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耽美小说 - 被他肏得好舒服在线阅读 - 27、在飞机上被操、逼仄空间刺激奸淫干屄吸奶【彩蛋盲盒福利

27、在飞机上被操、逼仄空间刺激奸淫干屄吸奶【彩蛋盲盒福利

    陈硕告诉阮襄,他有个朋友在某旅游圣地的海岛上合资一个度假酒店,阳光沙滩碧海蓝天,养人得很,他带他先去避风头,散散心,或者说,度蜜月。

    这听上去,是阮襄内心深处渴望又不敢奢求的生活。

    家里的经济危机暂时解决了,他也无牵无挂,心一横,旧的手机号停用,还退出了自己平时的薇信,不再登录,而是搞了个小号,里面只加了他重要的亲人好友,还有陈硕。

    至于谭总会怎么气急败坏地寻找他,还有谭彦熙早晨醒来看到他不见了是何感想……他竭力不去想象。

    舷窗外阳光晴好,蓝天白云铺开,如同九天之上的云上广场。

    阮襄正靠在玻璃窗上出神,腿上忽然多了一条毯子。

    “冷么?”陈硕用毯子盖住他的大腿。

    “不冷。”阮襄给了他一个柔柔的眼神。

    “我不信,腿好凉,让我摸摸。”

    这一排原本三个座位,但靠走廊的座位空着,陈硕坐中间,未免也太大胆了些,邪恶的大手很快伸到毯子下面,目的明确地插入他的双腿之间,长指探进内裤,摸在他肥嫩的花唇上。

    “啊……你讨厌……”

    阮襄细声细气地娇呼一声,嗔怪地瞪陈硕,双腿收紧,“原来你帮我盖毯子,是这个用心。”

    那当然了,他特意多买了一个座位,让自己的邻座空出来,就是为了方便在客机上找阮襄泄欲。

    美人在侧,他的小兄弟旷了那么多天,还强忍着看谭彦熙操了阮襄,现在怎么把持得住?一分钟也不想忍。

    “襄襄,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只想立刻就吃了你。”

    陈硕凑近他的脸,贪婪地舔吻他的脸颊和耳后,同时手指在他的穴里咕叽咕叽地抽插,很快让那干涩的骚洞分泌出旺盛汁液。

    “你怎么这样色,是泰迪么?!”

    阮襄表面上软声软气地抱怨,穴里的水却越流越欢,上面的肉棒也翘起来,还不由自主地微微分开了腿,方便陈硕插得更尽情。

    他娇羞低头的样子,让陈硕更加动情,不满足于手指插穴,当即去解他的安全带:“襄襄,来坐我腿上。”

    阮襄半推半就,被陈硕强行抱过去坐下,毯子完全盖住胯部,陈硕的手迫不及待地在底下脱自己和他的裤子,然后把他粗胀的肉柱插进他双腿的嫩肉之间。

    阮襄头皮发麻,陈硕,该不会在客机上就想插入他吧……周围密密麻麻都是乘客,这也太……

    “硕哥,别这样……”

    阮襄挣扎想起身逃离,陈硕却更来了兴致,大力地摁住他,唇凑到他的耳畔火热地低语:“襄襄别怕,我就插进去,不会乱动的……让我插进去好不好,哥哥都肿痛得要爆了。”

    我就插进去,不会动……骗谁呢。

    “不要……会被人看到的……不行……”

    他惊羞地挣扎,陈硕粗硬的肉茎却不断蹭到他湿热的花唇,一只手还伸进他的上衣捏揉他敏感的乳头,让他的身子越来越酥软,泄了力气,只能任由陈硕摆布。

    陈硕得意地将高挺的阳具对准阮襄的屄口,一捅,刚插进去寸许,那紧致的吸裹感就爽得让他低喘:“襄襄……放松点,好紧……”

    “呜……硕哥不要……不要在这里插……”

    “先生。”

    正在这时,一个空姐走到陈硕身边停下,目不转睛盯着这一对姿势火热的俊男,“请让这位先生回他的座位坐好,飞机行驶过程中请不要坐到其他乘客的座位上。”

    “美女,通融一下么,我老婆不舒服,我抱着他安慰一会儿。”陈硕抬头给空姐抛了一个媚眼,企图用美色行贿。

    “先生,抱歉,您不能违反规定……”

    然而空姐并没有通融,陈硕只好松开阮襄,阮襄羞耻地穿好裤子,赶紧溜进了厕所,想把自己腿间分泌的黏腻淫水擦干净。

    厕所门还没反锁上,就被人从外面推开,瞬间陈硕高大的身影挤进窄小的卫生间,闪电般反锁上门。

    “硕哥,你……”

    陈硕想干嘛,不用问,陈硕立刻用行动回答了他。

    阮襄被男人摁在洗手台前,解开衣扣,对着镜子袒露丰乳,后面翘起光裸的蜜桃臀,湿透的内裤被扒下,露出股缝间嫣红的肉缝,被陈硕粗壮的阴茎进进出出,干得肉棒和一对奶球都跟着晃动。

    或许是卫生间里太逼仄,或许是飞机在空中的震动让他不舒服,这次的性爱体验,并不像从前那样愉快。

    他甚至走神,忍不住想到谭彦熙现在应该起床了,找不到他,打他电话是已关机,他是何种心情……

    “襄襄,爽不爽?”

    陈硕不满于他心不在焉,狠狠撞到他的骚点,他浪叫出声,正好飞机一抖,他跟着往前一扑,差点摔倒。

    与此同时,飞机广播里的声音传来,意思是飞机遇到颠簸,请大家扣好安全带不要离开座位,卫生间也暂停使用。

    陈硕正性趣昂扬,自然不理会,不一会儿,就有乘务员来敲卫生间的门。

    陈硕仍旧不想出去,阮襄这时候发声了,小声央求:“硕哥,我不舒服,我好像晕机了,我们出去吧,落了地再做,好不好……”

    陈硕咬咬牙,不想惹阮襄不开心,只好忍住兽欲,把没有得到满足的肉屌塞回去,难受地绷在裤子里。

    在难捱的路上,陈硕看着嘴边三次都没吃爽的阮襄,起了坏心思,心生一计。

    出了机场,出租车经过站满棕榈树的海岸,穿过低矮的木屋错落的民俗村,将近正午,他们抵达了海边的度假村。

    度假村,或者说是别墅酒店,设计带着海岛的热带风情和东方的禅意,背靠山林,面对大海,让阮襄大饱眼福。

    旅游淡季,酒店里没什么人,幽静如仙境。

    陈硕去前台拿了朋友预留给他房卡,带着阮襄七拐八拐,穿过亭台水榭,到了一处带泳池花园的独栋别墅。

    阮襄都不敢问价格了,反正不是让他出钱。

    陈硕拿房卡刷了刷门,却没刷开。

    “刚才前台跟我说了,这边可能还没通电,要等个一时半会儿。”陈硕对阮襄从容解释,带他去旁边的开放式客厅,给他倒了一杯柠檬水,“我们先在这休息一下吧。”

    “好……”

    阮襄在两米长的布艺沙发上落座,双手陪着水杯,明眸闪动,新奇地打量着外面庭院里的花园和泳池。

    身边的沙发凹陷,然后一震,是陈硕挨着他坐了下来。

    “还在晕机么?”陈硕伸手撩顺他凌乱的发丝,温柔地凝望他。

    “我……还好……”

    阮襄略带紧张地抓着裤子,男人的热息又凑到了他耳畔,温度经久不散。

    他颤巍巍瞥了眼凑到自己眼前的陈硕,那高耸的鼻梁,肉感的嘴唇,衬得他小麦色皮肤是那样性感。

    冷不丁撞见男人明亮的眼神,骤然四目相对,他又害羞地移开视线。

    跟陈硕狠狠地啪啪啪过几次了,却还从没有正经跟他谈情说爱。

    从前陈硕跟章琦好的时候,对他都是冷漠而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他是路边的小草,可没对他有过多余的和善——或许,这就是阮襄对陈硕的暗恋越来越沉迷的原因,得不到的最是撩人。

    这份压抑的感情只能在暗中滋生,阮襄什么也不敢表达,从没想过自己能上位,现在,更是没想到陈硕会对自己这样温柔,简直颠覆了陈硕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章……章琦……”他终于还是开口了,下半句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幸而陈硕接了话:“我们是和平分手的,他工作调动去了国外,我也……已经不再喜欢他了,你知道的,襄襄。”

    陈硕洒脱地捏住阮襄小巧的下巴,当即亲了他的脸蛋一口,眼里完全没有一丝对旧情的怀念。

    这么容易就不喜欢章琦了?阮襄从前可没少听章琦撒狗粮,感觉他俩感情很好,是分分钟就要领证结婚的。

    那陈硕喜欢自己的什么呢……说实话他们还不算熟,他对自己也不了解,不过就是,喜欢跟自己做爱吧。

    一想到这,阮襄就觉得羞愧又难受,他想起了自己的初恋——大学时候的男友,曾经对他说:“阮襄,你除了肏起来舒服以外,真是百无一用呢。”

    一边说,一边狠狠地肏他。

    初恋把阮襄带去宾馆开房破处的时候,阮襄才刚满十八岁。

    男生当时看着阮襄纤腰丰乳的诱人身体,性致高涨,根本没耐心做前戏,掏出鸡巴就往他的逼里捅。

    刚戳了一点进去,阮襄就喊疼,好像血肉被撕裂了,不要!

    额头上都泌出细汗,随后男生搞了好一会儿都捅不进去,十分烦躁,说处男好麻烦。

    阮襄怕被嫌弃麻烦,于是咬紧唇瓣,强忍着疼,让男生把那根肉屌一鼓作气地捅进去。

    痛。剧痛。非常痛。

    那种感觉,阮襄现在想起来都头皮发麻,真的好像小腹里的血肉硬生生被肉刃破开了,捅穿了,然后那肉刃就毫不怜惜地在他的身体里来回贯穿。

    第一次,阮襄没觉得爽,只觉得痛,难受,叫床是跟着AV学出来的,假的,还要装高潮好让男友开心。

    因为那时候心里爱他,便满心只想让他喜欢。

    男友肏爽了,但是不满意,说他脸上的表情不够享受,太痛苦,叫声也太假。

    男友安排阮襄看了许多色情录像学习,还拿药给他,让他天天抹在小嫩穴上, 开发他的性欲,终于,阮襄的身体被男友调教得越来越敏感,性欲越来越强,骚逼会吸又会叫,在床上的反应能让男人欲仙欲死。

    可男友玩腻了他的身体,还是跟他分手了。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反正就是阮襄做得不够好,不够能干,也不够温柔体贴,在他朋友面前的表现也算不上得体大方,让他丢脸。

    阮襄心里很痛,但也没有过多挽留,他自认为虽然不聪明,但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男友其实就是瞧不上他家庭条件差,跟他玩玩就罢了,享受一番青春的肉体,但要认真地谈婚论嫁,就会觉得他的家庭是负担。

    尘埃落定的事情,他再作怨怼也无用。

    现在呢,陈硕呢,也只是想玩玩他的身体么?

    阮襄内心的想法明明暗暗,而陈硕已经开始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揽着他,色急地抓揉他胸前的大奶子,埋首入他的颈项间深嗅:“襄襄,这一路把我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