为浓密杂乱,卷曲着自小腹下方开始蔓延生长,如同一大丛围绕在男人阴茎旁的茂密灌木,黢黑地打着小卷。男人强壮而同样深色的胯部时不时地在这过程中前后小幅抽耸,在律动中一点点把双性美人的软滑湿逼肏软干松,好让自己更容易地进入。

    孟枕书分明听见了男人自他头顶传来的、好似极为舒爽畅快的粗沉喘息。那人大喇喇地单手捏着双性人的下巴向上抬起,端详着孟枕书几近无瑕的美人面庞,不由啧声赞叹:“好紧的水逼……被人操过还这样会吸,真是个极品。”

    男人的眼中毫不遮掩地透出火光一样要将孟枕书吞吃入腹的强烈欲望,与此同时,胯下那尺寸无比雄伟骇人、早就经过千锤百炼,也驾驭过无数淫男浪女的粗勃肉茎仍在一个劲儿朝双性人湿润娇淫的嫩鲍中钻探捅进。

    孟枕书觉得男人身下的玩意儿像是一根巨大的肉楔,直直插得他动弹不得。肥壮硬挺、遍布粗长青筋脉络的柱身是那样狰狞可怖、丑陋不堪,却也叫孟枕书满足到了极点,只感到自己那小小窄窄的阴道竟是叫男人傲人的鸡巴操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俨然已经成了个鸡巴套子——

    而此时的孟枕书已经了无什么尊严与清高可言,只想在男人的大举进攻下无所顾忌地浪叫发春。

    怎么回事?他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怎么忽然变得这样饥渴……

    然而还不待他多想,来自身下的快感又将孟枕书的思绪与注意力拉了回来:“啊!完、完全操进来了……”

    对方的阴茎是那样硬挺粗勃、尺寸惊人,让孟枕书觉得自己的整个肚子都要叫男人的鸡巴给填塞满了。他腰身都是僵硬的,唯觉自己小小圆圆的屄口叫男人凶悍炙热的肉棒撑捅得又酸又胀,一点涩涩麻麻的痒意逐渐加深变重,化成止不住的酥麻电流,朝他腿间的娇濡湿花中袭去。

    长老很快摆动起强悍有力的腰胯和大腿,一下又一下愈发加快地在双性浪货的鲍逼中抽插耸动。合欢宗的修士常年修习双修风月之道,床上功夫凶悍而又惊人,身材更是锻炼得精壮结实,半裸露在衣裳下的大腿强悍且肌肉线条流畅,律动肏干间清晰可见那形状分明的腱子肉鼓动起伏的频率与动态。

    男人宛若一只正在壮年的雄性野兽,浑身上下充满了使不完的力量,即使站立着也丝毫不影响他凶猛的攻势,身下挺动驰骋的动作越发灵活顺畅,加快速度,最后像只发情的雄壮公狗般飞快地打起了桩——

    他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挺入,腰肢与胯臀三点连成一条此起彼伏的线,下身的冲撞充斥着野性与力量,频率更是快到如同闪电,往美人稚嫩湿软的腿间淫穴上撞出一连串雷鸣般沉重的炸裂声响。

    啪啪、啪!

    接二连三、不曾停歇的清脆肉声响亮而又淫靡,肆无忌惮地回荡在整个屋内。孟枕书悬在空中的圆翘屁股微微晃颤,叫不同的男人用手掌捏出被蒸熟般的虾子肉色,两团圆肉也被长老们毫不怜惜地向外掰扯抓揉,像是从正中间分开一只接近熟烂的软水蜜桃儿似的,露出张大的臀缝下方一根沾满淫水光芒、且还在不停进出和凑差的丑陋阳具。

    淅沥沥的晶莹汁水艰难而断续地从双性人被撑操得滚圆的肉穴屄口淌泄而出,形成稀薄的水流向下砸落。

    合欢宗的男人自稍年幼时便专修双修淫合之术,年长之后常常与人交脔,十分精通那方面的技巧,胯下的肉棒各个精悍粗壮,能将寻常的荡妇骚货操弄得死去活来、离不开他,更何况是孟枕书这般体内藏有剧烈淫毒的淫妇——

    就算之前再怎么故作冷静,这会儿一被对方的大屌捅操进来,插上一会儿,整个人也像一团牛乳似的软瘫下去,靠着那吊住他手脚的法绳才不至坠落。

    这双性骚货被人轻轻松松地操至眼神朦胧迷离,很快全身上下都热了起来,更有一股强烈火焰熊熊地烧到他腿间那口娇淫湿濡的肥穴之上,每让男人的壮硕肉屌又深又快地捅到一下,都会引起他一阵不能自已的战栗与娇喘。

    “嗯唔……啊啊啊、啊!太……太快了!”插在他鲍穴中的肉茎攻势汹涌强烈,带来的快感更是如同狂风暴雨般让人无法无视,孟枕书整个小腹以及下身都直感酥酥麻麻、酸胀难耐,铺天盖地的浓重快感几乎让他放弃了所有矜持与伪装,微张着双唇浪叫不停,间或夹带着几声仿佛承受不住的惊喘与哭吟,“好大……呜!”

    他丢盔卸甲,哭喘得话都有些说不清楚,带着黏腻软糯、不像他自己的颤音,总感到男人那过于悍然和傲人的阳具要一直捅到自己的胃里:“嗯……呃啊!慢一些——”

    孟枕书溢满了水意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娇滴滴的委屈。

    围绕在他手腕、足踝上的发光绳索忽然轻飘飘地松懈开来,在空中化为无形。男人像是有些厌倦了之前的姿势,转而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失去重力支撑的孟枕书的身体猛然白晃晃地摔落下去,狠狠坐在男人健硕有力的胯间:

    他穴间娇嫩的小小阴唇早叫男人粗糙肥壮的肉柱表面操磨得肥软肿胀,无助而惊慌地张开两瓣已然变形的小小肉翅,男人那才刚抽出了大半的紫红阴茎重新无比沉重的噗嗤一声,被美人艳丽潮红、肉嘴大张的淫穴整根吞入。

    “……唔啊!”孟枕书提高了嗓音惊叫起来,身下的嫩逼叫长老操了个严严实实,被磨红干肿的蚌嘴儿边缘可怜地紧紧箍裹在男人的鸡巴根部,一下、一下地因为受了刺激而飞快地夹缩抽搐,销魂紧致的贱逼直把经验丰富老道的男人也绞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娼妇,就这么喜欢被爷操?小嘴把我的鸡巴吸得这么紧!”那长老先是一惊,随后又笑了起来。

    此时孟枕书彻底趴在了男人身上,先前那一堆揉掐他奶子和肉臀的手掌也不得不先暂时撤去,孟枕书不再有别的支撑物可以依靠,只能别无选择地用双手搂住对方的脖颈,两条光滑笔直、如同玉质的小腿也紧紧地攀上了男人强劲壮悍的后腰和胯部。

    男人的双手揉面团一样狠狠捏着美人泛红的骚软臀瓣,仗着孟枕书不敢松手而愈发放肆凶猛地向上挺胯深肏,速度相较先前只快不满,足把孟枕书侵犯得本就湿润的眼角涌泛出大颗舒爽畅快的泪滴——

    “啊啊啊、呜!——”他高高扬起一截修长纤细的雪颈,整个白皙剔透、却又无处不充斥着肉感的躯体叫男人干得上下直晃,两团堆积在胸前的浑圆嫩乳就如一对儿松软的饱满雪球,在美人的身上以一种极为诱人的频率打着圈地飞甩晃动,骚硬艳红的乳尖肉粒儿时不时顶蹭在男人坚硬温热的胸膛之上,摩擦得他的奶头始终红肿肥胀,骚痒异常。

    他情欲高涨,从上到下彻底被男人贯穿的肉腔和身体中的淫性都已然完全被人打开,肉穴舒服到不断痉挛收缩,无比谄媚地伺候吞吐着陌生男人不断奸淫着他的巨大屌器,神情中已轻轻透出痴迷地回答:“唔……嗯哈……喜欢、呃嗯!好舒服——”

    他分明还是有些羞赧的,面上露着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剔透熟红,那秾丽的颜色一直顺着美人深红的眼尾向下蔓延到白皙的颈部和锁骨,透出无端淫浪的春情和媚意。

    “……唔!啊、啊啊……”接着,孟枕书又闷哼一声,原来是那男人往前走了几步,径直将他抵在了屋内靠墙边摆设的檀木桌边。

    双性荡妇软滑的淫臀就搁在略微有些冰凉的桌子边沿,两条白润润的腿因为被男人捞着而高高翘在半空当中,足尖微微带粉的足趾因为羞耻与快感而紧绷绷地向内扣住,一下、一下神经质地抽搐不停。

    孟枕书不间断地浪吟惊喘,因为男人始终不曾慢下来的奸肏的动作而发起春来,叫得又轻又快,软黏淫骚,活活被情潮和性欲催成发情期的母猫。他纤细窄薄的腰肢承受不住太过激剧的快感,所以止不住地向上用力抬起,在空中弯起极为柔韧的上拱弧度,且跟随着那在他身上冲撞的男人而一块摇动。

    “哈……小、小逼被大肉棒捅穿了……呜呜!又……又要被干喷了——”孟枕书哭腔愈发的浓,腰身也越来越酸软发麻、不能自已。

    他整个叫情欲所俘虏捕获,俨然成了只任由男人操干侵犯的雌兽,说出这话的同时一边放声浪叫,一边连忙收拢了双腿、将男人的胯身用力夹紧。

    “呼……这贱逼……真是极品!”男人对这貌美清冷的娼妇在性事中的表现相当惊喜满意,如公狗般粗喘兼怒吼着狠掐起美人软乎乎的好捏肉胯,更为凶恶粗鲁地猛掼打桩,最后百来下的律动又快又深,每一下都几乎撞到孟枕书的花径底部。

    可怜而又淫乱的美人直被合欢宗的修士操得双眼翻白,身前翘起的阴茎疯狂且滑稽地胡乱抖动,在噗嗤、噗嗤的黏腻响声中一股股地吐出稀薄的乳白精液,竟是叫男人生生给操射了。

    花穴中的高潮来得同样的快,那一瞬间,孟枕书的眼前不间断地闪过大片炫目花白,有足足半盏茶的功夫,他甚至都看不清眼前的景色、男人的模样,只觉一股异常浓浑强悍的黏腻精柱噗嗤嗤地灌射进了自己的肉逼甬道之中——

    丰沛旺盛的浊精分量极大,射了许久才宣泄干净。孟枕书的肚子里头满满当当,盛够了男人遗留在屄里的子孙后代,与他那马上也要喷薄而出的大泡淫液洋洋地混合在了一处。

    男人仍在意犹未尽地摆腰抽动,像是依旧舍不得双性骚货那极会吸吮的嫩鲍般不肯离去,滚烫肥硕的鸡巴尺寸只勉强消下去一点,埋在娼妇还在高潮余韵中规律性抽搐的肉壶名器中,享受着被娇艳的小嘴儿继续嘬舔讨好的快感。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在同伴们的催促下黑着脸拔出自己青筋虬结的肉棒,不耐烦地道:“知道了知道了,吵嚷什么?老子的精水是多少贪吃的骚货求都求不来的,若是叫他吃了,只会对他有好处!……”

    他才撤出去不一会儿,另一个孟枕书先前有些印象的长老便紧随着凑了上来——

    这人看脸其实更像少年,合欢宗风俗开发淫乱,为了方便宗内弟子交合,就连统一的道袍都更简洁轻便,腰间的衣带一拉就散。

    那此刻正敞露在第二人裆间胯下的,赫然又是一根看了便让孟枕书面红耳赤、眼睛也微微发起红来的可怖肉棒。只是相较于第一个人而言,这粗屌的颜色要干净偏淡一些,是不算深的肉棕,性器旁边也只长了一小圈浅浅的微卷耻毛,与此同时却也远远超过了绝大多数成年男子的粗细长度,尺寸大得惊人。

    青紫的筋纹扭曲错杂地盘布在对方粗壮如小孩手臂般的阴茎上端,一直延伸到他鸡蛋大小的、偏椭圆形的龟头下方。

    “唔……”孟枕书一见到那年轻长老双腿间昂扬冲天的笔直肉棒,就情不自禁地轻轻吞咽起了涎水。他低声哼吟着,早已无力的身体稍一动作,就有要从桌子上摔落下去的架势。

    浑身白嫩的美人惊叫了一声,下一刻却是被对方毫不费力地捞了起来:

    年轻男人裸露的胸膛与腹部上肌肉微鼓,向外散发着充足的热气。孟枕书气喘吁吁地依靠在对方怀中,才刚重新在地面站稳,肚子内淫液与阳精交杂起来的混合物便汩汩地从他那被先前的男人操捅松软的肥穴屄眼中涌动流出,在他愈发显出丰腴肉感的大腿内侧拉出长长的淫丝。

    “哈……”孟枕书仍有些晕乎乎的,意识勉强回过一半,倒也知羞地用手掌轻轻拢住自己腿间娇羞敏感、却已被男人奸淫透了的畸形鲍穴。只是他这份得来不易的矜持还没维持多久,很快就又被男人捏着细软的腰肢推搡到了厅堂内正中央的地面上。

    孟枕书脱力地跪在冰凉的地砖上方,两条赤裸的腿无需摆弄便已大大分开,纤细修长的双臂也颤颤地支撑在地面,因为被人从后边掰开了臀瓣而不由自主地腰身下沉,自然而然地摆出了个母狗般任由奸淫的跪爬姿势。

    “唔……等等……别、别在这里——”孟枕书脸上的表情有点怯怯,又饱含欲求不满的春情,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还没等到男人的指使,就已经自发地向后高高翘起了屁股,竭尽所能地向众人展示着自己臀根下方的软红肉缝。

    然而他才说完,那嫩桃般娇软的肥圆臀瓣上竟是被男人猛掴了一掌!

    啪!——

    “啊!……”孟枕书的娇躯陡然一抖,同一时间,双腿当中的小巧肥逼居然也被这一下猛烈狠重的击打刺激得抖颤起来。

    他那两瓣早已充血肿胀起来的阴唇呼哧、呼哧地挣扎着扇动不停,正当中熟糜红艳的鲍嘴儿更是一个劲地蠕动收缩,咕啾一下,又蓦地往外喷泄出一股混合性液。

    “呜……痛……”双性美人不由从口鼻间发出一声委屈至极的哭音。

    他肉臀上的肌肤脆弱娇嫩得厉害,简直如同才刚生长出来的花苞蕊瓣,根本承受不住折磨摧残,先前才叫别人在交合过程中狠狠撞击摔打过,本就布满了通红的潮晕,这下再次叠加了一层无比清晰的手掌肉痕,更衬得这娼妇身上粉粉白白,触目惊心。

    年轻男人闻言却是一笑,径自在公用炉鼎的身后半跪下来,一边扶着骚货的屁股,一边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粗勃吓人、有如公兽般的阳具摔打在美人仿佛被风雨摧残过一夜的湿黏肉花上,哼声道:“长老们说话,还有容你商量的余地?往常像你这样被男人操过的货色,早被我们发配给最下层的几千名外门弟子玩弄去了,也就是你运气好,哥儿几个都看你顺眼——”

    他停顿了一下,健硕挺拔的身子忽然前倾,底下早就因为这浪货而变得胀痛难忍的肉棒霎时间“啪”的一下重重干进逼内,坚硬结实的胯骨也撞上了孟枕书痕迹斑驳的臀尖:“所以骚妇最好乖一点,乖乖伺候几位长老们,过几天最多再去服侍我们座下的大弟子,否则就把你扔去轮奸——我们外门弟子可都如狼似虎,能将你的贱逼日夜不停地操烂……”

    男子的语气半真半假,像是在开玩笑,也有点像威胁。却不料孟枕书听见那话的当下第一个反应,竟滚动了一番他那小巧精致的喉结。

    几、几千个人……要是放在平常,他大抵会害怕极了,只是孟枕书这会儿身体内的淫虫被勾了出来,又正叫人操得心满意足、愈发饥渴,哪管得了那么多有的没的,直接在心中想象起了自己接连被几千名雄壮的合欢宗男子奸淫满足的场景,不由得悄悄伸出浅粉的肉舌,在自己水润的下唇上舔了又舔。

    他强忍着真实的欲望,轻轻向后偏过脸去,做出害怕惊慌的模样,小声地道:“不、不要……别把我送过去。唔……啊!插、插进来了,好粗,好舒服……娼妇再也不敢了……呜啊!长老——请长老用力干我……”

    他说着说着,眼睛便湿润了,浑圆勾人的眼眶里溢满动情的生理泪珠,并不是因为一丝一毫的恐惧和害怕,只是因为感到兴奋刺激。美人清冷的面庞不再,此时已如雌兽般淫软乖顺,任由拿捏,被情欲所尽情操控。

    接着像是为了讨好对方一样,孟枕书又徐徐地在年轻长老面前扭动起蛇一般的瘦窄腰肢,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晃起一只嫩生生、圆鼓鼓的骚肉屁股。

    双性淫妇生得极为莹润丰腴、滚软挺翘的臀部简直像嫩豆腐块儿,稍微摆便轻巧地跳动起来,在空气中晃出一层接一层的缓慢肉波。

    他身后大大咧咧敞开的肉穴此时又再次被侵入进来的崭新肉刃捅得屄口大张,内外几瓣大小肥唇紧绷至极地包裹围附在男人勃起到了极致的阳具外侧,甚至被撑至变了形状,用力贴在大腿根内侧,艰难而餮足地起伏呼吸。

    孟枕书雌伏的淫态意料之中地讨好到了年轻男人的心思,对方见到他的骚样,登时双眼一瞪,从中透出灼人的火焰,像只饿久了的饿狼般重重趴伏到孟枕书只披了一层皱巴巴的亵衣的背上,按着他薄薄的肩膀,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更不循序渐进地激情捣操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孟枕书又哪里料想得到对方竟这样一点缓和的机会都不给,又或者说,这么承受不住他的诱惑?双性人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当下立刻让男人奸淫得拔声叫春,一旦开口就没停下来过。

    男人那肉棒长得实在太过雄伟,足以令绝大多数同性艳羡嫉妒,上边围绕的一根根青筋更是接近人的小拇指粗细,高高突起的弧度和肉纹直把孟枕书湿热温暖、骚淫敏感的甬道媚肉刮擦磨蹭出火辣辣的绝顶舒爽。

    无尽的电流丝丝缕缕地顺着他富有弹性的蚌穴内壁攀爬窜布,蔓向孟枕书的肉躯深处,敏感点也被年轻男人无所不能的灼热阴茎操磨碾干到舒爽不已。

    他的骚处每被对方无比精准地操干顶戳一下,孟枕书都要跟着小声浪叫一次,支离破碎的惊叹声前赴后继地从他口中蹦出,渐渐变成一串连贯的高低淫语。

    孟枕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身后的肉臀惹人怜爱地向内夹挤收缩、痉挛不止,热情地回应着男人那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的火热攻势。

    美人清脆悦耳的叫喊声像猫一样娇嫩湿润,带着小小的钩子,直把男人吸得粗重喘息,太阳穴处的青筋一下、一下地鼓突跳动,强忍着把身下压着的娼妇占为己有的心思奋力冲撞驰骋,想要把对方的嫩逼操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精壶。

    啪啪的肉体相撞声越来越大,逐渐保持在了一个稳定的高速频率。不出三四百来下抽插的功夫,孟枕书就又俨然成了第二个男人身下的淫畜——

    他的身子不断被身后的长老撞得向前滑动,最后实在支撑不住,疲倦地将小半片上身贴到了地面,与之相对的是他那雪白上堆叠着红痕的屁股越翘越高,仍在一味地追寻着能给他无穷畅快的雄性肉具,犹如一只迫切想要受精的母犬。

    只是孟枕书才软瘫着趴耸下去,很快就被年轻的男子掐着肩膀拽弄起来。

    孟枕书不明所以地轻喘两下,迷迷糊糊地叫对方拉扯着将上身立起,软乎乎圆弹臀肉稍微下坐,与男人的胯部结合得更为紧密无缝。

    他因此不得不向前展胸挺腰,两团嫩生生、白莹莹的骚淫奶子仿佛要往前送似的翘立在空中,像是垂挂在枝头、贮满汁水的丰满硕果,透出淡而诱人的香甜气味。

    “淫妇趴下去做什么?还不给长老们看看你发骚的样子,嗯?——若是叫我们其中一人不满意,可给不了你好果子吃!”男人在他的耳旁低沉吐气,身下深深浅浅的律动带出一串串黏腻清亮的骚甜逼液,将孟枕书圆圆的臀尖、男人坚实有力的胯部都染上淫靡的水色。

    孟枕书眨了眨眼,脸上氤氲出更多的薄红,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不清不楚:“对,对不起,哈——长老们别生气……”

    他眼角红润,看上去活像是专门魅惑人以吸食惊奇的漂亮狐狸精,眼见有男人从旁边走了上来,极有兴趣地半蹲下身,冲着自己胸前的乳球目不转晴地瞧个不停,当即心领神会起来,颇有些讨好地晃动身躯,摇着自己肉感十足的肥软乳房,使得那顶端的两颗殷红茱萸也一块儿勾魂地跳动起来。

    “长、长老喜欢娼妇的骚乳么?唔……我的贱奶子味道是不错的,长老舔舔吧,奶、奶头今天还没被人舔过,好难受……哈啊、啊啊啊!——大舌头舔上来了,就是这样……嗯、啊啊……爽死了,长老轻点咬……”

    孟枕书的话音说不出的湿软,带着浓浓的鼻音。他原本构思出来的话还没说完,眼前的男人却已忍耐不住地扑到他的身上,将脑袋深深地埋在双性美人发育得极好的酥胸上用力嗅闻啃咬,在孟枕书莹白娇腻的乳肉上留下一块块艳红的牙印,随后才终于移到他硬胀滚圆的乳粒儿上端,猛地张开双唇,将整块乳尖都含进嘴中啧、啧地用力吸吮。

    男子滚烫粗糙的肥舌围着美人红肿战栗的奶头不断打转抠弄,有劲的舌尖斜斜立起,毫不留情地将那肉豆顶进肉中,舔开孟枕书小小窄窄的乳孔。

    “呃啊……唔唔、嗯!奶头、奶头被咬麻了,小逼也被操得好舒服……”孟枕书双眼爽得微眯,两边的尾睫羽翼一样飞快地上下扇动。身上不同部位传来的激流狂潮让他的思绪变得迟钝,全身的感官却又前所未有的清晰敏锐,足以把每一次能取悦到他的交媾快感都无限放大加重,让孟枕书愈发难以自拔,哭喘不止。

    屋内的气氛越发躁动热切,仿佛周遭都萦绕着不知道从哪吹拂来的灼热气流。那被一对男子前后夹击着的荡妇分明比两人还更沉浸享受,脸上不知不觉挂起两行沿着面颊滑落下去的湿润水痕,却让他看上去更为勾人。

    “啊、嗯唔!另一边奶子也咬一咬……这边也好痒——哈啊!要被大肉棒干飞了!……”孟枕书忍不住地胡言乱语,身上早已出了一层香软的汗。

    直到一对金贵娇脆的膝盖在地面上跪到泛起了红,第二位长老才终于有了要射精的欲望,捏着美人精致的下颌喘息发问:“呼——骚货方才被射了那么多臭精,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得下?长老赏给你的东西,一定要牢牢接好,懂吗?否则……你明白的。”

    孟枕书猜对方最后说的那话,讲的就是要把他扔去给外门弟子享用的事。白皙的美人吸了吸鼻子,状似瑟瑟地连忙回应:“知道了……唔!我、我一定 不辜负长老的期望,会含好的……啊啊、啊!好厉害,长老、长老要肏死我了……”

    孟枕书声音渐弱,窈窕丰腴的身躯在男人的冲刺下疯狂地摇晃颤动,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残舟,一时间双目迷离得找不到焦距,最终 尖叫着,在对方狠按住他灌精的时刻抽搐起来——

    “呜……真的好多……”孟枕书低低呻吟,男人一离开他的肉穴,那双性人便不受控制地向一侧摔坐过去,只能慌乱地用手勉强捂住腿间险些要喷出水液的松软鲍肉,委委屈屈地说,“肚子被射满了……”

    他曾经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道尤为明显的凸起弧度,孟枕书发情发热,潮红一直蔓延到脚趾尖,却还是被下一位无情的合欢宗修士拖拽着跨坐到了对方的身上。

    孟枕书一直维持着那有些滑稽的姿势,直到男人暴胀腥臭的阴茎顶戳到自己骚硬的肉蒂才松开手指,娇滴滴地挪动大腿,将湿漉漉的淫红肉花对准长老的肉棒,噗啾一下,缓缓坐落下去。

    “呜……好烫……第三根鸡巴、又吃进来了……”双性人眼神痴迷,顶着一对儿叫其他长老嘬舔过、犹还泛着口水印渍的骚肥奶子扭动身躯,“长老……哈、请长老享用娼妇的骚逼……啊!轻点……”

    孟枕书呻吟未落,很快被男人加速的冲顶所撞散。他持续地被屋中的不同男人侵犯进入,身上到处都射满了精斑,彻底沦为公共的炉鼎与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