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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的野兽发情期]3四处发情

    陈思慎怀疑陈天洋有性瘾。

    只要他们对上视线,陈天洋就会把阴茎插进他的批里,陈思慎甚至疑心到底是谁有发情期。非发情期的时候,陈思慎是不愿意的,但是他无力的推拒更像是调情,他推不开陈天洋,反而会激怒他,让他骂骂咧咧的操的更狠,把他操的腿都合不拢。

    发情期的时候陈思慎没了理智,和陈天洋更是一拍即合,粘腻腻的紧贴在一起,热切的吻,他像是一株渴爱的菟丝花,死死地攀附在陈天洋的身上。

    其实陈天洋不明白陈思慎一会愿意一会不愿意是在装什么,明明底下又湿又软,眼睛也总是湿漉漉的求人,一副饥渴淫荡的样子,可是嘴上却要说滚。

    在学校里也会因为饥渴湿了内裤,冷着脸到他教室外的走廊上,一言不发,只是用冷淡的眼神盯着他。陈天洋的鸡巴立刻就勃起了,即使穿着宽松的运动裤也很明显。

    讲台上的老教授对着ppt口若悬河,最后一排的陈天洋从后门撤了出去,搂着陈思慎把他推进了厕所隔间。

    陈思慎冷着一张脸,但并不反抗,非常顺从,陈天洋先和他接了个吻,然后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穴已经完全湿透了,手指搅弄出粘稠的水声,陈思慎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垂着眼,睫毛颤动不止,耳朵溢出一种浅淡的粉。

    陈思慎还没有和陈天洋说过发情和批的任何事,因为他们好像没办法有效交流,相处时除了做爱就是做爱。但不说也没关系,因为陈天洋已经在解决他的问题了,他需要的就是鸡巴而已。

    陈思慎看着他,原本冷而低的声音因为情欲显得有些暧昧,听起来像是在哀求,“进来…你…插进来…”

    陈天洋笑了笑,把他的裤子往下脱,裤子往下滑落到脚踝碰到地板的时候,陈思慎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他觉得有点脏,但什么也没说。

    陈天洋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在作,但还是态度很好把他抱起来,裤子自然也就不再贴地,即使陈思慎还是一副勉强忍耐的样子,可是陈天洋觉得很可爱,他发现他竟然开始享受陈思慎的小脾气——他竟然开始把陈思慎那些龟毛洁癖装逼的臭习惯当作小脾气。

    陈天洋不想再想这些,他从来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这样细腻的对感情的思考不是他应该做的,也没必要。

    陈天洋把阴茎插入陈思慎的阴道,已经被他操惯了的穴道很顺畅的含吮着他的阴茎,湿淋淋的淫水从他们相连的部位往下滑落,抱操的姿势由下而上进的更深,陈思慎滚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边,陈天洋偏过脸和他接吻。

    陈天洋是翘了后半节课出去的,但是陈天洋翘课很正常,陈思慎这样优秀的学生会长翘课才让人震惊,更何况,还是翘课去做爱。

    陈天洋记得陈思慎的课表,陈思慎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成绩好又长的好,考的是王牌专业,每天课都很满,翘课对他那样的人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

    但是陈思慎翘了。

    陈天洋是从周围女生的窃窃私语之中发现的,他透过窗户看到陈思慎,很漂亮,但依旧是禁欲冷漠的样子,抿着嘴唇盯着他,陈天洋于是笑起来。

    他想,陈思慎这样主动的时候,底下应该已经敏感到湿透了。

    他们在狭窄的厕所隔间里做了两次,期间厕所进来了不少人,水声和聊天的声音此起彼伏,因为厕所被使用而产生的腥臊气味让洁癖的陈思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皱着眉,勉强压抑着,肚子却被陈天洋灌进了同样腥臊的精水。

    陈天洋用从陈思慎衬衫上解下来的领带塞住他肉嘟嘟的阴道,但还有一点没堵住的精液从他雪白的大腿往下滴,陈天洋用手擦了喂到陈思慎嘴边,陈思慎偏开脸,但还是被他湿润的手指压住嘴唇,精液在他潮红的唇上揉开。

    陈天洋按住他后脑和他接吻,陈思慎没有躲,被他吃着舌头里里外外舔了遍,然后才退开,低眉顺眼的把裤子提起来,雪白细瘦的腿被西裤遮掩,潮湿的内裤底下是被领带堵着精水的批。陈天洋想的呼吸发热,解开陈思慎的扣子吃了吃他的奶,然后又和他接吻。

    陈思慎又恢复了那种衣冠楚楚、清冷傲慢的样子,谁也看不出他刚刚在肮脏的厕所被人压着操了两次,即使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但因为他的形象,也并不会让人联想到色情的方面,只以为是身体不适。

    陈思慎后来拒绝在厕所做爱,第一次是因为让情欲昏了头,后来他都是把陈天洋约到他的办公室里,拉上窗帘,被陈天洋按到桌子上操屄,被操的口水乱流,汁水飞溅。陈天洋从后面进的时候,陈思慎会被他从前列腺操到射精,有一次精液甚至落到文件上,印下一块精斑。

    即使陈思慎进行过清理,但依旧有着古怪的气味。又因为是很重要的、临时无法更换替代的文件,陈思慎只能冷着脸装无事发生,虽然也有部员小声的发表疑惑,但谁也没有回答。

    他们依旧做爱,做的激烈又深入,陈思慎不知道该怎么摆脱发情期,甚至逐渐被驯服,和陈天洋的关系陷入一种古怪的暧昧。直到他们做爱被曲宁撞见。

    陈思慎不知道为什么门没有锁上,他明明已经确认过,可是事实上就是曲宁推门进来,他湿漉漉的和曲宁对上视线。陈思慎背后是陈天洋,他面朝着曲宁全身赤裸,两条腿被陈天洋勾着,腿间畸形的阴阜吞吃着一根粗长的阴茎,阴唇外翻,穴口湿淋淋的水光发亮。

    陈思慎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胸口大开,衬衫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奶头是一种被吸吮多次的深红,胸脯起起伏伏,狭窄的腰肢也在颤抖,他强装镇定,厉声道,“曲宁…!出去…”

    但陈思慎不知道,他喑哑而颤抖的声音没有半点威慑力,更何况陈天洋还在把阴茎往深处顶,顶的他控制不住的颤抖,在曲宁面前喷潮,淫水到处乱溅,狼狈又淫荡,看起来欠操极了,曲宁红着眼睛盯着他,是一副很可怜的样子,但还是乖巧的听话出去了。

    曲宁很崩溃,他其实一直在暗恋陈思慎,陈思慎没什么熟识的朋友,不只是因为陈思慎性格冷傲,不善交际,更因为曲宁不动声色的隔绝了他和别人的交往,给他塑造了一个暴君的形象,所有人的意见几乎都要通过他来传递。

    曲宁不想强迫陈思慎,即使对他有性欲也一直压抑,温水煮青蛙一样的撩拨勾引,显然陈思慎没有意识到,陈思慎一直把他当弟弟——可是,陈思慎和他的亲弟弟做了爱。

    如果说陈思慎和亲弟弟都可以做爱,那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曲宁再见到陈思慎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因为哭过而眼尾微红,看人的时候显得有些潋滟可怜,和他平时轻蔑高傲的样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曲宁控制不住的呼吸一滞。

    曲宁心里都是陈思慎和陈天洋乱伦做爱的事,可是陈思慎却好像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他一如往常,平静又冷淡,和曲宁的交谈也是再平淡不过,好像几个小时之前被撞见的满面红潮、赤裸淫乱的人不是他。

    陈思慎不在意,曲宁却委屈极了。

    曲宁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长的好看,性格又乖,哭着撒娇的时候总是让陈思慎心软,陈思慎看着他,“哭什么?”

    曲宁吸了吸鼻子,扑到他怀里,但因为过于大只,其实并没有扑进去,只是和他抱着,曲宁的声音湿漉漉的,带着黏糊的哭腔,咕噜咕噜的不知道说什么,陈思慎听不清,但是并不烦,他对曲宁一向是很有耐心的,只是刚被曲宁撞见自己挨操,这样的肢体接触让他略微感到些不自在。

    但他还是拍了拍曲宁的背,非常耐心,“怎么了?”

    曲宁抿着嘴,红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然后猛地贴过去和他接吻,一面按着他的后脑不让挣脱,一面把舌头捅进他的口腔,凶的几乎要把舌头捅进他的喉咙口。

    陈思慎只在开始挣扎了一下,后来就放松下来,由着曲宁一边亲,一边隔着衣服到处摸他。明明不是发情期,但是被陈天洋操惯的身体还是很熟练的开始发热,陈天洋刚射进去的精水被跳蛋堵在他的屄里,穴肉不自觉的吮着跳蛋,腿根微微发颤。

    但曲宁并没有把手摸进他的衣服了,最后只是放在他的腰上,和他湿黏黏的亲了又亲然后才略微的往后退开。曲宁湿淋淋的盯了盯陈思慎的表情,然后贴近抵着他的鼻尖摆出一种非常可怜的样子,眼睛泪汪汪的,又红又湿,“对不起,我喜欢你,思思,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好嫉妒陈天洋,我也想操你,思思,我想操你。”

    他含在眼睛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明明说的是那么不知羞耻的话,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害羞,带着哭腔粘着他撒娇,粗大的阴茎隔着布料顶着他的大腿,又硬又热,陈思慎看他梨花带雨的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曲宁先愣了愣,但很快眼睛就亮了起来,陈思慎几乎能看到他身后摇晃不停的小狗尾巴,曲宁贴上来,热切又焦急的问,“我可以吗,思思,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吗?”

    “可以的。”

    陈思慎很清醒,并不是被发情期逼迫,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爱曲宁,但他觉得曲宁想做爱的话,可以。而且,陈天洋和他脱轨的关系也是时候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