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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play,失败的讨好

    似乎没有经历太长的时间,又仿佛已经过去来了数十分钟。

    谢山柏停止了他的动作。

    因为那一整杯牛奶已经被完整的倒入了女人的小穴之内。

    白色的液体被柔柔的含在粉色的柔软里,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性。

    而这一场面也确实是性,淫靡的无以复加。

    尤其是,那真正的口中,还残存着几滴白色的黏液。

    这些来自男人性器里,被舔出 、咽入和下体的牛奶一起促使了腹部的隆起。

    “咔嚓。”

    “咔嚓。”

    ……

    沈言听见了几声连续的机械音。

    这是相机的声音,沈言听的分明,因此不能再保持之前刻意冷淡的镇定,感到头脑在一瞬间变得懵懵的。

    “你拍了?”

    她不敢相信道。

    但,更直接的想法是,不能再拍下去了。

    她急忙起身去寻谢山柏的手臂,然后一把抓住,这并不困难,因为她本人甚至还像小鹿一样的被抱在男人的膝上,只是双腿被分开的暗示少了纯洁多了淫靡。

    沈言甚至因为太过匆忙震惊,而在谢山柏的手臂下留下两道见血的刮痕,但她心急如焚,实在无法去关注这不重要的一点。

    男人却也像感觉不疼痛一样,丝毫不为之所动,看着这个膝盖被打开,还在他身上的女孩笨拙的想要打他,而且力道还不是一般的大,是真的卯足了全身的劲。

    直到连白色的液体都受不了这么剧烈的动作从小穴流出,浸润了白皙的大腿根部时,谢山柏才皱了眉,又不慌不忙的继续拍了几张 。

    而这次拍的,是这个画面。

    “咔嚓。”

    “咔嚓。”

    这只有两道声音,却比小穴被灌入牛奶时的长久声响更令人恐惧和羞愧。

    “疯了吗?”

    “你怎么敢?”

    她愤怒又震惊的喊到。

    这不光是沈言受辱的证据,也是谢山柏染指弟妹的证明啊。

    不,谢山柏没疯,沈言在喊出来时又自己纠正了刚才的想法。

    一件事实,这些被拍的画面如果流传出去,对谁的影响最大?

    最大,甚至唯一受影响的……只有被拍摄者本人。

    沈言不清楚谢山柏是否拍摄到了她的脸。

    但,想到这短暂的屈辱可能会变成永久的伤疤……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她甚至觉得皮肤上柔软纤小到几乎看不见的绒毛,也要变得直立坚硬起来了。

    “立刻删掉它。”她习惯性的想要这么喊到。

    不过,依旧在下体皮肤上的蜿蜒流转的温热奶液告诉了她不应该,至少现在不应该这么对谢山柏这样。

    不要被带入到他的节奏中去 。

    “……”

    她沉默了半响。

    “…哥哥,不要这么做。”

    沈言柔声道。

    她差一点忘记了,她是一个女性,女性的温柔本就是一种独特的优势,光是天生的亲和力,如果利用好了也能起到很棒的效果。

    但是,面对不同的人也是要调整对策的。

    沈言曾经,到现在都很习惯竞争,去争夺原生家庭的教育资源,去争取导师的青睐,去争取班级的职务,去争取更好的成绩和奖学金……

    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女性的身份是不会在这些事物中起到任何用处,如果真的说的话,反而会起到拖累。

    不过,她同时还是一个极美丽的女人。

    也因此比较幸运了一点,人们愿意把自己的金钱和权力分享给她,用明亮的金银和美玉珠宝去装点她,但也只是分享,没有人会愿意真正让渡,如果沈言不是他们的……那他们的愤怒会使付出成千上万倍的讨回。

    所以,所有关于她的,重要的事情,也都经过她自己的手中,这不是没有好处的。

    沈言同样清楚的记得一件事,她有一位学姐是一个很漂亮的人,也因此也加倍的利用了这份美丽,劈了七,八条腿吧,让那些人为她写论文,分享实验数据和荣耀。不过,如果忽视掉后来她实验作假被发现后的屈辱 ,那看起来还是相当不错的。

    “哥哥。”沈言克制住心头的冷意,轻轻搂住了男人的腰,叫的柔情万种。

    她是漂亮的女孩,从不缺男人的追求,也的的确确交过几个优秀的男友。只是那些人大多和她年龄相近,几乎不是同龄人就是学长或学弟,从未真正步入社会过,比起谢山柏从小生于名利场的老练,他们自然显得青涩许多,而青春期中女孩会比男孩快速成长些,再加上沈言那样的家庭……

    她的确不是心机深沉的蛇蝎美人,但也绝非真正的傻白甜,更不可能任人摆布。

    “不要这样,好吗?”她眼中一片薄薄的水雾,在加上整个人都是湿润的,看起来就像是水中的人鱼去诱惑路过的旅人一样。

    “我真的会害怕的。”

    但是,也不要妄想可以通过这件事情威胁我。

    沈言任凭男人亲昵的将她抱住,总是看起来温情脉脉的动作下掩盖不住的色欲猖狂,那性器直直的抵着她的小穴,却还在温柔的诱骗。

    “不会的。”谢山柏亲亲她的唇瓣,显得爱怜非常,他的心也确实是如此,但还是压不下从心底里滋生的劣性根。

    “我怎能可能拿给别人看,纯风也不会看见的,我会好好珍藏起来。”

    “到现在为止,我都记得你结婚那天的样子,真的非常美丽,你还记得吗,大家一起拍了一张照片?”

    “那也是我唯一拥有的……和你的合影,我到现在都觉得十分遗憾。 ”

    他说着这样柔情的话语,满是含情脉脉般,下身的性器却毫不留情,已经冲进了小穴,那极突然的动作惹得沈言想出口的话语停在嘴边。

    而沈言柔嫩的腿间也被白色的奶液润泽着,并着坚硬的性器在其中抽插,小腹甚至凸起了一部分。

    沈言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肚子,有些微妙的恐惧,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那时沈言刚刚嫁入谢家 ,已经和谢景明领取了结婚的证件,而正准备进行另一场仪式前。

    谢易真当时似乎很不满自己的侄子要和她结婚,待她一度冷淡非常,莫说是对待曾经欣赏过的下属的态度,倒像是对待商场上的敌人……沈言也因此忐忑非常,心里大概觉得是自己的出身触怒了他,觉得她作为下属没问题,而作为侄媳则大大不妥。

    当然,谢易真绝不会在别人面前给她难堪,只是沈言虽不是十分熟悉他,倒也了解一些,怎么会看不出他平淡态度下的恼怒与冷漠。

    再加上景明劝她不要多想,坚决说不会和其他的叔父介绍的女人结婚,也不会听从谢易真的话放弃她,只让沈言离谢易真远些,她也只能保持对长辈的礼节,慢慢冷淡客气下来就是。

    而连最熟知的人都对她如此,更何况是传说中不欢迎她的两兄弟,沈言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真的要去面对这么多的挫折吗?她承受的了吗,面对一个家中可能只有丈夫欢迎她的事实?

    但是。

    一切都比想象中的更好。

    谢易真虽不愿见她,也送给她许多珍物,有一次她甚至整个月都收到各式价值连城的宝物,而谢纯风后来莫名其妙的追求举动暂且不论,光是谢山柏……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沈言突然问道。

    为什么会从讨厌到喜爱,从冷漠傲慢到思之如狂,从漠不关心到肆意掠夺?

    沈言不明白。

    谢山柏顿了顿,却没有否认这一点,也没有停下性器的动作,而是去寻她额头。

    “……我的的确确讨厌过你。”

    他说,亲吻了一下女人被汗湿的额头,尽管明知道沈言看不见还是很认真的说道。

    “如果让我选择,我可能会希望到现在都能继续讨厌你。但真正给我那个机会,我还会是选择你。”

    “所以,当我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时,我就已经知道我爱上你了。”

    “……这样啊。”沈言回答道,她应该感动吗,她应该厌恶吗?

    可是,都没有。

    只是艳美的脸庞还是被渐渐模糊,沈言平静的开口,“那就不要爱了,你不会得到任何回报。”

    谢山柏则从容道,毫无怨气与愤怒。

    “这种事情,我在很长时间前就已经知道了。”

    他恶劣的将女人抱起,抵在透明的玻璃上,隔着薄薄的一层玻璃,阳光毫不吝啬的照耀了进来,让那玻璃都染上了些许温度……还有颜色。

    是粉色的。

    也是白色的。

    肉体。

    性器。

    牛奶。

    精液。

    这些东西混乱的将纯净的薄片染上一层淫色。

    女人尽力压制却难以忍受的轻吟在耳边响起。

    谢山柏淡笑,伸手握住那白色的一团奶,欺霜赛雪般,然后,感受着手中的感觉,狠心的拧了一下,留下又一道红色的痕迹。

    “咔嚓。”

    他又拍了一张。

    看着自己的狰狞邪恶的性器在女人柔弱温暖的身体里肆意进出,欺凌的那朵小花颤颤巍巍的发抖瑟缩,却受制于外力而不得不去容纳去接受……

    而相机,将此刻的场景定格为永恒。

    “这就是我的回报。”他轻声道,极英俊的脸上是愉悦至极的笑意,连声音都透出几分愉快来。

    “你要明白,你给不了我的,我会自己去拿。”

    “现在,我也有和你的合影了,甚至比景明和你的更亲近、更……密切。”

    过分。

    太过分了 !

    为什么……

    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沈言颤抖着唇瓣,低着头,她尽力压制着愤怒。

    谢景明还没有醒来,她的眼睛还没有好,身为一个柔弱女子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谢山柏的……这些都是实实在在摆在眼前的事情,沈言拼命的想着这些想让自己继续冷静下来。

    可是。

    压抑不住了。

    不说沈言和谢景明的夫妻情深,不说谢景明和谢山柏的兄弟关系,就只单单讲这件事。

    谢山柏是如何能在欺负了一个有家室的女人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样的厚颜无耻、不要脸面,毫无平日里沉稳持重的冷淡样子 ,更没有了世家子弟的矜持贵重。

    甚至还把这种事情当作能够得意洋洋的炫耀的功绩,去……恶意的说她和谢景明之间。

    若是单单只说沈言,她也未必不能忍受这些在床上叫出来的小母狗一类的侮辱言词,肆意的侵犯妄为……

    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人,在世家和贫门间会选择世家,在金钱和贫穷间会选择金钱,在美貌与丑陋间会选择美貌,在忍受羞辱和承担后果间为了能得到想要的东西间会忍受羞辱,甚至,连幼时父母过分偏心身为男孩的哥哥,只为了多给哥哥钱,就来剥夺她上学的权力时,沈言也不吝于把自己当作一件商品,一个没有感情的器物,去讨好她厌恶的兄长,以夺得父母的欢心获得受教育的机会。

    并不能说一切都是以利益和理性为先,但若说其中不掺杂这样的因素那也是不对的,沈言对自己的批判一向又狠又利、毫不留情,因为只有真正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才能在此基础上去分析去做事。

    她就是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可辩驳的。

    但,谢山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景明?

    沈言本觉得可以,但是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不要提起景明。”

    沈言坚决又果断的说道。

    她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使之前的默许忍辱化为灰烬。

    但是。

    一字一句,坚定不移。

    “你不配。”

    就是这么简单。

    像谢山柏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和谢景明相提并论,哪怕单单只从谢山柏的嘴里说出谢景明的名字,沈言都觉得是在亵渎他。

    谢景明当然不是完美的,但他就是比谢山柏好了几百倍几千倍。

    “我不配?”

    谢山柏确实很耐的住性子,这样竟也没生气,脸上浮上一抹笑意,只是缺少真切的欢愉,叫人一看倒觉得像是最标准的微笑或冷笑一般。

    委实缺乏了些温度。

    他的性器还在女人体内,像是本来就密不可分的生长在其中的一件物一样,慢慢的进攻,而嘴里却慢条斯理道。

    “呵,看样子你是真的爱他?”

    “我爱他。”无法用双手将又一次紧紧钳制住自己的男人分开,被迫留在他的怀里,尽管依旧不能明白谢山柏提出这种问题到底有什么用意,沈言还是干脆的点了头。

    这不是无法回答的问题。

    谢山柏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来,看起来英俊端丽的面孔上,却包含着无数的恶意,冷的让人发颤。

    只可惜沈言看不到。

    他柔声道,真真像面对珍爱的孩子般,“你最好能永远都保持这样的想法。”

    那样的话,还不至于未来会被真相彻底的毁掉。

    这是谢山柏对于他爱的人,最温柔又最残酷的诅咒和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