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与爹爹酣战

    月黑风高，远处朦胧的几点灯火明明灭灭。

    当朝首辅府内，临近竹林地处偏僻的破旧小院子内，时不时传出几声又美又甜腻犹如小猫叫的呻吟声。

    “乖乖，喜不喜欢爹爹操你？嗯？”

    躺在锦被上因为惯性不停前后移动的少女气如幽兰，满脸潮红，长而卷的眼睫毛湿哒哒的，一双媚眼因为长时间的性事体力不支而半睁半闭。

    死死掐着细腰的男子见少女不答，心中不满，紫红粗长的肉棒入得越发狠厉，粉嫩的穴儿张张合合，一撞水一飚。

    猛烈的攻势使得原本迷迷糊糊的少女瞬间惊醒，玉葱似的五指胡乱抓住斜插在身侧的结实手臂，尖叫道：

    “喜欢，喜欢爹爹疼姒儿！”

    “嗯啊～顶到了顶到了，啊……爹爹慢些，大肉棒快把姒儿的肚子戳穿了！”

    与此同时，蠕动的小穴内如长了千万张小嘴，紧紧一吸，匍匐在上的男子闷哼一声，强忍精关，平常握笔的手将少女往上一提，啪地一声在对方挺翘的小屁股上留下了五个微红的手指印。

    少女被打得小穴一缩，水润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盯着身前的男人，希望她的好爹爹能够饶她一回，不想却见对方薄唇微张，嗓音暗哑，吐出了三个与其身份完全不符合的字眼。

    “小骚货。”

    少女不懂这三个字的意思，只知道每次她下面的那张嘴喷水的时候，爹爹就会红着眼睛说这三个字，然后更加不要命地操她。

    越操越激动，有时候恨不得将肉棒尾端的两颗肉球都塞进她的小穴。

    往往这个时候，她都会感到害怕。

    “噗嗤噗嗤……”淫水在两人结合的地方被捣成了白沫，男人神色狰狞，视线突然转移，紧接着一口咬在了少女白皙的肩膀上，与此同时，穴内的肉棒狠狠往前一撞，龟头趁机钻入子宫，一股滚烫的精水倾泻而出。

    前不久才高潮一回的少女被烫浑身一颤，再次喷了一波淫水。

    “嗯～”男子舒服地哼了一声，搂着少女的细腰与之换了个方向，就势往木床上一趟，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少女光滑的脊背上抚摸过。

    两人微微喘着气，感受着性事过后的余韵。

    敢冒天下大不韪，奸淫自己亲女的男人乃大元王朝的当朝首辅姬元明。

    其人做事谨慎，城府深沉，在朝中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府内，更是说一不二的掌权者。

    而被他入穴的少女名唤姬姒，是十三年前姬元明一个不受宠的外室在临死之前拜托心腹送到首辅府大门口的外室女。

    姬姒被送回来的那日，首辅夫人李氏将情况和姬元明说明之后，只得到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知道了。

    因为姬元明不重视的态度，李氏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将还未满月的小姬姒扔给了一个老嬷嬷，然后将一老一小丢进了府内最偏僻最落魄的萧芜院。

    为了给小姬姒弄到吃的，老嬷嬷求爹爹告奶奶，大概是受到的磨难太多，在姬姒不满五岁的时候，老嬷嬷永远地闭上了双眼，死后被一张薄席一卷，带出了首辅府。

    那日，褒姒手中捏着老嬷嬷刚做好的窝窝头，在院中站了许久。

    那是她第一次见证死亡，也是她苦难的开始。

    老嬷嬷死后，萧芜院便只剩褒姒一人。

    不到五岁的小褒姒偷过剩菜，钻过狗洞，在各式各样被娇养的宠物嘴里夺过食……就这样，她活了下来，犹如府内随处可见的小草，不起眼却生命力顽强。

    卑贱得连后院的夫人姨娘们都不屑对她动手。

    在拼死活下来的这些年中，褒姒最期待的便是过节，过节的日子里，差一些的时候，会得到一些填不饱肚子的劣质糕点，运气好的时候，可以获得一套不合身的衣裙，或者少得可怜的铜板。

    铜板是特例，每年只有一次，也是她唯一能够见到亲人们的特殊时刻。

    每年的初一，褒姒会被人带入正堂，混在人群中给坐在堂内的长辈们拜年，然后得到一个精巧的荷包，荷包外形和其他兄弟姐妹们手中的一样，内里却只装了几枚铜钱。

    领了荷包之后，再被人领回她的小破院。

    来得无声无息，走得湮没无音。

    满堂的亲人，大概只有为她‘费尽心思’准备荷包的李氏记得她出现过。

    这样平淡而艰难的日子在褒姒十二岁的时候出现了转机。

    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在外面喝醉了酒的姬元明恰巧碰见了偷完东西往回走的姬姒。

    酒劲上头，欲望横生，姬元明将姬姒压在了身下……

    因为年纪小，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姬姒的首次承欢差点去了半条命。

    姬姒永远记得姬元明清醒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掐着她的下巴，无视她惨白的脸色，问道：“你叫什么？”

    姬姒立马意识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压根没认出她，即便她在他破她身子的时候，叫了无数声‘爹爹’。

    “草儿。”褒姒听见自己这么回答。

    “滋味不错，这个名正好衬你。”姬元明放开姬姒的下巴，瞥了眼床榻上的血迹，脸色平静吩咐道：“好好养着。”

    不知是太过自信，还是根本不上心，姬元明没有调查姬姒的身份，而知晓姬姒真实身份的下人们压根没胆子开口，毕竟，这可是亲父女乱伦。

    就这样，姬姒过上了吃饱穿暖的日子，代价是时不时被姬元明操上一顿。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大半年，在新的一年里，满堂的祝福声中，姬元明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当时的姬元明是怎么想的姬姒不知道，自小无人教导的她并不知晓什么是乱伦，什么是礼义廉耻，更不知道姬家族谱上早就添上了她的姓名——庶女姬姒。

    自那一日后，姬元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找过她，相应的待遇，自然也没有了。期间，她莫名其妙地落过一次水，中过一次毒……大概老天不想收她，一次又一次的要命劫难她却每次化险为夷。

    后来，姬元明又开始操她，只不过被操的地点换了个位置，成了她的小破院。

    “在想什么？”

    姬元明抬起姬姒的下巴，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眼前的小人儿，每次性事过后，姬姒的眼中便像被蒙了一层雾气，令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那双眼里没有爱恋、崇拜、甚至是痛苦，姬元明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少女躲开姬元明的手，紧贴着身下赤裸的躯体，往上蹭了一段距离，酥软的椒乳在平坦的胸脯上滑过，勾得人心痒痒。

    褒姒紧贴在姬元明耳侧，感受穴内半软的肉棒，撒娇道：“在想姒儿什么时候才能喂饱爹爹。”

    话音未落，挺翘的小屁股便开始左右摆动起来。

    动作间，大肉棒再次抬头，姬元明脸上儒雅的神色瞬间消散，张嘴笑骂：“看爹爹今日不操烂你下面这张小嘴。”

    说着，一边捧起姬姒的小屁股往下压，一边将精壮的窄腰往上挺动。

    肏了一会儿，姬元明坐起来背贴墙壁，让姬姒自己动。

    已经被入了几回的姬姒浑身软趴趴的，上下抬了两下小屁股便不行了。

    闹得姬元明又在小屁股上拍了几巴掌。

    “小骚货，没本事还来勾我。”

    眼看天色不早了，姬元明一把掐住姬姒的细腰，猛肏了几十下，大肉棒次次全出全入，直顶花心，入得姬姒咿咿呀呀乱叫。

    “啊啊啊……姒儿……要被爹爹……操死了……操死了……”

    “姒儿的小穴……只给爹爹操，只给爹爹入……”

    “嗯啊，肉棒又变粗了……啊，好涨……”

    姬元明死死盯着那张不断吐出淫秽乱语的小嘴，狠狠吻了上去。

    刹那间，急促的肉体拍打声与同节奏的木床摇晃声交合，久久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