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方书竹闭眼，沉默良久后拿起瓷壶往瓷杯里倒酒，两杯都倒满以后他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涂山若凝。 “该喝交杯酒了。” 少女颔首接过，方书竹坐在床上，两人手臂交织，皆把酒一饮而尽。 修仙者能用灵气抵御酒气，只要不想醉，那便如何也醉不了。 可喝交杯酒本意就是为了让人性欲高涨，方书竹灵力使不出来先不说，涂山若凝明白的，所以任由醉意填满全身。 这样很明显就能暴露某些人一杯倒体质。 就像涂山若凝，此时正脸色发红眼瞳竖起，眼里的浅棕渐渐褪去变成了琥珀眼眸，一下一下闪烁着金光。 少女这双极其好看的眼眸好似有魔力一般让人移不开眼，方书竹被少女看得脸越来越红润，移向少女的红唇时，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蛊惑他。 ‘亲下去……’这个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着。 方书竹头发疼得仿佛要爆炸一般。 那声音继续道：‘亲下去头就不疼了……’ 方书竹头意识到不对劲，他之前在合欢宗也喝过不少烈酒，但现在自己这个反应明显不是喝酒之后会有的症状。 他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猛然对着涂山若凝红唇吻了下去，瞬间宛若被清风拂过一般痛意减半。 涂山若凝迷糊半睁眼，然后干脆闭上了眼，伸出一只手摸上了方书竹的后脑勺。 方书竹现在就像是在沙漠久久未喝到水然后突然看见一眼清泉的旅人一样，无法离开。 吻了一会儿，方书竹试探性伸出了舌头划过对方红唇。涂山若凝浑身一僵，随后仿佛打开新世界大门一般激动，也伸出舌头与他的交织在一起，两人吻技都比较生涩，亲得很吃力，都被憋红了脸。 涂山若凝无师自通般吸了几下他的舌头，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深吻的感觉。 许久以后俩人才分离，扯出一根银丝。 方书竹把涂山若凝压在床上，直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下面已经抬头了。 涂山若凝见他脱于是也开始脱，边脱边懵懵懂懂问道：“是该交配了吗？” 听府里丫头说过，要把前面的那根插进下面的洞…… 方书竹衣服脱到只留下一件里衣大开，抬眼便看向少女，只见对方露出了一对波涛大胸和—— 男人才有的挺拔那物。 “……” 方书竹瞬间被吓萎了，脸都白了。他被吓得跌坐在地，愣愣看着‘少女’那根硬物。 这……太特么惊喜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掏出来比他都大吗摔！ 只见涂山若凝坐起看着呆傻的方书竹，一脸茫然问道：“哥哥你怎么不继续了？” 方书竹往后爬了一米，然后问道：“你、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还是说是那种双性人？” 涂山若凝单手掐诀，身形一下子就变大了些，面部也变得硬朗了许多，胸前那对波涛大胸也变平了，“我自然是男子。” 他的声音也没了少女的清脆悦耳。 方书竹看他变了个人后一脸生无可恋：“你怎么不早说！” “方哥哥当年说过喜欢女子，所以这么多年来我就一直扮女子。”可惜的是，就跟有些狐狸尾巴藏不住一个道理，涂山若凝男子那物怎么也藏不掉。 方书竹现在只想一个人躲着咬手绢哭一顿。 涂山若凝靠近方书竹，“方哥哥，看着我。”方书竹抬头看他，只见少年眼睛金光流转。 方书竹捂着又突然砰砰直跳的心，总算意识到了最大的问题所在，他抬眸愤怒看着少年：“你对我使用魅惑之术！” 少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生气，蹙眉道：“我……” 方书竹闭上眼：“你每次眼睛闪过金光时，都是在用魅惑之术，对吧？” 少年没有反驳，既然被发现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对你使用魅惑之术，是因为我喜欢你，也想你能喜欢上我。” “……” 少年见他不说话，语气深情道：“方哥哥，我喜欢你……” “为什么？”方书竹不明白。 十年前，方书竹十七，随师父下山时偶然遇到了受伤的涂山若凝，便出手帮他治伤。 他们和对方相处了几日便离开了，方书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区区几日会让一个男人对一个大男人产生爱慕之情，而且十年没有消散。 “你帮过我，而且你身上有吸引我的味道，我们妖族对味道是很敏锐的。” 方书竹还是不明白，他是钢铁直男，真的不喜欢男人…… “我不喜欢男子……” “仅此而已吗？” 方书竹点点头。 “方哥哥。”少年眼睛又有金光流转，“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真的不能，试着喜欢我一点吗？” 方书竹看出对方又在使用魅惑之术，干脆闭上眼不去看。 涂山若凝蹲下，又去亲他的嘴，方书竹没有挣扎没有推开，因为他的头又开始疼了，但涂山若凝一靠近他疼痛感就会被抚平。 被施加魅惑之术的人越抗拒就会被反噬得更厉害。 方书竹扭头不想再继续亲下去，涂山若凝不满干脆把他推倒压下强吻，少年满心都被醉意影响。 他扒开方书竹的里衣，拿起自己那物抵在方书竹腿上摩擦。 方书竹没心思去顾及他在干嘛，心里乱得只能回忆起对方刚刚说的那句“试着喜欢我一点”。 试着喜欢涂山若凝…… 方书竹自己也分不清这是魅惑之术强加给他的想法还是他突发奇想冒出来的，但他现在确实也比较同意这句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对方又是男人，他或许可以改变自己去试着接受对方……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冒出时吓了方书竹一跳，他到最后干脆自暴自弃想还是接受涂山若凝吧。 方书竹还在想着这些事时，涂山若凝已经因在体外摩擦不满足而一根手指撑开了他的后穴。 然后直接把自己那物硬前端挤进去，方书竹疼得脸上扭曲了一瞬，随后咬牙说道：“先扩张……” 涂山若凝把手指抽出强行顶了一下，然后才问道：“怎么扩张？” 方书竹被顶得眼前花白耳朵嗡嗡直叫，他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也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 穴口因未扩张而紧致无比，方书竹痛苦不堪，眼里聚起的水从眼角滑落，他小声啜泣了两声。 涂山若凝也很不好受，里面紧到无法前进，他只能抓住对方乱动的腰又强行用蛮力顶了几下。 方书竹疼极了，手胡乱抓挠着地含糊不清道：“疼，停、停下……” 涂山若凝没听清他说的什么，感觉穴口里摩擦起一层水润起到了润滑作用，穴口瞬间顺畅了几分，他微微一叹，“方哥哥，交配好舒服啊——” 涂山若凝低下头一看便看见了从穴口流出的红水。 “方哥哥，你流血了？”涂山若凝很紧张。 随后他又回忆起那丫头说的，第一次行事时流血是正常现象。 于是他便继续抽插，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哈啊——”方书竹呻吟出声。 “方哥哥，看着我。”涂山若凝脸还是那么红，捏着方书竹的脸，眼里金色流转。 方书竹眼里无神，对视时眼睛闪了一下。随后方书竹抓住对方的手摸上自己的脸，声音深情沙哑道：“若凝……” 涂山若凝呼吸一滞，眼里聚水低头吻了下去，下身继续活动着。 他突然委屈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身下人脸上。 “方哥哥，我一直找不到你，你当初只告诉我你姓方，还说自己是天雪峰的人，所以我就跑到天雪峰寻人，但毫无收获。后来我常在与你相遇和走过的村镇流转，等着你……” 又活动了几十下涂山若凝直接射在了里面，舒舒服服退了出去。他又伸出手抓住方书竹那物，生疏地帮他活动。 但身下人那物还是毫无反应。 少年不服输，又活动了好一会儿，对方那物总算是微微抬头了。 这时方书竹迷茫睁开双眼道：“够了……” “为什么？我舒服了所以哥哥也要舒服才是。”涂山若凝手上动作不停。 方书竹重重呼吸着，咬着嘴一仰头总算是射出来了。 涂山若凝看着手上的白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眉头皱在一起，酸涩腥重，随后发表见解道：“不好吃。” “……”方书竹全程看着，因他这行为脑子也清醒不少，“那你吃什么？” “可是既然是哥哥的我都喜欢。”说着还表衷心般把手上的白浊整个舔了。 “……”方书竹只觉得这画面比刚刚和他行性事时还不堪入目，于是扭头不想看。 这时涂山若凝俯身捏过他的头亲下来了，和他的舌头交缠，精水的味道也到了方书竹嘴里，搞得他想吐。 方书竹眼睛氤氲，无力推开涂山若凝后擦了擦嘴角的白浊。 “别让我尝那玩意，味道怪恶心的……” 涂山若凝撇撇嘴。 涂山若凝在他嘴上落下一吻，然后才满意起身。 “方哥哥，夜已深，也该睡了。” 涂山若凝说完把他抱起，轻轻把方书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抱着方书竹闭上眼，方书竹也困了，所以也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