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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矜美人总裁被堵在厕所将馒头逼玩到疯狂潮吹阴蒂肿到磨着裤裆走不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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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汣没想到会在厕所里见到男人,虽然她进来打开水龙头的时候就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对那两个标志理解错误,但一时间也没想到哪里出了问题,直到刚刚那个长得很像那个老家伙的男人从隔间走出来,她才猛然意识到现在人类的茅厕是按男女分的,不是裤子和裙子!

    正当龙汣尴尬得看着镜子发愣时,男人先她一步反应过来,拧起那双好看的眉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标识,又有些不悦的看向她:“这里是男厕所。”

    她赶紧搓了搓手就把水关上,木着一张已经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什么的脸郑重的点点头:“对不起,是我走错了,我这就出去。”

    男人原本不虞的面色听到她这话也只是稍加改善,他不在给她回应,冷漠地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等他冲了两下,他发现原本说要走的人还杵在旁边没动静,表情又变得不痛快起来,这回开口的语气也更强硬:“华盛的女员工都喜欢在男厕所呆着不走吗?”

    龙汣盯了他半晌,在他正又要发难之前,有些疑惑地道:“你也发骚了吗?”

    在龙汣看来,发骚这个词跟发情差不多,这个词是第一次的时候陈忆安一直说她学会的,所以她一直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所以男人猛然煞白的脸色让她感到有些茫然不解。

    她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人类好像对于发情的问题很避讳啊,她上次这么说的时候小陈总好像也很生气。

    不过……

    龙汣抽了抽鼻子,无意的看了眼那个味道最浓的隔间。

    这个人类骚味确实很浓,感觉比小陈总厉害多了。

    然而她发散的思维并没有跟男人同步,她飘向隔间的眼神和平淡的表情却是让他几乎站不住,正湿漉漉黏在腿间的内裤的存在感突然变得格外明显,几乎是一瞬间,他刚平复没多久的身体重新变得燥热起来,与他怵得发冷的肌肤矛盾交融。

    邢樾感觉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在这一瞬间被燃烧殆尽,仿佛根藏心底多年的秘密在这一刻被眼前这素昧平生的女人连根掘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掐在了女人细嫩的脖子上,她人也被他这动作重重顶在两个隔间的隔板上。

    龙汣皮糙肉厚的不怕疼,人类这点力气在她看来就跟被小鱼咬了一口差不多,但她还是皱起了眉,微微仰头看着眼前比她人身高了大半个头的男人,他的表情看起来怪难看的,脸色也在发白,嘴唇都没了颜色,龙汣不喜欢人类脸上没有血色的样子,那跟鱼有什么区别?难看死了。

    正当男人心里在诧异疑惑自己刚刚明明下意识地手上用了力,手心传来的柔嫩触感也彰显着女人的脆弱,可她脸上神情却丝毫没有变化,反倒看着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不明白他的怒火从何而来,仿佛她刚刚只是对他说了一句天气很好,而不是戳穿了他不能言说的痛处。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并不好受,邢樾努力克制自己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但还没等他开口,龙汣就一把揽住他的腰带着他闪进了左边的隔间,那正是他刚刚出来的那间!!

    他气得胸腔都在发颤,但这女人贴近时身上传来的清爽气息和那双深邃沉静的眼却莫名抚平了他内心的狂躁,他抿了抿唇,在下一秒听到洗手间门打开时他好不容易放松些的腰又紧绷起来,两个男员工在外边插科打诨洗了个手又快速离去,门重新合上的那一刻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才松开。

    邢樾有些茫然,他看着依旧面无表情一脸淡然的龙汣,一时竟想不通她是想做什么。

    然而他并没有困惑多久,这人下一秒说出来的话就重新打破了他的下限,只见龙汣淡淡的瞥了一眼他的下身,又用那种今天吃了什么的平淡语气对他说:“你水也太多了。”

    “……”

    邢樾这才反应过来,就在刚刚她贴近他的时候,他那淫荡的下身竟然不知觉中发了一波水,完全打湿了他本来就不干的内裤!

    现在别说龙汣,就连邢樾自己都感觉能闻到自己下身的那股骚味儿。

    男人一张精致俊美的脸上表情变幻的十分诡异,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盯着裤裆陷入了沉思,直到一只纤细罪恶的手突然摸到他腿间,精准地在他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女阴上抠了一下,他才像突然窒息一般挺着胯猛地抽搐两下,龙汣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他才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随即他便重重地落在五分钟前刚起来的坐便器上,用那双弥漫起水雾的凤眼迷蒙的看向龙汣。

    作为一条被迫禁欲了几千年的淫龙,龙汣比谁都清楚无法泄欲是有多痛苦,于是对于邢樾,她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并决定做一次好龙好事,让可怜的美人好好爽一次。

    于是她便伸手去扯邢樾的皮带,他欲拒还迎的阻挠根本构不成障碍,三两下就被龙汣扒开了裤头。

    可怜小邢总眼泪都要下来了,这女人力气大得不像个人,他竟然完全没法抗拒她的动作,眼看着最后的遮挡就要被她扯下,他顾不得尊严脸面了,拉着她的手带着哭腔求饶:“别……你别这样……别碰我……求你……求你别看我……”美人羞红了一张精致的桃花面,却没法阻挠这霸道的人蛮横的脱他的鞋子裤子。

    龙汣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她不懂为什么雄性都要在明明无敌想要的时候一直喊不要,小陈总是,她哥是,现在连这个男人也是,她摇了摇头,雄性真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由于上次因为太暴躁撕坏了表哥一条裤子被追着打了两天的记忆太过深刻,龙汣那次起便不敢再随便撕男人裤子了,她自认为很细心的将男人的皮鞋脱下丢到一边,在将他一条笔直雪白的长腿从熨帖的高档西裤里拉出来扯到一边,这下他一直藏着掖着的腿心再也无处遁形,完全打湿贴在皮肤上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反而更色情的勾勒出被包裹的器官的形状。

    “呜!!!!”被摁着膝盖无法合腿的男人像是被打折脊梁的困兽,仰着修长的颈发出一声悲鸣,紧接而来的是下腹的又一次颤抖,腿间的布料颜色似乎又深了一些。

    龙汣眯着眼观察了一下他两腿间的逼穴,总感觉……他有点不一样。

    由于没因为撕内裤被老哥打过,所以她这下撕起来就毫无心理负担了,几乎是轻轻一扯,那吸饱了汁水的布料就破破烂烂的裂在了男人腿间,然后被她随意地拨到一边,她有些惊叹的发现,这男人的逼比她见的所有逼都要肥厚,好吧虽然她总共也就见过两个,但她笃定,就算是神仙里也很少能有这么肥的穴,他简直像是夹了半个馒头在腿间。

    此时这个肥软白嫩的馒头染着晶亮的水光和一片旖旎妖冶的淡红,中间深邃的逼缝中隐隐露出一个红嫩的肉尖,嫩生生的一个头。

    龙汣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还怪好看的。

    她冰凉的手指碰上滚烫的阴唇软肉时,邢樾忍不住呜咽出声,他的双手被龙汣压在头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娇嫩的逼穴被生人触碰,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人看到这个器官,自然也是第一次被碰,明明是冰冷的触感,邢樾却觉得那片敏感的软肉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从阴道一直烫到心尖。

    “呜……为什么……”

    他柔嫩的女阴对于入侵者没有任何的阻挡,她的指尖轻而易举地就剥开了他看似严丝合缝的肉唇,然后挤进他湿软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她似乎很有经验,弯着手指在他柔软的肉壁上四处摸着,用指腹耐心地摸索那个点可能存在的位置,然而事实上对于邢樾而言他整条肉道都是G点,她光是这么随手一模就足够让他爽得头脑发昏,身体已经自觉地追逐快感,他大张着绵软的腿,腰腹小幅度的拱着将软烂的逼穴往她手上送。

    龙汣顺着用三根手指在他穴里操了几个回合,将里头堵着的骚水捅出大半,这才不紧不慢地抬眼看向已经张着红艳的薄唇两眼失神的男人反问一句:“什么为什么?”

    然而此时原本还在纠结她为什么一点都不震惊于他的身体结构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的男人已经完全无暇思考这种不重要的问题,他满心满眼都是现在插在他穴里的手指。

    他两眼迷蒙,看着她在他腿心动作的手,低哑喃喃着:“不知道……哈……逼……骚逼被弄得好爽……怎么会这样唔哦哦!”

    她的手指明明比他的细,比他的短,可在他逼里又摸又抠的时候却比他自己弄时爽上无数倍,他这淫荡贪欢的骚逼似乎被她驯服了,说得难听些更像是在这瞬间就重新认了主一样,他知道自己不仅有女人的逼,而且还是个名器,是数万人里都找不到一个的馒头穴,更别说他这穴的肥厚程度还要更胜于一般的名器,因此他的逼不仅格外孟浪,还格外难伺候,虽然是随便摸摸就能爽到的浪穴,但真正要达到高潮却很难。

    比如刚才,他谈完合同下来实在痒到忍无可忍,躲在厕所里大半个小时才费劲地将自己抠到高潮一次,然而现在这个女人才用手指弄了他几分钟,他就感觉下体麻得快要失去知觉,湿软的嫩肉被微凉的手指反复翻搅抠弄,在某一次她抠着他穴心的软肉猛地操了十来下后,他听到自己控制不住的哭喊,以及腿心猛地喷溅出的水柱。

    “不……不啊啊啊啊!!呜……不要……怎么会这样……哈……哈啊……怎么会……呜……”

    他竟然潮吹了,从他十七岁第一次自慰迄今十年,这是他第三次爽到潮吹,前两次都是误打误撞用按摩棒日到了好处,每次几乎都是他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才出现的,这是他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剧烈高潮的快感,这种腰部以下都酸麻难忍,肉穴却爽出天际的令人欲罢不能的快乐。

    龙汣看着他接连喷了六七股水柱才慢慢停下,忍不住有些咋舌,这家伙不会是条鱼吧,怎么这么多水。

    等他稍微平复了些,她才重新揉捏起他变得更湿更软的肥厚阴唇,这回她没有再将手指伸进邢樾的肉逼,她直接掰开那两瓣肥厚的软肉,一下掐住那暴露出来后足有指甲盖大小的鲜红阴蒂,这一下几乎让原本已经脱力的男人从坐厕上蹦起来,哭喊着推搡她的手。

    “不!不!不要这样玩那里……!唔啊啊啊啊啊!!!求你啊哦哦!!不要掐我的阴蒂……那里真的不行……啊啊啊呜!!求你……呜啊啊……”

    他哭得可怜,泪痕布满了一张俊脸,高贵骄矜的精英这一刻已经失去了所有体面,他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在砧板上剧烈挣扎,屁股无数次离开便器,可每一次只要女人稍稍加重指尖的力度,他就会崩溃地重重跌落回去,只能无助地抽搐哭喊着求她轻点,不仅女逼,那分量不小的鸡巴也跟着连续射了好几次,最后甚至只能委屈的缩成一团,软趴趴的贴在腿根上。

    龙汣看着他哭得像个泪人,却始终脸颊通红,逼水也从没停过,她掐在指尖那颗硬硬的肉粒也越涨越大,最后甚至能被她掌心摁着肆意揉搓,她知道他是在爽的,所以根本不理会他的哭叫求饶,就这样粗暴的又将人狠狠地玩得潮吹了一次才停手罢休。

    这会儿邢樾已经彻底软的直不起腰了,抽抽噎噎的靠在她小腹上痉挛,小逼还本能地继续往她掌心蹭,龙汣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司机五分钟前就已经给她发了消息,她只好收回了跟美人大战一场的念头,拍了拍男人被玩的又肥厚了许多的逼肉和这会儿彻底露出头来的阴蒂,从旁边扯了一团厕纸替他擦了擦溅的到处都是的逼水,又将他已经破破烂烂的内裤丢到旁边的垃圾篓里,再把那条已经软成面条的长腿塞回西装裤管里系好腰带,才犹豫的问道:“不然我扶你出去?感觉你都走不动了。”

    邢樾抬头软绵绵的看她一眼,已经没有力气跟她争辩这到底是谁的错的问题,他的逼现在都还在抽抽,连带着深处的子宫都在发痒发疼,他确实已经没力气凭自己走出去,于是只能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提议。

    于是龙汣一把就将人搀了起来,大步走出了洗手间,完全没注意男人的脸色,等到拐弯处时,他才终于忍无可忍的拉住她的手:“你……你就不能走慢点吗?”

    她歪歪头,皱眉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邢樾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夹了夹腿,咬牙切齿的道:“你把我阴蒂掐肿了,磨着裤子很难受!”他真的快气死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他自己玩了这么多年都没试过像今天这样阴蒂肿得能直接贴在裤子上,一迈腿就是一场酷刑,他感觉他被磨得都要尿出来了,她还在这装无辜。

    龙汣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放慢脚步,跟着他一小步一小步慢慢挪到门口,还贴心的将他送上了车,已经被裤裆磨得用去所有自制力的男人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人看见,龙汣跟他说再见他都没心思抬头看她一眼,只是敷衍地摆摆手就失神的靠在了椅背上,甚至没留意到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此时的小邢总心里只有两个念头,一是爽死了,二是回去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挖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