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耽美小说 - 魔尊他自有道理(生子文;1v1)在线阅读 - 31 洗灵(强制发情,跪地后入,纵情欢爱)

31 洗灵(强制发情,跪地后入,纵情欢爱)

    翌日清晨,霜寒在一片灵气氤氲中渴醒,凤目微睁,只见顾清辉端坐床尾,正在闭目运功。他微微蹙了蹙眉,心想:小狗崽子这练的什么功法,怎么灵力耗散成这样?他试着去探,然而胸口一滞,才发觉体内灵脉竟被封住,无法运灵。

    这小狗崽子……他暗暗摇头,撑起身来披上寝袍。下床之时,或许是昨夜消耗太过,又因失了修为,身体不曾自行平复过,双腿竟是软的,连后穴里也依然残存着酸涩胀软之感。

    这般被情欲浸透的感觉,当真多少年都不曾经历过了。

    纵使腿软无力,落地之时,霜寒的身姿依然秀挺,一双赤足踩在地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四下望了望,想要看看殿中是否备了茶水——灵海里的渴他是无能为力了,咽喉处的渴总还有办法解上一解。

    便在此时,一股暖流自腹下涌起,随即体内酥酥麻麻的欲求直窜上来,如同将他架在烈火上焚烧一般。只一瞬间,他的双腿全然软了,身体再支撑不住,倏然跪倒在地面上,双唇张开,不住地喘起气来。

    顾清辉在榻上缓缓睁开眼,一步步走到他身后去,单膝跪下,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人拉进怀里。

    “这么早,想去哪儿?”轻轻吐气,呼在他耳畔,“……皇后?”

    这小狗崽子发起癔症来,真是没完没了。

    “哪儿都不去,留着陪你。”霜寒喘息一阵,仰起头来靠在他肩上看他。他的双腿已经软得什么也撑不住,徒然跪坐在地上,又因情欲催动自然地分开。寝袍之下空无一物,穴中蜜液禁不住滴落下来,沾湿了艳红的下摆和脚下金砖。

    顾清辉低头看他因情热而微红的脸颊,禁不住凑过唇去,缓缓舔过他因为燥渴而发干的嘴唇,又伸进去,勾缠住他的舌头舔吻。霜寒就这样靠在他怀里,身体前所未有地柔软,几乎到了令人怜惜的地步。要知道,如今靠在他怀里的,可是昔日的西域魔主啊……只是这样抱着他,顾清辉都觉得痴狂不已。

    撩开寝衣,莹白饱满的臀便露了出来,上面甚至留着些许昨夜癫狂过后的指痕。顾清辉深深吸气,挺身将性器缓缓送入黏腻湿滑的穴里。

    霜寒的身体颤了颤,极为顺从地接纳了这样直接的欲望。

    “舒不舒服?”顾清辉咬住他耳垂,缓缓送进灵力,一边挺动腰胯,在他穴里来回抽插。又握住他身前勃发,上下套弄,指间湿成一片。

    “嗯……”霜寒挺了挺腰,又徒然落下,深深坐在他欲望根部,“舒服……”

    东云帝城,帝王寝殿。金丝楠木的地砖上,两人衣袍半解,紧紧纠缠,淫靡而香艳。即便是平陵那样的丹青妙笔,只怕也画不出这般艳冶的春色罢。顾清辉想。而这无边春色,从今往后,只他一人能够欣赏。

    只这一刻春宵,八年的清苦孤寂,便都有了回报。

    “霜寒……我的,皇后。”顾清辉叹息着抚进他寝衣里,摸上一侧软嫩乳尖,指腹拨弄几回,又深深按下。灵力自指尖运出,解了他灵脉禁制,随即灵流涌进他丹田灵窍,虽是涓涓细流,却绵绵不绝。

    如同甘霖浸润了皲裂的旱地,极致的舒爽与满足。霜寒全身都卸了力气,连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不留下,由着他将自己操进云巅欲海,毫无保留,由身至心,全然交付。

    这样的感觉,其实不坏。彼时他身上负累太多,即便纵情欢爱,也无法任由自己沉堕至此,如今算是一无所有,反而不必再有什么顾忌,可以任由身体和神识,一并沉入欢海深处。

    顾清辉哪里见过他这般模样?欢吟出声之时,简直毫无顾忌,若非他早已在这寝殿外设了结界,只怕毫无修为的宫人,也能听见他沉溺情欲的甜腻呻吟。这样的霜寒,简直教人发疯。

    于是泄过一回后,又将他压在地上深深顶进,压得他双腿与身子都拢在一起,全然抱进怀中。他张嘴啃咬,弄得他颈上肩上全是红痕,又揉搓他乳尖,直把两粒粉嫩揉成饱满欲滴的果实。欲液自交合处汩汩流下,淌了一地,沾得身下寝袍濡湿坠重,又随着交合律动,在地砖上划出道道湿痕。

    顾清辉记不得自己究竟射了几次,霜寒更记不得。待醒过神来,早已过了午时。好在早先安排了大婚之后罢朝三日,因此即便荒淫至此,也无人前来打扰。

    灵流徐徐断开之时,霜寒仰躺在地上,乌发散乱铺了一地,寝袍亦凌乱地落在身下。这般淫乱而狼狈,他也无心去理,只混混沌沌地望着平棊,两眼都是模糊的。顾清辉伏在他身上,指尖微茫一动,封住了他灵脉,又缓缓吻过他胸膛。

    “小狗崽子……”霜寒嗓音嘶哑,有气无力道,“这又是做什么?”

    “这殿里的灵气不干净。”顾清辉道,“别急,欠你的,往后再……慢慢喂给你。”

    霜寒怔了片刻,方才领悟:“你先前,是在洗灵?”

    顾清辉嗯了一声,将脸埋进他怀中。

    难怪晨起之时,殿里的灵气这样浓稠。

    所谓洗灵,是将从旁人身上所得灵力运出体外,再以周天运行之法重新化炼入体。这功法并不难学,然而也极为鸡肋——灵气一出一进,本就多有损耗,而即便是旁人的灵气,一旦入体,运用起来也与自身运功凝起的灵力一般无二。因而这洗灵之法,除却能使灵流纯粹之外,并无其他效用。这天底下,除却千回峰的无情道讲究至纯至净,不许修士体内有他人灵力混杂之外,其余门派都无此约束,自然也用不上洗灵。

    顾清辉在西域与他双修多年,体内灵力自然也早已称不上纯粹,此刻洗灵,显然并非因着门派约束,而是……不肯让他体内混有旁人的灵力。

    霜寒一声轻叹,手掌抚上他后脑揉了两把:“怎么就痴到这种地步?”

    顾清辉眨了眨眼,强忍了鼻尖微酸,嗡声道:“我一向如此,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说罢,又在他尚且饱满的乳尖上咬了一口。

    霜寒微微吃痛,又忍不住笑,伸手捏了捏他后颈薄肉。无可奈何,只能随便他去。

    “你笑我罢。”顾清辉被他捏了两回,终于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撑着身子压住他,对上那一双凤目,“反正从今往后,你也只能由着我了。”

    “嗯,由着你。”霜寒微微笑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叫得温柔缠绵,醉人心脾。顾清辉抱起他来拥在怀里,替他理顺了一地青丝,忽又紧紧圈住他,像是要把他的骨头也揉碎了按进怀里似的:“这么多年,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想得……恨不能把你绞成肉沫,吞吃入腹才好。”

    霜寒轻颤一阵,依旧懒懒笑着:“那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了。”

    “没有手下留情。”顾清辉咬住他耳垂,“你是我的了。”

    “好罢,是你的。”对他这份痴缠,霜寒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得转言道,“夫君,再不让人奉茶,你的皇后可要渴死在这里了。”

    顾清辉怔了怔,才想起他如今封了霜寒灵脉,因而他也再无法如寻常那样汲取身旁水汽补给自身。这一日缠绵,他流了那么多……

    于是将人抱回榻上,拿大婚时的外袍替他掩住身上痕迹,又将那一地凌乱尽数清理,传音下去,叫人奉上茶来。却不肯让宫人服侍,亲自把茶水端到他面前去。

    这一番动作,霜寒受得理所当然,其余宫人却是面面相觑,暗自感慨如今这位天皇宠爱皇后,竟到了这般毫不遮掩的地步。

    待宫人退下,霜寒抚上顾清辉的手,略正色道:“我已经交代过歌离,待合欢宫接管了三山,便把西昀和月归送到东界来……对了,你还不曾见过月归罢?”

    听到这个名字,顾清辉心中一颤,唇色立即暗淡了下去,不禁覆过霜寒的手,低声道:“你给她取这个名字……是为了我?”

    “不然还能是谁。”霜寒笑道,“这小丫头片子,跟西昀全然是两个性子,古灵精怪得很,当真让人又气又笑,却也忍不住喜欢。等见了她,你就明白了。”

    顾清辉不由神色惶然,心想:你怎么能说得这样若无其事?她……可是你和那人的孩子啊。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这般态度也极自然,当年在合欢宫中,他怀妊之时,也屡次和自己强调西昀是他要的孩子,与自己无关。想来孩子另一个父亲是谁,于他来说,或许是无关紧要的。

    “怎么,我提月归,你不高兴?”霜寒见他神色有异,也觉得有几分奇怪。

    “我……”顾清辉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难得只我们两个在一块,孩子的事,暂且先不提它,好么?”

    他这般态度,实在奇怪至极。先前拟定休战条约时,东界使臣分明还就两位皇子皇女何时接归帝宫之事与西域争持不下,说除却和亲一事之外,尽早接回一双儿女是天皇陛下最要紧的交代,霜寒便以为顾清辉定是盼望早日见到孩子,可如今看来,却又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向来算无遗策,却也没有算到,当初那些东界密探将月归的存在传与他知晓时,所传月归的年纪并非她真正的年纪——因着曾经西昀出世过后一月,他便遭遇千回峰主与一众仙门精英联手为难,这一回生月归时,霜寒对外告称闭关,直闭关到生产过后三月方才出关,又因生产之事不顺,出关之时身上仍显出病态,以至于那些密探皆以为他是在那时刚刚生产完毕,月归的生辰,便也因此推算错了。

    而顾清辉教使臣拟定条款时将西昀与月归皆算作天龙血脉,也并非因为知晓月归是自己的孩子,只是念着她是霜寒所生,定要设法将她养在霜寒膝下而已。

    既不知晓这一番阴差阳错,霜寒也只能当作自己两回怀妊生子皆不与他事先商定,更是为了用那地裂之法才有意为之,以至于顾清辉心中仍有怨怼。这事本也是他算计在先,亦不欲辩解,只得暂且按下不提,想着等那两个孩子来了见过父亲,以顾清辉这般喜爱孩子的性子,纵有芥蒂也总会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