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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与玫瑰(温情/半清水预警/道具/p链/放置)

    群玉阁。

    “凝光小姐,我订的东西都到了吗?”你看着坐在垂香木靠椅上的天权星,温和的声音透着笑意。

    “自然,货物在仓库,一会儿叫百闻带上钥匙去取了送到你的...”凝光顿了顿,迟疑地没有说下去。

    你了然的接话:“不麻烦百闻姐姐送了,我跟她去取。”

    你伸出手。

    凝光敲了敲烟斗,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你的手。

    “合作愉快。”

    你点了点头,百闻已经在不远处等着你了。

    “没想到...呵,她还挺会玩,只可惜要辛苦帝君了...”凝光眸色深深,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烟,再缓缓吐出,待烟雾渐渐弥漫在眼前才发现故人已至。

    “北斗...?”

    你跟着百闻到了仓库,打开库门,百闻指着地上一堆摆放得整齐的货物轻声道:“您订购的大马士革玫瑰和墨红玫瑰还有一些...宝物?都在这里了,请您点清,就可以支付摩拉了。”

    你走过去蹲下身摸了摸袋子,几乎没有破损,点了点头,还挺快,比预期的好很多:“替我向凝光小姐再道声谢。”

    接着将东西收进尘歌壶。

    百闻早就在你动作的时候背过身去了,优秀的秘书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出了仓库你将摩拉结算,同百闻道别。

    回到尘歌壶,钟离还在往生堂,晚些时候才会休息,你估算了一下时间,还有两个时辰,足够你处理这些货物了。

    你将花束的包装小心拆开,大马士革玫瑰和墨红玫瑰还合着花瓣,叶子皱在枝条上,倒不显萎靡,但闻不见花香,得醒花之后才会吐露出它们馥郁的芬芳。

    你找了一个广口的瓷缸,是钟离之前拿来装那些字画的,你前几天央求他腾了一个给你。用来醒花再是合适不过。

    醒花需要八个小时,你将玫瑰修剪干净,斜着切了一个切口,便于吸水,又将缸中灌满清水搁置在墙角,把花都放了进去。挨挨挤挤的,看着还不错。

    你想到钟离喜欢的桂花,又在院外剪了几枝放在卧室的桌上。

    接下来该处理另一些小东西了。

    你拆开包装,是从枫丹购买的情趣玩具,会动,频率有三个,你试着打开了开关,选了最低档,看着在手里微微抖动的小玩具,满意地笑了。

    你看了眼时间发现也是打日常委托的时候了,做完顺便去接钟离,你打算着,将东西都收好。

    “胡桃下午好!”你朝胡桃挥挥手。

    “诶,旅者?下午好呀!”胡桃正在跟一个顾客谈生意,听到你的声音转过了头。

    “唔,打扰到你了吗?抱歉。”你歉意地看着胡桃。

    胡桃摆摆手,转过身去同那个男人说了句事情她会办妥的,男人听后微笑着点点头抱拳告辞了。

    “没有呢,我已经谈完了,嗯...你是来找钟离的吗?他这会儿应该在往生堂里。”胡桃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你。

    你被她直白的目光看得脸热,呐呐道:“是的,我来接他回家。”

    胡桃噗呲一笑,在你身边绕着转了一圈,点点你的脸颊:“脸红了哦...去吧,他应该也想你一天了。”

    你逃也似的道了声谢就钻进往生堂里了。

    胡桃这个人,你也应付不来。

    “钟离先生...钟离先生...”你轻声叫着,目光紧紧盯着在书架前翻阅书籍的人。

    他侧着身,依旧是那身暗棕色的衣裳,耳边垂下一道耳坠的穗子,随着翻阅的动作微微晃着,一绺头发垂至臀部上方,发尾将将盖过神之眼垂下来的位置,衣摆在臀部的位置分开,两条腿隐隐约约地显露出来,身姿挺拔。

    “嗯?是旅者啊...你怎么来了?很晚了吗?”钟离闻言侧过身面对着你,手上还拿着翻开的书籍。

    “来接某个不知道回家的先生啊。没有,不太晚,现在走的话还能去「三碗不过港」听一折说书...”你走过去,取下钟离手上的书,踮起脚圈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

    “嗯...好。”钟离将你半抱起来,托着你的腿,浅浅地啄吻你。

    呼吸交缠着吞下彼此的名字。

    你出来的时候胡桃已经不在那里了,不知道是去无妄坡一展歌喉了还是去找香菱试吃新菜了,也好,钟离不擅长应付她你也不擅长,省了两个人都脸通红地被胡桃笑话。

    本来你也许久没有尝到香菱的水煮黑背鲈鱼了,但是想到钟离吃不得辣的,又歇了心思。

    你们去听了一折故事,才慢悠悠地回尘歌壶。按照钟离的习惯应该是休息的时候去听一次云先生的戏或者茶博士说书,只有平常的时候去「三碗不过港」听田铁嘴说上一会儿的民间逸事。

    你曾笑他“雅俗共赏”,钟离并不这么觉得,他从来爱这个国家,爱他的子民。没有觉得哪些雅事,哪些又是俗事。

    在外面人又多,不好做太亲密的举动,你看着他沉迷的样子心直痒,只能忍耐着伸手过去勾了勾他的手心,惹来他的注目。

    “怎么了?可是饿了?还是无聊了...?”钟离迟疑着凑过来在你耳边低声说。

    外面人潮涌动,花灯高挂,你却只怔忡着看着靠过来的他,回答着:“并无,若是同你一起,怎么也不会无聊。”

    钟离摸了摸你的头,很无奈的样子,但已经比刚在一起时好太多了,那时候的他听到你的情话蜜语可是要斥责你大胆的。

    你挨着他坐着,听完了田铁嘴的说书。

    “先生,要尝尝我做的腌笃鲜么?”你挽着他的手臂,走在尘歌壶的小道上,一路上是落樱和枫叶,飘飘洒洒,恣意又自由。

    “太晚了,随意一些吧,做些你喜欢吃的,不用顾及我。”钟离回握住你的手,摇摇头。

    他知道你嗜辣,腌笃鲜还是特意为他学的。

    “好...”你点点头,在心里琢磨着菜品,朝屋子走去。

    “好香...你买了什么?”钟离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

    你走过去看了一眼缸里的花,醒得很不错,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大马士革玫瑰粉白富有绸缎质感的花瓣,回答道:“前些日子托凝光小姐帮我从外国买的玫瑰。”

    “怎么样,花香和颜值都不错吧?”

    钟离点点头,伸出手摸了一旁的墨红玫瑰,淡淡地开口:“粉的花香独特,墨红的这个花香馥郁,颜值都是上层,透着绸缎般的质感,很美。”

    你爱死了他这般品鉴着物品时表露出来的博学和独特的气质。

    你忍不住将他拉下亲在他的侧脸,低声说:“太爱你了...先生。”

    说完就去厨房忙活晚饭了。

    钟离摸着尚且留有一丝余温的侧脸,微微笑着,去房间里准备换身衣服去厨房帮你。

    你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没有回头,笑着说:“我快好了,你饿了吗,再等等就好了。”

    钟离想起无意在抽屉里看到的各种有些奇怪物品,有些迟疑地开口:“...并非,罢了,待会儿再问你吧。”

    你擦了擦手,嗯了一声,没有多想:“好了,帮我把菜端出去可以吗?小心烫。”说着将一盘岩港三鲜端了出去。

    钟离应了声好,看着桌上盛好了的珍珠翡翠白玉汤和香嫩椒椒鸡,叹了口气,将菜品端了出去。

    你满意地吃下一块鸡肉,眼睛微微眯着,看了眼坐的端庄的钟离,笑着问:“这个鸡肉很嫩,要不要尝尝?我少放了一些绝云椒椒,不太辣。”

    钟离点点头,夹了一筷,尝了一口待咀嚼干净吞咽下去才道:“不错。很好吃。”

    你知道他不爱在用饭的时候说话,点点头,用勺子给他盛了一碗白玉汤,舀了一只带子放在其中。

    用过晚饭你得去处理醒好的花,你的意思是留几支做鲜切花,剩下的全部摘了做纯露。

    钟离在制作香水纯露方面并不擅长,但是摘花瓣还是可以的。去洗了碗回来就蹲在一旁帮你一起处理花瓣。

    “你喜欢这种香味吗?先生。”你手下动作麻利地摘掉花瓣。

    钟离摘着花瓣,随意地说:“玫瑰的香味么?还好。怎么了?”

    你低声笑了笑,抓了一朵揪掉花瓣,趁着人专注含了一瓣在嘴上,凑过去,贴着钟离的唇,睁着双眼看他震惊的样子。

    钟离害怕花瓣掉下去,没有开口询问,任由你将花瓣贴着他摩擦碾压,一点点压出花汁,顺着唇缝进了口中,有些涩有些甜,芳香的味道。

    你探出舌尖将碎了的花瓣勾过来嚼着,突然想起方才在厨房钟离欲言又止,问到:“你方才想问我什么?”

    钟离不自觉舔了舔嘴巴上残存的汁液,低声道:“房间里的那些物品是什么?”

    被发现了啊。

    你将剩下的花瓣收拾好,放在桌子上,拍了拍手才道:“是枫丹来的一些情趣玩具。”

    钟离疑惑地看着你,走过来,按着你的肩,紧紧盯着你:“为什么要买那些...是我,不能...满足你吗...”声音渐渐低下去,透着一些失落。

    “怎么会这么想...先生...那是给你用的...”你错愕地睁大了双眼。

    钟离这下比你更为震惊,噎了一下,才道:“...我...胡闹。”

    你听着他斥责的话,语气却没有变化,轻轻的,更像陈述,你伸手贴在他脸上,低声说:“我一向如此不是么...”

    钟离闭了闭眼,想到你对他做的各种花样和各式要求,微叹着侧过脸亲吻你的手心。

    你知道他从来不会拒绝你的要求。这次也一样。你有万分的信心。

    你将接纯露的瓶子放好,站起身对钟离说:“好了,等待一个时辰就可以得到纯露,再分离一下精油就可以得到纯粹的纯露了。。”

    纯露的装置是你画了图纸找蒙德的首席炼金术士阿贝多先生定制的。

    钟离点了点头,又问道:“辛苦了,去洗个澡吧,嗯?”

    你摇摇头,扣住他的手,将他一路拉到房间里,按着他坐在床上,拉开了抽屉,取出那个小玩具。

    “一个时辰,足够了。先生...”你低下头去亲他,轻声说着,充满性的暗示。

    “...好...”钟离闭上眼睛,投入到这个吻里,接受了你的请求。

    你试探着打开第一档,观察着钟离的反应:“怎么样?会不会太刺激?”

    “呃...啊...不...”钟离躺在床上,陷在柔软中,像身处云雾,被身体里的微微震动拉扯着保持清醒。

    你看着他微蹙的眉,将开关打开到了第二档。

    “嗯...啊啊...有些快...了...呃啊啊啊...”钟离难耐地踢着腿,喘息和呻吟交织着,绯红也爬上胸膛以至于到脖子、耳朵、脸庞,连眼睫也开始湿润。

    你觉得此时的他比玫瑰还要娇艳,你也这么说出来了。

    钟离哼出一声气音,不太满意你这样评价他。

    你揉了把他胯下因为刺激而鼓起来的一团,满意地看着他抓着床单的手骨节突出。

    你将另外的小玩意儿分别夹在他双乳上,又将一个杯子形态的东西套在他硬起来的性器上。全部弄好之后你俯下身去跟钟离交换了一个湿乎乎的吻,舔干净带出来沾到他下巴上的银丝,将手里的开关开到最大。

    “钟离先生...乖乖在这里待着哦...我去洗个澡,回来发现东西若是少了一样,我就将那些珠子也一并放进去...”你吻了吻他通红滚烫的耳垂,低声说。

    到底念在第一次,没有将东西全部用上。

    钟离呻吟了一声,点点头,睁开眼睛:“嗯...我等你...啊啊...”

    你故意延长了在浴室的时间,待穿着睡裙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钟离还在低低的呻吟,红晕已经爬满了整个躯体,潮热将他折磨得皮肤表面渗出一层汗液和热气。

    你跪过去吻他,勾着他的舌尖,推着顶着,吞吃着混合在一起的津液。

    “唔!——嗯...”钟离睁大了双眼,浑身一颤。

    你放开他的唇,取下套着的杯子,看着已经正在吐着精液的性器低声笑了笑:“被我吻一下就射了呀...”

    钟离失神地喘着,胡乱地应着,没有去纠结到底是不是,他被后穴里的东西和性器上的玩具刺激着,对时间的流逝并不能太感知得到。

    你又亲了亲他在喘息的张开的唇,咬了咬他的舌尖,让他稍微清醒一点。

    “还好吗?”

    钟离抓着床单的手松开,改过来抓着你的手,哑声说:“后穴里...呃...还在动...啊...都麻了...”

    你伸出手去摸他的下体,摸了一手的水,你转头看着钟离,展示给他看:“出水了先生...”

    钟离太知道你在床上是什么性子了,想他骚想他浪也喜欢他清清冷冷偶尔低喘呻吟。钟离笑了一声,刻意拉长了声音,像春天的猫叫:“嗯......”

    你哼笑了声,将开关关闭。手指探进去,夹着那个蛋状的玩具扯出来。途中剐蹭到钟离的敏感点激得他一抖。

    “啊...慢点...”钟离抬起一只手臂放在眼上,被头顶的灯照得他又热又晕。

    你分开钟离的腿,手臂穿过他的腿根,腰身一挺,将自己埋了进去,顶着湿热的甬道缓缓抽插着。

    “啊...进来了...唔啊...嗯、嗯——哈...”钟离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双腿随着你的动作晃着荡着。

    你将他的下身抱起来一些,顶得更深,压向他,贴着他的胸膛问道:“怎么挡着?放开,看着我...”

    钟离喘了一口气,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后穴里的性器,轻声道:“有些头晕...许是灯光太亮了...”

    你将灯调暗了一些才拉下他的手,拆掉了他胸前的玩具,去吻他湿润柔软的唇,胸膛压下去贴得很紧,用微微硬起来的乳头顶着他,缓缓地挤压着。

    “唔...不...是什么...怎么、湿的...”钟离感受着胸口奇怪的触感,有些硬还有些湿。

    你下体还插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太大动作,只是用柔软的胸去撞他,像在模拟性交,湿润的感触是些微渗出的分泌物,但你要说得色情:“是我的奶水...先生...嗯...”

    “什么...啊...”钟离混乱地摇头,被你强硬拉去抱着自己大腿的手微微松开,想要将你推开一些看一下。

    交往以来,一直是钟离居下位,你们也没有考虑过孩子的问题,你正值青春还未为人母怎么会有奶水。

    你看着钟离不甚清醒的眼神叹了口气,将挣扎要起身的人按下去,轻声说:“骗你的...只是些分泌物,不太要紧。”

    钟离怔怔地点头,眼神迷茫但是一副很想清醒的样子。

    你亲了口被玩具弄通红又被你一通蹭和挤压而有些充血的乳尖,直起身掐着他的腰开始狠插猛捣。

    “啊!...哈...哈...啊啊...嗯啊啊啊啊...慢、点...啊...”钟离躺倒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徒劳地抓着床单,无处借力又开始来抓你的手臂,过于刺激之下竟将你的手臂抓出了一条血痕。

    你轻轻嘶了一声,瞥了眼,又跪着抱着钟离的一条腿发狠地操进去。

    钟离呻吟着,被情热裹挟的脑子反应慢,没发现将你抓伤,只是更急促的喘,偶尔夹着一两声低吟。

    你将性器插在深处,换了口气问道:“还射吗?”

    钟离嗯了一声,这会儿已经在抚弄自己了,你抓着他的手,将自己抽了出来,两根贴着让他一起撸着,挤压着。

    你将射尽的精液抹在钟离微微隆起的腹肌上,低声说:“色先生...”

    钟离将你拉起来,堵住你叭叭个不停的嘴,同时传达他的反抗,他不是。

    最后还是在浴室又来了一发,钟离趴跪在浴缸边缘,你从后面进入,水流冲刷着,热气将喘息和呻吟裹着潮湿一起蒸腾而上。

    你扶着钟离的背,让他趴在浴缸边上,将后穴里的东西导出来。

    “唔...出来了...啊...”钟离喘了一声,声音微微沙哑。

    你捏了把他柔软肥腻的臀肉才让他起身穿衣。

    纯露早就做好了,你将含着精油的纯露又分离了分着装好。回过身却看见钟离披着浴袍环着胸在门口看着你,灯光从他背后的空隙中穿过来,像神灵降世。

    你放好瓶子将灯关好才过去抱住他,圈着他的脖子问:“刚才累不累,嗯?后面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钟离摇摇头,低声道:“你呢?我方才没注意将你抓伤了...”

    你摇了摇头,将手臂给他看,只是有些充血鼓胀的血痕,现在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了。

    钟离松了口气,揉了揉你的脑袋,其实他身上那些被玩过的地方都有些火辣辣的,但并不影响什么,也就没有告诉你。

    钟离稍微用力将你抱了起来,回到房间。

    正要一起休息时突然你想起一个东西。

    “这是何物...?”钟离摸着脖子上的链子,很普通的样式,用料不太看得出来,但并不显得特别。但扣进去的样式有点奇怪。

    你竖起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嘘了一声,摇摇头说:“先生不必知道。”

    钟离工作的时候并不能将脖子上的链子露出来,你很体谅他,但在床上,偶尔有些失智的时候会勾着那根链子拽,不太用力,但钟离没有挣扎。

    或许,博学的钟离先生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