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结

    夏季闷热的深夜里,肿瘤科值班室内,天毋医生正在写一名女病号的病例,张静,年仅17岁的花季少女,却已是肝癌晚期。

    在天毋刚告知她病情时,少女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然而却强忍着请求天毋千万别将实情告知她的母亲,跟她母亲只说是良性肿瘤而已。

    以前只听过家属要求对病人隐瞒病情的,这种请求还是头次听到,是怎样的内情令少女竟选择独自面对这般痛苦的变故呢?

    疑惑牵动着天毋的内心,而更让他在意的是,这位少女的外貌神似自己的初恋情人。

    写完病例后,天毋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间,思绪飘向高中时最后的夏日里。

    那一天,外面虽然炎热,可地下室却清凉如春,柔和的白炽灯下,天毋同初恋情人赤裸地躺在一起。

    天毋的初恋筱绘,一个在外人眼里土了吧唧的女生,戴着一副大的出奇的枣红框眼镜,头发胡乱地盘在头上,看起来十分可笑。

    而在天毋面前,不戴眼镜的她其实有着一对摄人心魄的双眸,加上披散下来的黑长直秀发,不算倾城也至少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有次天毋好奇地问:「你那么可爱,为什么不让大家都知道呢?」。

    筱绘眨着眼睛,调皮滴说:「因为啊,那是只属于天毋一个人的可爱啦。」。

    就是这样的女孩,此刻一头丰盈青丝包裹的脑袋如一个香炉压在他的胸口,透过肌肤,他感觉到香炉在炽热地燃烧。

    她是歪着脑袋趴在胸口上,所以天毋可以看到她睁开的眼睛,镶嵌着容易受到伤害的,乌黑湿润的明眸。

    犹如极其轻盈地停歇下来的蝴蝶,长长的睫毛的眨动如同蝴蝶翅膀的扇动,那明眸便是翅膀上奇妙的花纹……。

    它是如此狡谲,如此地近在眼前却冷漠无情,如此地轻飘躁动仿佛即刻飞走,如水准器的气泡从倾斜到平衡,从茫然若失到聚精会神,如此地转动不停,而从这双眼睛中透出的目光却是那么的孤独凄寂。

    这些就是天毋记忆中,同筱绘在一起的最后时光。

    沉思中的天毋被一声胆怯的推门声打断,来的正是身着病号服的张静,天毋连忙招呼她坐下。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找我有什么事呢?」面前的女孩眼神几度躲闪,最终坚定地望向天毋。

    「天毋医生,请您,请您协助我自杀吧!」不祥的话语毫无预兆,犹如刺破空气的尖针般扎向天毋,他急忙起身,反锁了值班室的门后,回到了座位上。

    「这可不是轻易能说出口的事,其中有何苦衷,但说无妨。」在天毋的引导与安抚下,张静倾诉道。

    自己的母亲年轻时离家到大城市打工,被一富家子弟看上,交往后意外怀孕,却最终被抛弃,回家后不顾全家的反对毅然决然地生下了她,并因此断绝了与家里的关系。

    独自一人带着她到现在的城市里,打工供她读书,让她接受最好的教育,希望她不再被骗,幸福地生活,总之母亲把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而她也理解母亲的辛苦,学习一直很刻苦。

    明年的大学已十拿九稳,她们母女一直以来的努力就要开花结果之时,却……。

    张静眼眶湿润,声线不自然地颤动:

    「让母亲看着我慢慢死去,这样的情景无论对她还是对我来说,都太残酷了,所以这几天我想了下,决定拜托天毋医生您帮我两个忙,其一:请您一直帮我把病情向母亲隐瞒。

    其二:为了让母亲能有继续活下去的希望,我要让自己失联,这样母亲就只当我是失踪了,即便找不到我,也还会一直以为我还活着。我会在失联后自杀,希望您能在我自杀后帮我把尸体处理掉,让我永远消失掉。

    我知道对您提出这样的要求有点过分,可是要做到这些的人要有很强的心理承受力,还得守信用,我身边除了天毋医生就再也没有适合的人了,所以我求求您,帮我这个忙吧!」张静说罢就跪倒在天毋面前。

    「你这是何苦呢?」天毋将其扶起,在这个医院里,他早已见多了人们为了哪怕一天的苟且所做的徒劳挣扎。

    看到像少女这般高洁至纯粹的自我牺牲,着实令他动容,但更为震撼他灵魂的是少女在请求时望向他的那双绝望中带着期盼的眼神,那双他曾经辜负过的眼神。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还容我考虑下,天亮的时候定会给你答覆。」

    送走了张静后,天毋的思绪坠入了记忆那无垠的裂隙之中,最后一次见过筱绘后的第二天,熙熙攘攘的毕业照现场,一阵骚动,校园内的小树林中发现女尸,天毋也跟了过去。

    扒开人群,只见筱绘身穿比她肥大很多的白色连衣裙犹如晴天娃娃般孤零零地挂在树杈上,微风吹过,秀发如她还活着一般轻扬,眼皮就像她平时睡着时那样慵懒地耷拉着。

    若不是那铁青的面色与发紫的双唇,只怕难以相信眼前的女孩已经死了,洁白的连衣裙因为失禁而染上了片片黄渍,其下露出的一双玉足宛若连根拔起的植物那白皙的根系般无力地垂下,地上还散落着一双粉色凉拖。

    筱绘死后,天毋从她的好闺蜜那里得知,原来筱绘从小父母离异,母亲在她初中时给她找了个继父,从此她不断地遭受着继父的虐待。

    而母亲为了维持婚姻,对此视若无睹,到了高中时,母亲给那继父生了个小男孩,此后她又被母亲逼迫着带小孩,一个高中女孩到底承受了多少的压力与痛苦啊。

    闺蜜说,要不是因为天毋,只怕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然而筱绘对天毋是报喜不报忧,为了跟天毋在一起的时光中只有快乐,她还让闺蜜帮她隐瞒,她一直想着要跟天毋永远在一起,报了跟天毋同一城市的大学,然而因为带小孩耗去了她太多的精力与时间,最后无奈落榜。

    她是知道的,天毋生活在贫困的小渔村里,为了能改变家境而作出了刻苦努力,而当他终于实现梦想之时,她实在是提不出让他留下来的请求,绝路成了唯一的选择。

    然而那个闺蜜不知道的是,就在筱绘自杀的前一天,最后一次见面时,她向天毋提出了自杀的念头,并请求天毋能够帮助她,哪怕只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就可以。

    而那时的天毋并不了解筱绘的内心状态,也无法理解她那最后请求的含义,在他那不着边际的温柔劝解下,筱绘只能露出那孤独凄寂的目光。

    了解到筱绘生活状态的天毋为无法拯救她而自责,而多年后工作中的天毋看过更多的生命逝去时的景象,让他理解了筱绘那个请求的含义。

    人在离开一个熟悉的地方,去到另一个陌生领域时,总是希望有故人来送送自己,以慰藉离开故土的怀念,安抚对于陌生的恐惧,说到底这都是内心的孤独感造成的。

    在面对死亡这个终极离去之时,人显得是那样的孤独,因为再没有比生更熟悉的地方,也再没有比死更陌生的领域,那一刻是多么希望人世间最留恋的人能陪伴自己走过那最后一程啊,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

    每当看到病号去世时身边围满的家人与亲朋,天毋就会想起筱绘挂在树杈上的孤零零的身影,令他心如刀割。

    天刚拂晓,天毋答应了张静的要求,第二个夜班,天毋来到张静的病房。

    拿出一张地图,指着上面的路径说:「你明早就乘火车去我的老家,那是个沿海渔村,到那之后沿上面的路线走。尽头是一座矗立在海崖上的小屋,那是我家的老房子,我现在每次回家时偶尔还会住在那几天,所以里面日常用品还算齐全。」

    「没事,反正我也已经带齐了。」张静拿出了自己的背包。

    「你离开后,以免怀疑,我得3天后才能出发。干粮带了么?」

    张静点了点头。

    「对了,你不是没有手机嘛,为了方便联系,这个你拿上。」天毋拿出了一款老年机。

    「卡已经办好了,我教你怎么使用。」

    之后,张静拿出了一个信封。

    「我走之后,请把这个交给我母亲,拜托了。」

    「放心吧。」天毋把信收好。

    「之后就没有别的事情了,祝愿一切顺利。」

    「天毋医生,谢谢您!」张静深深地鞠了个躬。

    而天毋却匆匆地离去了,接受这份谢意令他内心不安,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在利用张静。

    天一亮,张静就离开了,之后天毋将那信封交给了她的母亲,称是在查房时发现的。

    后来,张静的母亲报了警,警察将其作为普通的失踪案立案侦查,到医院问了他几个问题,就没有下文了。

    三天后,天毋赶到了海边的小屋,记着曾经他乘父亲出海的时候,同筱绘在这里度过了一段最美妙的二人世界,也正是在这个小屋内,他得到了筱绘的第一次。

    用事先约定好的暗号敲完门后,随着大门的拉开,一具白皙近乎完美的酮体映入眼帘,完美的半球型乳房,跟没有阴毛的下腹,冲击着视觉。

    像,太像了,不光容貌,连身材也是如此,记忆中筱绘也曾这样全裸出来迎接天毋,大概是这里显而易见的荒凉与杳无人烟吧。

    走进小屋,就像开启了时间胶囊般,曾经怀念的一切在眼前浮现,女孩显然刚洗过澡,从身上未擦的水珠可以确认。

    在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时,脸颊抹上一缕绯红,埋怨中带着几分撒娇地说:「人家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裸体呐,你这样一直盯着的话会不好意思的。」

    「嗯,对不起啦。」在张静面前,天毋用无比温柔地声音说给心中的筱绘。

    女孩倚在开着的窗边,外面天空晴朗,碧波万里。

    「我以前一直渴望能看到大海,能来到这里也算是毫无遗憾了。」

    张静本来欣喜的语气,听在耳中却无限凄凉,天毋搭着她的肩膀,说了多年来一直想对筱绘讲的话。

    「你现在心里一定很落寞吧,此刻,我能了解你是多么希望最爱的母亲能陪在你身边啊,但是,你并不孤独,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离开了,我保证!」

    像是忍耐了良久,女孩终于依偎在天毋的怀中,小声抽泣着。

    过了会儿,张静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天毋关上了双层玻璃窗,屋内恢复了宁静,尔后,女孩拿出了一捆麻绳。

    「我想好了,就在天花板的挂钩这里自缢……」天毋取下了她手中的绳子。

    「我不觉得这是一种轻松地死法,你的一生已经非常坎坷了,没有任何理由再用痛苦结束了。」说罢,天毋从自己的背包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有三只针剂。

    「这是我专门为你配置的药剂,可以让你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愉悦地离去。」听完,张静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样的话,您不就涉案了么,我不想给医生您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傻孩子,我现在早已被卷进来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放心把,后面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虽然还有些担心,但张静的表情慢慢地舒缓了。

    「那好吧,您尽管吩咐吧,我的一切从现在起都属于您了。」这句极具诱惑的暗示加上坦露的胸怀,令天毋勃起了,为了掩饰尴尬,天毋取出了医药箱。

    「首先要给你装个留置针,把胳膊伸过来。」

    天毋握着张静的手臂。

    「会有些疼,忍耐下。」然后用针头带着一软管刺进了她左臂的肘正中静脉,将针头拔出,软管就置留在了血管中,只露出供注射的一头,其余的软管都用透明胶带固定。

    准备完毕后。

    「穿上这个。」天毋从包中取出一条黑色裤袜递了过去,眼中虽然带着疑惑,张静还是往自己白皙的腿上一点一点地抹上一层诱人的黑亮色,随后她按指示躺在了铺着咖色床单的床上。

    天毋从针剂盒中取出了第一支,扎进软管中。

    「过程中会疼么?」平躺着的张静有些担心地问。

    「痛苦会慢慢的从你身上剥离,剩下的只有perfect。」管中的液体缓缓地推入了她的体内,在静脉中流淌,进入了心脏,再被泵向全身。

    张静最先感到的是全身开始发热,随着发热的持续,白皙的脸庞变得绯红,肌肤也染上了红晕,头有些晕,视线也开始模糊。

    肿瘤造成的神经痛缓缓退却,身体变得轻松起来,意识里感到自己慢慢飘了起来,浮在了离床几厘米的距离,从未有过的安心,自由包裹着她。

    看到张静的瞳孔慢慢缩小,表情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天毋吻向那仿佛刚造出来,用柔软的刷子刷上了一层粉的小巧的粉红耳朵,舌头贪婪地舔舐着耳后根与小巧的耳孔。

    张静此时的身体好像麻痹了一样动弹不得,可是感觉却比平时要敏感的多,耳后吹拂的温热气息,与那湿润的触感,令她心头奇痒无比,脚趾下压,足面蹦的笔直,腹股沟不由自主地一抽一抽。

    「呃,呃」喉头里开始挤出愉悦的呻吟声,进攻完那纤小美丽的耳朵,天毋移向胸部,和她那纤细苗条的身子相比。

    她的乳房大的令人怦然心动,成完美的半球形,挺立在腹部偏上一点的地方,双手握上,舒缓地揉搓,舌头在乳头上高速地抖动着,不一会儿,乳头发硬,乳房变得坚实,手上能觉到那紧密的触感。

    她的皮肤发出美妙的清香,像夏日挂着朝露盛开的花朵般的清香。

    鼻尖贴着腹壁向下,直碰到细长幽深的脐眼,仿佛是柔软的秘密洞窟,吸引着天毋的舌头,探了进去,灵巧的舌头触到洞底时,如同在静谧的湖面投下石子般,平坦的腹部激起阵阵涟漪。

    张静闭上双眼,全心体会着舒爽的爱抚,美妙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嘴角一丝津液无预兆地溢出,无声地划过脸颊。

    继续往下,将她两腿岔开,并撕开裤袜的裆部,可以看见大腿根部的性器官。

    和耳朵一样,看上去就像刚完工一样,此刻就像雨季的泉眼一般,天毋忍不住伸手蘸了下涌出的清泉,放入口中细细品尝,一股妙龄少女特有的腥味,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将张静的双腿举起,一双玉足捧在面前,穿上裤袜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这对娇小可人的金莲,白壁无暇的肌肤包裹上黑色的面纱,方能透出一种冷艳的美丽与撩人的神秘感。

    加上那如天鹅曲项般优雅的足弓,令人不敢相信这是人间的美景,天毋的脸整个埋在了足间,鼻子疯狂地嗅着,丝袜上淡淡的脚汗味混着只有正在成长的肉体才能发出的独特的生命的香气,激发着他的荷尔蒙。

    将脚尖整个含在口中,贪婪地吮吸每根脚趾,用牙齿轻咬,舌尖在趾间穿插游走,张静这时感觉到了来自脚尖的要命的痒感。

    「啊~~~」,发出了凄惨的悲鸣,她想让脚从天毋的口中逃脱出来,可无奈身体使不上劲,只能任其摆布,双腿如面条般绝望地抖着。

    「啊~~~救命啊~~~快死了~~~啊~~~!」张静也是这才知道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竟是脚趾,而现在偏偏自己的感觉还比平时敏锐。

    这双重刺激令她无法承受,胸口快速地喘着,呼吸都困难了,只能大声地求饶,而知到了弱点的天毋非但没有理会,反而加快了舌头的频率。

    张静心中叫苦连连,哀嚎声此起彼伏,同时,脚上的痒感传到了下体,引起了一整空虚,小穴一张一合的如嗷嗷待哺的小嘴般,期盼着被填满,于是哀嚎中就夹杂了几分呻吟。

    天毋单手抓住两只脚腕,腾出的手,两指毫无阻碍地插入小嘴之中,扣动起来。

    「呃~~~!」随着一声销魂的呻吟,一阵快感从她的下体发出,沿着脊髓直冲大脑,暂时消减了脚上的痒感,随着天毋舌尖的游走跟指尖的挑动,痒感,空虚不断产生并最终都化为蚀骨的快感,将筱绘不断向巅峰推去。

    「呃~~不行啦~~,我受不了啦~~~啊~~!」终于在天毋的手指下,这名十七岁少女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全身抖的如筛子般,下体一阵阵抽搐,大量淫液从阴道内泄出,喷的天毋的手指,手心,乃至整个前臂都是粘稠,滚烫的液体。

    高潮后的张静,肌肤红润,脸颊沁着汗珠,表情甜蜜,微微喘着气,身体都完全放松了下来。

    见热身的差不多啦,天毋取出来第二只针剂,注射进了软管。

    张静感到身又恢复了活力,但一阵燥热从心底升起,意识对身体的控制开始慢慢松懈,转而一直被其所压制的原始的欲望在慢慢苏醒,下体又开始奇痒难耐,精神慢慢的恍惚,而渴望被填满的念头却不断强大起来。

    「天毋。」她支起身子,用一种呼唤紧密爱人的语气呼唤着天毋。

    「天毋。」这迷蒙的语调让天毋竟以为是筱绘在呼唤他的名字,竟不禁泪流如注,一把将面前的女孩抱了过来,嘴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上,女孩的嘴唇大大地张开,她柔软的舌头进入了天吾口中,发出好闻的香味。

    它执拗地探寻着不成词句的语言,以及上面刻着的密码。

    天吾的舌头也在无意中回应它的动作。

    仿佛两条年轻的蛇刚从冬眠中苏醒过来,凭借着彼此的气味,在春天的草原上相互缠绵,相互贪求。

    结束了激烈的亲吻后,天毋撕扯地脱去衣物,将张静背朝自己按爬在床上,看着那披肩的长发,白皙紧致的脊背跟浑圆的臀部,他感到小屋内的时空仿佛回到了他的青年时代,而在他胯下的就是他魂牵梦绕的初恋情人。

    「筱绘,我要进来了,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此刻,已经意识模糊的张静并没有在意他口中的话语,只在配合着他一次次地插入而发出快美地浪叫声:「啊恩……啊……」

    天毋感到自己就像骑着世界的骏马,在星辰照耀的草原上驰骋,直到快感将他吞没,才在女孩的背上猛烈的射精,滚烫的精液挥洒在了雪白的屁股与纤细的腰肢上。

    射精后的天毋颓然地跌坐在一边,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仰躺在床上,脸朝天花板。

    张静骑在他的身上,握着他仍然坚挺的阴茎,缓缓地插入那刚完工的性器中,她那对完美的半球形乳房,不知为何,看上去好像几乎不受重力的影响,两只乳头优美地朝向上方,仿佛追逐着阳光的藤蔓植物的嫩芽。

    美丽的双瞳散大,表情茫然地望着前方,如同一具完美的人偶,充满着机械的美感。

    伴随着阴茎完整地插入到张静的体内,她的全身开始了快速地起伏,那一对豪乳伴随着起伏如同两只大白兔在一前一后地相互追逐着,从蜜壶中不断涌出的淫液,汇聚于交合处,在如打桩机般的下体的轰击下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声。

    身上的女体美得令天毋觉得害怕,如失去魂魄的空壳,不断地榨取着他的生命,他的灵魂。

    一阵电流过后,任由她将自己今天的第二轮白浊催出了体外。

    张静也伴之达到了高潮,全身抖动着一阵抽搐,把脸蛋使劲向后仰去,纵声欢叫,后背都快曲成了弓形!

    让那对美妙的木瓜芳乳自豪地挺出,高潮后的张静全身仍不断地挺动,汹涌不止的爽意让天毋连发连射,很喷了个够,直到吸干了他最后一滴精液!

    张静才如散架的人偶般脱力地仰躺下去,上半身毫无支撑地重重瘫软到床上,双腿还保持着跪坐的弯曲折叠状,下体却还在意犹未尽地挺动着,乞求着远超负荷的欲望。

    终于,最终的时刻来临了。

    天毋将第三支扎进软管,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药剂,针管上的刻度分为九格,得一格格缓慢推注才行,第一格推下后。

    张静原本瘫软的躯体登时紧张了起来,喉咙中咯咯作响,身上的关节开始反张,张静的意识在黑暗中感到灵魂瞬间坠落下去,重重摔在虚空之中,冲击力震碎了灵魂的一隅!

    同时一份既非快乐也非痛苦,但却比之前最猛烈的高潮都强烈的感觉油然而生,随着药剂一格格的推注,灵魂也一次次地坠落,破散,那感觉也一次比一次强烈!

    身体从脖颈开始,后背,纤腰,直到下体如弓状弯曲挺起,幅度越来越大,全身肌肉都在剧烈痉挛,紧绷的皮肤上挤出大量豆大的汗珠,傲人双峰间的壕沟里汗液汇聚成溪。

    性感薄唇间香舌如挤牙膏般缓缓吐露,津液自两边溢出,摄人的黑色眼珠向上飘去,整具躯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绞着。

    当第八格推完时,脊柱已经弯的发出渗人的啪啪声,周身开始颤抖,牙关紧咬,香舌两边开始流出血沫,眼珠已完全消失,只留下一片鱼白肚圆瞪着。

    随着天毋快速地推下了最后一格,张静的灵魂终于冲破了最后的阻碍,永远地坠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

    意识泯灭前的最后时刻,她不禁感叹「这感觉,perfect!」就魂飞魄散了。

    弯曲到极限的躯体仿佛断掉的拱桥般瞬间垮塌,失去意识控制的肉体剧烈抽动着,如离开水的鱼一样上下翻腾,开始了死亡之舞,小穴如蓄积已久的火山口般喷发了!

    清稀热辣的淫液射过床单,直浇到天毋身上,不间断的喷发持续了十几秒钟,才不甘心地停了下来,让人不禁怀疑刚刚剧烈的扭绞已经将这具躯体中的一切都榨成了汁,才能喷出如此多的液体!

    翻腾的躯体也如漏光油的发动机一样慢慢平息,最后仅剩时不时的微微抽搐,淫水浸润了一半的床榻,并在臀下汇聚成一滩。

    静谧的空气中,天毋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搏动声,虽说也算是见惯死亡过程了,但却从未有比这次更震撼的。

    印象中,濒临死亡总是带有各种的丑陋,骨瘦如柴的躯体,蜡黄的肤色,铁青的脸颊,脱到稀疏的头发,死亡总是代表着枯萎与衰败。

    而面前女体的死亡却犹如绽放的百合花,在他的眼中留下了瞬间,却不可磨灭的美。

    已经失去灵魂的百合花已经不能再叫作百合花了,它只是百合花残留下的记忆,是百合花的影子,是娇艳和不朽的百合花飞走后的茧壳。

    然而,这里依然飘溢着这个世界上的百合花所意味的馥郁香气,沉浸在照射到这里来的夏日余辉之中。

    天毋俯下身,像黎明轻拥山脊时那样,轻柔地吻了一下女尸的脸庞。

    「谢谢你,带给我的这一切。」

    将眼前女体的美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中后,天毋从女尸身上剥离下了自己的那条沾满汗液与淫水的黑丝裤袜。

    并用腰刀割下了一缕青丝作纪念,用橡皮筋扎好后,合着丝袜一起放进了背包中。

    无论再美丽的躯体,死后依然要经历腐烂变为丑陋,若要让美丽成为永恒,就必须斩断这个过程。

    卫生间里有天毋泡澡时用的木桶,他抱起女尸放入桶中,往桶中加入适量清水,戴上塑胶手套跟口罩,拿出事先买好的氟的氢晶体,倒入清水,桶中瞬间泛起气泡,氟化氢的水合物氢氟酸会消融掉关于这具躯体的一切。

    「这样你就不会变丑啦。」他满眼爱怜地望着尸体,这也算完成了与它主人的约定,完全的消失。

    深夜,将桶中的废水倒入大海后,天毋借着海水清洗着桶壁。

    这时身边的一切忽然明亮了起来,他抬头望去,比之前都近得多的月亮此刻穿过了乌云的阴霾,将如清泉般的月光温柔地倾泻在他的心坎上,冲散了那阴郁胸中多年的心结,此刻,他只感到从未有过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