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开庭
一个月后，终于开庭。 乐恒坐在旁听席，握紧的拳头里大量的汗水渗出，直到法官宣判心中的石头才终于落下来。 沈黎昕灼热的视线扫向乐恒，惊讶之中又夹杂着厌恶。 乐恒却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沈黎昕一定猜到了为什么会证据不足，他一定会瞧不起这种舍弃尊严的交易，但是沈黎昕还活着啊，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只要活着。 还想再多看一会儿沈黎昕，但是石浩在催——身体里面的跳蛋开始震动，乐恒起身离开。 石浩正在门外等着，见到乐恒出来便打开车门。乐恒踏入车子立即受到手铐的招待——石浩铐住了他。 “你不会怪我吧？”石浩在乐恒的耳边说，“毕竟是要和杀手做爱，还是要多多防范才好。” 乐恒扭头不说话，石浩的手伸入乐恒的衣服，由腰腹缓慢上移到胸前。 “不要在车上。”乐恒微微抗拒。 “司机在开车呢，不会看的。”石浩更加过分地把手伸向乐恒的下身。 “放开！”乐恒微微侧身提膝攻击石浩，石浩的反应以很灵敏迅速按住了乐恒的腿，顺势一拳打把乐恒打到在椅背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你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小野猫一样的脾气，你越反抗我越是喜欢。”石浩埋头在乐恒的颈部，留下一个齿痕，“真是香甜。” 乐恒认命地闭上眼睛。 “乐恒，记得吗？很早以前我就说过，你早晚是我的人，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是我给你的图腾。”石浩脱下乐恒的裤子，露出了覆盖了整个腰腹和臀部的一大片纹身。 乐恒一动不动，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乐恒说话，说你爱我。” “我爱沈黎昕。” “为什么？我有哪里比沈黎昕差吗？嗯？现在，无论是身份、地位我都比他强。” “爱与这些东西没有关系。石浩，放了我吧，你根本不爱我，何必要把我困在你的身边。” “你要反悔了是吗？判决才刚刚下来，你就企图从我的身边离开？”石浩表现出了愤怒，狠狠地揉捏乐恒的性器。 “呜……”乐恒吃痛呻吟。 “而且！谁说我不爱你？你不明白吗？我爱你，自从出狱，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得到你，不仅得到你的人，还要得到你的心。如果我想，我早就可以把你囚禁起来，像是宋月泽那样，沈黎昕根本救不了你。宋月泽绑架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 而且，我告诉你，沈黎昕是个傻瓜，而且是个伪君子！如果他选择我这边，我会把你从宋月泽的手上救出来，徐尧不会有事，甚至可以放了他，可是他！为了在你面前逞英雄而选择了去宋月泽手上送死，还想要一死百了让你感激他一辈子。这种人有什么可爱的？” “你不要污蔑他！宋月泽根本不会按照你的要求行动，他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可是，宋月泽是被他逼疯的。” 乐恒再次扭头，不理会石浩。 “你会爱上我的，”石浩依旧说着，“你爱上沈黎昕不也是从囚禁开始的吗？我也会一直把你绑在我的身边，直到你爱上我。” 乐恒的裤子被完全退下，石浩的手指插入了他的身体，乐恒咬紧牙齿不发出一丝声音。 “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乐恒，你已经没有为难自己的必要了，”石浩靠近乐恒的脖颈，留下一记吻痕，“沈黎昕有洁癖的，我碰过的人他不会再碰。” 乐恒微微颤抖却没有过分的挣扎，他早就知道，也没再指望和沈黎昕重归于好，就像沈黎昕去救他的时候一样，太多悲伤的回忆使他们不能在一起享受幸福，可那些真实存在过的、浓烈的感情却依然让他们无法放弃对方。 “不……” 石浩插了进来，乐恒终于止不住反抗，大力地晃动双腿。 “别动！”石浩粗暴地压住乐恒的腿，“挣扎只会让你更难受。” “不！不！”乐恒更大力气地挣扎，石浩的巨物还插在体内，后庭由于身体的剧烈晃动而开裂，鲜血流到了座椅上。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石浩愤怒了，抽下腰带鞭打乐恒。 乐恒的反抗更加强烈，踢开石浩后企图打开车门逃走，但是双手被束缚着的他没能碰到门把手便又被抓了回来。石浩恶先是狠狠地击打乐恒的腹部，然后用腰带将乐恒的一条腿与胳膊绑在一起。 被束缚的乐恒的挣扎失去了意义，石浩依旧顺畅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抱住乐恒的身体不怀好意地说：“我的小乐恒，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爱吗，就像扭着屁股迎合我一样。” “滚开！”乐恒放声怒号，但他逃不了，身体被束缚在这里，逃不了。 逃不了……乐恒放弃了挣扎，目光变得灰暗，多可怜，多可悲，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坚强不勇敢，一直都怕疼、怕死、怕寂寞。可是，如果卑微懦弱到现在的地步，那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被人嘲笑罢了。 “幼稚！”石浩捏住乐恒的下颌，“咬舌自尽这种古老的办法怎么会行的通！” 石浩俯身将舌头伸入乐恒的口腔，舔舐着他舌头上的伤口，像是嗜血的恶魔：“别说你没有机会咬断舌头，就算咬断了，我也能把它接回去。” 说完，石浩捡起被丢在一边的乐恒的内裤塞进了乐恒的嘴中：“回去再给你处理伤口，咱们继续。嗯……嗯……舒服……好舒服……” 狭小的车中充满了淫靡的味道，肉体撞击的声音也格外清晰，乐恒无比清晰地感受着来自石浩的强奸，更加可悲地明了这由肉体伸入灵魂的强奸将会是漫长而无休止的。 四肢始终被禁锢，嘴中始终塞着口球，身体始终被侵犯，乐恒在炼狱中接受着无休止的折磨。他的身体已经瘦的皮包骨头，眼睛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光彩，但是却活着，不得不活着。 石浩再次出现在眼前，乐恒的身体反射性地颤抖，又一轮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你想不想去看看沈黎昕？”石浩问。 黯淡的眼睛里闪起一丝光芒，乐恒抬头看着石浩，像是不敢相信。 自从囚禁乐恒以来，石浩第一次和他对视，乐恒那可怜巴巴又充满期待的眼神让石浩下身一紧。沈黎昕说的果然没错，乐恒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如果对他好一点点会格外的可爱。 察觉到石浩眼神中的淫欲，乐恒绝望地扭头，自己在期待着什么？见沈黎昕不过是个鱼饵，一旦上钩便会失去的更多。 石浩压抑着直接上了乐恒的冲动，把他抱在怀里，解下他的口腔：“告诉我，想不想去见他？” “不想。”乐恒小声地叨念，嘴巴传来淡淡的酸痛，心里淡淡的悲伤。 “真的？”石浩忍不住把乐恒抱得更紧，手掌轻轻揉搓着乐恒柔软的性器，“他可怜巴巴地求了我一上午我才舍得让你去看他的，原来你不想去啊。” 这是沈黎昕提出来的？乐恒看着石浩，想要确定他是不是在说谎。 石浩得意地笑着，他没有说谎，沈黎昕托徐尧找到了他，告诉了他一些获得乐恒好感的方法，并且表示会劝说乐恒接受石浩。石浩很乐意接受沈黎昕的建议，他明白沈黎昕的动机——希望乐恒能过的好受些，不要寻短见，而乐恒能够好过的唯一途径就是顺从他，爱上他。 乐恒依旧盯着石浩，石浩露出得意的笑容：“不想去正好，下周我再去探视他一次，他失望的表情一定很漂亮。” 沈黎昕想要见我？乐恒仍然有些不敢相信，他要对我说什么？ “不要装了，”石浩把乐恒压在身下，“你想去，我知道。不过，今天要做到我满意。来个骑乘式，要求不高吧？” 脑中还是一团乱麻，身体却开始了行动，乐恒缓缓地跨上石浩的腰，脚上还带着锁链，双手也绑在身后，跨坐的动作显得越发艰难与滑稽。 虽说要求骑乘式就是为了享受乐恒的主动，但石浩还是耐不住性子抓住乐恒的腰急切地插入了他的身体。 巨物猛然插入身体，乐恒剧烈地颤抖，眼前清晰浮现出庭审那天沈黎昕的眼神，带着惊讶与鄙视的眼神。沈黎昕是有洁癖的，而此时的自己却是肮脏的。 “不！”乐恒的身体颤抖的厉害，而颤抖是因为恐惧——沈黎昕会厌恶自己，而想要见自己则是因为极度的厌恶而必须要爆发。 “不要……”越想越怕，乐恒甚至忽视了石浩的侵犯，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啊……宝贝，你真是消魂，”石浩一边疯狂地向上顶一边说，“已经爽到哭出来了？” 乐恒听不到石浩的话，身体如布偶般随着石浩的动作起伏，脑中只有混沌与恐惧——如果沈黎昕已经从心底厌恶自己，如果沈黎昕因爱过自己而后悔，如果沈黎昕否定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如果如此，希望人死后不会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