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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上:暴君当着群臣面在金銮殿强暴谏臣

    死谏,不稀奇,毕竟死谏某种意义上是谏臣最好的归宿,以死证清,名留青史。

    历史上撞死在殿前的谏臣不少,但在今朝,面对残暴疯魔的炀帝,朝上的谏臣更多的是默默无言,明哲保身。毕竟如果去谏,都不用等自己撞柱,炀帝就能提刀把那人的头砍下来。

    甚至撞上炀帝心情不好的时候,可能还不是砍头,而是腰斩,然后在仍保有意识和痛感的时候对他的上半身进行凌迟,完全死亡之后,尸首也没有好下场,会让鬣狗分而食之。

    而炀帝,经常心情不好。

    所以在乌烟瘴气、死气沉沉的朝堂之上,群臣安静如鸡,没有人有抗争和不平的勇气,或者说,有这种勇气的人已经被杀光了。

    因此,梁明月显得非常特殊。

    他是新升入朝中的,和那些死水一样的臣子不同,他年轻,炙热,有鲜活的愤怒和不平,也有赴死的勇气和肝脑涂地的追求。

    他知道就算死谏也改变不了什么,可是他依旧愿意去做,因为他没办法像那些官场上的老油条一样独善其身,对炀帝治下的乱象视而不见。

    梁明月是新进朝堂的,所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暴戾恣睢的炀帝,和传闻中凶恶的面容不同,炀帝长的很俊美,甚至比他怀里搂着的那个美人还要美。

    炀帝就肆意到这种地步,垂拱殿上也带女人共听。他坐在龙椅上,美人就坐在他的腿上,藕白的手臂搭着炀帝的脖颈,柔软的贴在他怀里,两张脸贴在一起,更衬出炀帝的五官漂亮的出众。

    炀帝有很明显的西域血统,他很高大,肤色苍白,浓眉深眸,轮廓也深,但眼睛的颜色很浅,看人的时候总带着冰冷的审视,他总是游离于众人之外,他看起来是异常的冷静漠然,但他的举止却又疯极了。

    炀帝是先帝唯一的血脉,所以理所当然的登基,然而他原先还因异族血统以及乖戾的性子受先帝的鄙弃,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冷宫皇子。

    直到先帝养蛊失败,所有的皇子都斗死,炀帝作为唯一幸存的,先帝哪怕再不愿意,也还是把皇位传给了炀帝。

    而正如他当日所言,炀帝品性乖张暴戾,登上至高位无人压制,加上有一些将己折磨已久的偏头痛,郁结于胸自要外散,于是越发的肆意妄为,甚至以杀人为乐,是不折不扣的暴君。

    和暴君搭配的自然是酷吏,炀帝治下酷吏横行,轻罪重罚,酷刑比前朝多了百种不止,于是虽然对炀帝不满的人很多,可是敢说出来的却不多,而说出来之后都被杀了,死相凄惨,以儆效尤。

    按理说炀帝这样折腾,江山应该不太稳才对,但实际上却完全相反。这是因为炀帝虽然嗜杀暴戾,但在治国上却有非同一般的天赋。

    而炀帝的嗜杀,仔细想来也是有依据的,只要安静如鸡,就会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可以存活下来。所以对群臣而言,每次上朝都是默默无言的煎熬着,垂眉顺眼,生怕炀帝提刀就来那么一下。

    所以梁明月在殿上慷慨陈词的时候群臣都在抖,是害怕的发抖,他们跪伏着,抖如筛糠,十分不堪,更衬出梁明月高洁不屈的风骨。

    梁明月的背挺得很直,他的眼睛很亮,直直的注视着炀帝,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害怕和犹豫,有的只是随着他的陈词而越发汹涌的怒火,他是真真切切的为那些死在炀帝手下的官吏痛苦和愤怒,还为现在这些跪倒的懦夫争取不受欺压的权利。

    炀帝看着他,笑了,炀帝长的很美,但气质却很阴冷,他连笑着的时候都显得森冷,但那副美丽的皮囊和他的气质并不冲突,反而更显出危险的刺激感。

    他怀里的美人抖了抖,炀帝觉得有点烦,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摔到地上,然后起身,慢悠悠的往下走,看着梁明月往殿上的金銮柱撞,声音低冷,“别撞啊,说的挺好的,再多说点啊,爱卿?”

    梁明月猛地撞过去,额头都被他磕破了,猩红的血液往下淌,衬得他那张清秀的脸有些妖异起来,他虽然存了死志,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疼,所以他咬了咬牙,脖颈上的经络显现出来,上面有细密的汗水,薄薄的。

    梁明月撞柱之后身体自然往后滑落,所以是跪坐在柱前的姿势,他疼得脸色惨白,血液在脸上胡乱的蔓延,像繁艳丛生的花纹,乌黑的眼睫上沾了一点红,他深吸一口气,就要再撞,但他撞到了温凉的手心里——是炀帝。

    炀帝触着梁明月淋淋的伤口,笑容扩大,声音带上了一些愉悦的气息,“怎么一点,也不听话呢?不是说别撞吗?”

    炀帝用指腹重重的去按他的伤口,梁明月控制不住的发抖,大口喘气,这是疼痛引起的生理反应,是他没办法控制的,他感到非常屈辱,然后听到炀帝轻飘飘的声音,“疼吗?”

    梁明月一张嘴,炀帝沾着鲜血的手指就探了进去,按着他柔软的舌头,梁明月先是感到古怪,但很快他就想起炀帝的性癖,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炀帝倾过去,贴着他的脸,于是炀帝那张漂亮的脸上也带着血了,更显出惊人的妖异,他浅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这么好看,死了多可惜啊。”

    满朝文武低着头跪着,沉默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是一群雕塑,麻木,冷漠,明哲保身。

    炀帝用手抓着梁明月的舌头,他嘴里又湿又热,弄两下水就往外面淌了,他额头上的血还在流,是很鲜艳的红,衬着他慌乱惊惧的眼神特别的勾人,炀帝笑着,“爱卿不怕死,却怕我吗?”

    炀帝不等他回答,湿漉漉的手指往外按在他的下巴上,掐着他的下巴让他仰起脸,然后贴上去和他接吻,梁明月挣扎,但文人本就孱弱,加上他又刚受了伤,怎么可能挣脱炀帝的钳制,反而把炀帝的兴致挑的更高。

    炀帝亲的很重,舌头凶猛的往里捅,简直就像要捅到他的喉口深处,梁明月的牙齿正要往下去咬,炀帝就退了出去,只被他咬到了一点,“一点都不乖呢。”

    炀帝掐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就把他的下颌骨卸了下来,这下梁明月没办法再做咬合的动作了,“不乖就要接受惩罚呢,爱卿。”

    下巴脱臼之后梁明月只能张着嘴由着炀帝亲吻,被炀帝往后推倒在地上,双手被从自己腰上解下来的带子缚住抬过头顶,梁明月的挣扎越发的微弱,他的头太疼了,他觉得有点晕眩,他的舌头被重重的吮吸,炀帝压在他身上,他能感受到炀帝胯下的热度和硬度,是会把他灼烧的热度。

    炀帝冰凉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揉着他的臀肉就按到中间的小穴,穴口干涩,褶皱紧紧缩着抗拒外来的侵入,只是他的手再往前一点,却摸到了柔软湿润的两片肉,中间是狭长的肉缝,那种触感很熟悉,“爱卿原来是个女人么?”

    炀帝一挑眉,更加的性致昂扬了,把梁明月的衣服脱光,手按在他腿心的软肉上,掰开那两瓣粉嫩的阴唇,指就探进了那湿润的小口,大约是双儿发育不全的原因,他操过的那些双儿的女穴都很紧,但梁明月在其中还是紧的过分了。

    “反抗的那么激烈,结果下面都湿透了么,逼痒吗?”梁明月逼痒不痒炀帝不知道,但炀帝被夹的心痒,又添了两根手指进去,插到深处摸到了薄薄的膜,“原来还是处女么?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就去寻死不是很可惜吗?”

    炀帝被含的湿漉漉的手指往外抽出,粗硬的阴茎就抵了上去,炀帝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饱满硕大,柱身笔直,青筋缠绕,抵着那潮湿的穴口就顶了进去。

    甬道太窄,夹的他头皮发麻,炀帝呼吸一重,搂着他的腰往自己的阴茎上用力一按,驴样的巨物就全根没入,把他平坦的小腹顶出凸起,鲜红的血液从穴里涌出来,梁明月的腿根重重的颤了颤。

    炀帝的阴茎一捅进穴里就大开大合的抽送,伴着温热的血液破开柔软的肉壁往里顶弄,顶出丰沛的汁水,紧窄的甬道不停的绞紧,梁明月面上是痛苦的表情,可是肉穴却又热情多汁。

    梁明月整个人都像被打碎了,像他这样的人,被当众折辱比去死还让他觉得崩溃,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怕死,他脸上那种破碎的表情实在是太美了,虚弱的,带着血的,痛苦的,绝望的,漂亮的让人心惊,也让炀帝兴奋到了极点。

    炀帝握着他的腰俯下身和他接吻,梁明月没办法反抗,只能由着他亲,由着他操,在这个群臣跪伏的庄严朝堂被他捅破处女膜狠狠操到昏迷。

    群臣一直是静默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金銮殿上只有炀帝操穴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成一片,淫靡至极,有人没忍住轻轻抬眼看过去。

    看到那个初出茅庐的白净谏臣,满头是血,头发散乱,裸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被炀帝压着操弄,粗长的阴茎每次抽出都带出淋淋的血液,那粉色的阴唇被操的张开外翻,声音很响,穴里汁水丰沛,很快就把血液稀释了,他雪白的腰腹被顶出柱状的凸起,浑身都是湿淋的汗液,淫乱又狼狈。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的,梁明月毕竟先撞了柱,虽然伤不至死,但也不轻,又被强暴,心绪激荡,没顶得住,后半程就晕了,炀帝说着扫兴却又继续操着梁明月的逼,在他穴里射了精才往外抽。

    猩红的阴肉被操的外翻,穴口被他的阴茎撑大,开着两指宽的缝隙,大股的精液就涌了出来,雪白粘稠,糊在鲜红穴口,旖旎香艳,炀帝的阴茎全根抽出,虽然处在射精后的疲软期,但依旧是又粗又长的一根,十分可怖。

    炀帝足足操了半个时辰,群臣也就沉默的跪了半个时辰,“哦,忘记和你们说了,那就退朝吧。”

    炀帝的腔调懒洋洋的,十分餍足,他把阴茎塞回去,又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伸手把昏迷的梁明月拦腰搂起来,抱在怀里,然后大步的走了。

    炀帝嗜杀、纵欲,这谁都知道,但他在朝堂之上强暴死谏的谏臣之事还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无遮无掩,甚至连封口令也没下,事情就飞也似的传出去了。

    炀帝这样的极端引起众怒,因为这时候梁明月死谏的时候代表的早就不是他个人了,更多的是那些还有血性的愤怒的官员,而他被当众折辱无疑是重重的下了那些人的面子,给他们还没启程的造反事业一个重大打击。

    他们认为他侮辱的不止是梁明月。

    但在炀帝看来,他对于所谓梁明月代表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并无兴趣,他的的确确只是因为梁明月染血的姿态很美而勃起的,而他一向最恶克制,更何况他也爱被旁观性爱,让性爱取代杀人,想必群臣内心应该也是愿意的。

    梁明月再醒来的时候眼见的是明黄的床帐,他是被操醒的,连视线都被操的摇摇晃晃,他身体发软无力,下颌骨已经被接上,额头的伤口也被包扎好了,但穴里的阴茎依旧还在凶猛的抽送。

    梁明月的下颌很尖,脸色惨白,他的眼眶有些红,大概是之前被操哭了,炀帝当时并没有发现,多少觉得有点惋惜,不过梁明月一睁眼,被他的阴茎抵着操几下,眼泪就又掉下来了。

    梁明月并不想哭,但这是他没办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他颤着声音,“你杀了我吧。”

    “那可不行。”炀帝笑眯眯的把阴茎更重的往里一顶,两颗饱满的囊袋撞在他肥嫩的阴唇上,下腹丛生的浓密阴毛早都被两人相连部位的渗出的淫水湿的打绺黏在一起,湿乎乎的。

    “杀了你哪里还有这么嫩这么水的逼操呢?”

    梁明月的脸色更白了,他想说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话都哽在喉咙里,炀帝低低的笑了笑,埋在他柔软的乳间吸吮,粉嫩的乳粒被他舔出娇艳的红,胀大挺立着,乳晕也染红了,起起伏伏的胸口浮起浅淡的粉色来。

    梁明月浑身发软,甚至还有隐隐的热意,小穴发痒,只在炀帝抽插的时候感到快意,呼吸很烫,整个人都觉得古怪,炀帝揉着他一边乳,吸着另一边,粗长的阴茎不再往外抽出,而是抵着梁明月的穴心耸动着,小幅度的抽动,操的很重,甬道里的汁水都往外淌,湿淋淋的。

    梁明月还是处在失力的状态,而且就算不失力,他也不可能从曾带过兵的炀帝手下挣脱出来,更别提还中了药,虽然他不知道这回事,但他的身体非常的渴求被触碰被打开被进入。

    原本是极为屈辱不堪的事情,可是梁明月却在春药的作用下不可控制的感到愉悦和舒服,炀帝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拓开他的穴肉,在他穴里肆意的翻搅,梁明月深刻的感受到他阴茎的粗度长度,甚至是热度,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烧晕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被喂了药的缘故,他对于自己的反应感到恶心,可是又控制不住, 浑身发热,被炀帝操的直发抖,呜呜噜噜的掉眼泪,手攥紧了床单,还要听炀帝低冷嗓音发出的淫词浪语,直臊的雪白的皮肉大片大片浮起粉来。

    炀帝抵着小穴深处灌进精水,滚烫的精打在药效下越发敏感的肉壁,把梁明月烫的一哆嗦,更是泪眼朦胧,脆弱的欲气和美交织,显出强烈的诱惑。

    炀帝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梁明月被药效磨的颤抖,没心思去想别的什么,甚至还有些迎合。男人对于下半身这档子事一贯秉持着唯爽是图的原则,爽了之后,对于对象也难免生出一些小意温柔,看着便更觉怜爱。

    炀帝对梁明月便是如此,越发的觉得他可怜可爱,又漂亮又生动,被他操的呜呜咽咽哭的样子尤其迷人,也骚。

    炀帝的阴茎很快就再次勃起了,抵着梁明月的穴反复的操弄,他湿润的穴就紧紧的裹着炀帝的阴茎吸,稚嫩的逼开苞就碰上炀帝这样不知节制的男人,很快就被操的红肿,发着热疼。

    梁明月被操的晕晕乎乎了,药效已经完全让他没了理智,只随着心说话,声音柔软发颤,“…好疼…呜呜…好疼…”

    炀帝被他哭的有点心疼,捧着他的脸亲,勉强把阴茎往外拔,贴在他红热潮湿的穴口蹭弄,然后把他翻了个身,抵上他圆润的臀肉,蹭在股沟之中,梁明月埋着脸轻声哼哼。

    炀帝裹着润滑的油脂去拓他的穴,因为阴茎硬的发疼,开拓难免粗暴些,梁明月也就呜呜的哭了,哭的一抖一抖的,炀帝这时候已经填进了三根手指,于是从后面贴上他的肉体,贴着他细长的颈吮吸,阴茎替了手指往里顶。

    后穴比女穴更紧,加上炀帝的扩张并不太充分,阴茎往里插入的时候梁明月总条件反射的绞紧后穴,炀帝的阴茎进了半根就被绞得进不去。

    梁明月被刺激的没了力气,软了腰伏下去,炀帝从后面吻他的颈,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插了一半的阴茎往后略微退了退就凶猛的整根顶入,囊袋打在穴口,阴毛紧紧贴着,随着他的耸动蹭弄着臀肉,带起细微的痒意。

    双儿前后两张穴各有各的好处,前湿后紧,炀帝深入浅出,换着角度顶他的穴,终于找到穴心,龟头碾着穴心按压,肠肉就热情的涌上来吸附吮吻,温热的汁水也被榨出来,炀帝伴着响亮的粘稠水声抽送着粗长的阴茎,啪啪作响,柔滑的穴肉都好像要被搅成汁水了,湿透了。

    “你好湿,屁股也这么多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吧?”炀帝贴着梁明月的耳朵吸吮,声音带着笑意,手横在他胸口去揉他的奶,捻弄温热的奶头,用指尖轻轻的磨蹭,感受着梁明月紧贴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以及薄薄的皮肉之下他心脏的跳动。

    “爱卿真是美味,朕是越来越放不下了。”

    梁明月说不出话,他只是重重的呼吸着,带着颤音发着呻吟,“哈啊…啊…嗯…啊…”

    炀帝凶猛的又抽送了几十下,抵着穴心灌了精,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阴茎虽然处在不应期,但还是满满当当的伴着精液插在梁明月的穴里,他看着梁明月那张泪流满面的狼狈的脸,掰过他的脸和他湿吻。

    炀帝的阴茎被梁明月穴肉吸着吮着,没多久就又勃起了,他想换个姿势,阴茎刚往外抽出,梁明月就呜呜的求了,“别…别…还要…呜呜…”

    炀帝低声的笑,又把鸡巴顶了进去,就着插入的姿势按着梁明月转了个身,阴茎也就深深的在他穴里搅了一圈,炀帝正对着他看他。

    看他湿红的脸,沾着泪水的睫毛,大张着呼吸的唇,细长的雪白颈间覆着薄薄的汗,胸口不停的起起伏伏,奶头鲜红,腹部被顶出凸起,染着许多粘稠的白液。炀帝的精液都射在穴里,按姿势就算淌出来也不会流到梁明月的小腹,再看他小巧阴茎上的白浊,竟是被炀帝操射了。

    炀帝越发的觉得梁明月在床上的表现十分合他心意,颇有些爱不释手的,加之药效作用下他又湿乎乎的粘人,炀帝便翻来覆去的操他,梁明月没什么意识,对他的浪语都没什么反应,炀帝也就闷头干起来,不再说话。

    前前后后都射了许多,阴茎往外抽出,小腹都还是鼓胀着,用手一压,前后两张被操的鲜红的穴都喷出大股大股的雪白精水,腿根痉挛着抽动,炀帝的手按在他大腿内侧,刮了刮那些淋淋的水液,然后把梁明月潮湿的身体按在怀里睡了。

    梁明月醒的比炀帝晚些,他张开眼的时候正对上炀帝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惨白妖异的漂亮脸蛋,让他回想起昨天的一切,他的脸色也惨白了。

    炀帝看着他惊惧慌乱的眼神,忍不住露出笑意,凑上去吻他湿软的唇,“怎么了?逼痒了吗?”

    梁明月的脸更加白了,“…陛下,”他的声音都喑哑了,他想说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炀帝看着更觉性欲勃发,按着他就又把阴茎抵了进去。

    但和昨天不一样。

    药效作用下的梁明月软和粘人,呜呜噜噜的哭叫又撒娇,十分可爱,而清醒状态下的梁明月沉默不语,连呻吟都强忍着,整个人的表情都是痛苦的,抗拒的。

    炀帝操着操着就觉得有些不爽,他掐着梁明月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但梁明月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垂下眼,浓密的鸦羽黑睫垂下,连颤抖也没有,他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

    虽然小穴又湿又热裹得他很爽,但炀帝还是觉得很不满意,“行啊,”他冷笑着,“不用药就不听话吗?”

    梁明月的睫毛颤了颤,他这时候才明白昨夜的放荡并不是出于本心,心下一松,他张嘴正要说话,炀帝就贴过去吻他,一边吻一边搂着梁明月的腰把他抱起,边操边带到床边,拿了药就塞进他的嘴里,梁明月要吐就被炀帝捂住了嘴,只能让药粒融在嘴里,几乎是立刻就觉得有点晕乎和发软。

    炀帝把鸡巴凑到唇边也热情的含进嘴里,雪白的手扶着根部,大口大口的把鸡巴往嘴里含,用湿热的舌头舔舐着柱身的青筋,很卖力的吸着吮着,把龟头含进喉口,呜呜噜噜的吃的眼泪都掉出来。

    于是梁明月常与药相伴,吃的多了,身体也就自然泌出滚熟的肉欲,又是淫又是渴,但神智却又逐渐清明,这让他感到分外的痛苦。

    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淫荡,感受着在暴君身下被满足侵入的快感,梁明月觉得可耻,屈辱,可是他强忍着也抗拒不了汹涌如火的情潮,处在炙热的煎熬之中。他试着自杀过一次,被看着他的人拦了,炀帝知道后就把他绑在床上,束缚了手脚,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炀帝在金銮殿上强暴梁明月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背着炀帝是群情激愤,可是在炀帝面前依旧是畏畏缩缩,一潭死水。

    而且炀帝的情绪自那天以后稳定了许多,杀人也少了,听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梁明月专宠于前,夜夜承欢,实在是让人遐想。

    让人忍不住想到那天殿上看到的梁明月的阴阜,鲜红的被炀帝的阴茎撑开的小口,湿淋淋的,淫乱的让人心惊,再想到他原本挺直脊背的高洁模样,更显出不一样的刺激和诱惑。

    炀帝懒洋洋的靠在龙椅上,看着底下跪伏的群臣,是千篇一律的脸,让他觉得无聊,忍不住想到被他束缚在床上的梁明月,微微的感到下腹发热。

    于是炀帝笑了,“退朝。”

    他想梁明月了,有点迫不及待了。

    炀帝掀开床帐的时候,梁明月还在睡着,他睡着的样子也很漂亮,很安静,浓密的黑睫垂着,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挺鼻薄唇,双颊有些微微的红,他有点发热。

    梁明月昨天被他带到浴池里操到水都凉了,扑腾得到处都是水,大概是那时候着凉了,身上热乎乎的很暖和,穴里也很热,咬着阴茎的时候就好像想把它融了,热情极了。

    炀帝拥着梁明月,贴着他的鼻尖细细的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连这样都觉得餍足,就是,要再乖一点就好了,乖一点,再乖一点。

    梁明月恍恍惚惚醒来的时候,对上的就是炀帝浅色的眼睛,很专注的盯着他,梁明月的眼睛却很冷,垂下眼不看他,炀帝微微皱眉,心里有些麻,沉着声音,“看我。”

    梁明月只当听不见,炀帝凑到他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梁明月颤了颤还是没说话,炀帝看着他的脸,突然就想到那天殿上第一次见到的他,那样的干净,勇敢,热烈,赴死的姿态也很漂亮。

    人是最难以满足的,刚开始强暴也觉得快乐,后来想要心甘情愿的配合,再后来想要真正的心甘情愿。炀帝用指腹磨着他的烟尾,磨出浅浅的红,“你那天说的,你还记得吗?要我做个明君那些?”

    梁明月抬眼看他,炀帝笑了笑,凑近去亲他,有些不情不愿的,低声,“…如果你乖乖的听我的话,那我…也可以听你的话…不乱杀人了…行不行?”

    “…怎么听?”

    “先自己坐上来。”炀帝亲着他,把阴茎放了出来,已经完全勃起了,他只要碰到梁明月就会兴奋,阴茎迎风长,又粗又长,是使用过度的深色,龟头粗大,挺在空气里显得十分骇人。

    梁明月抓着炀帝的手臂,微微的有些瑟缩,他看着炀帝,“你说的,你要做个明君,你不能骗我。”

    “不骗你。那你要乖。”

    梁明月张开腿,用那一道狭窄的肉缝去贴炀帝的阴茎,穴里还含着精水,又湿又润,炀帝的阴茎一顶就进去了半根,梁明月撑在他身体上方,呼吸微微的凌乱又急促,他觉得很痛,进不去。

    梁明月努力放松着小穴往里捅,炀帝搂着他就往他胸上蹭,去含他粉白的奶子,吸出娇艳的红色,按着他的腰,鸡巴往上一顶就全根没入,梁明月呼吸一重,眼泪就掉了下来。

    炀帝把阴茎插进去,没忍住就动了两下,梁明月软乎乎的贴到他怀里,他摸着梁明月光滑的脊背,上下呼噜几下,“要自己动。”

    梁明月带着泣音嗯了一声,软软的,“…我知道。”他攀着炀帝的背,两腿还跪着着力,缓慢的上下套弄,用穴裹着那粗硬肉棍,穴里堆叠的软肉都像是被完全搅开搅烂,到处都是水,淅沥沥的往外淌。

    梁明月一边喘一边套弄,没几下就被顶的软了腰,呜呜噜噜的哭着,炀帝实在是受不了,翻身下去就大力的抽送起来,阴茎大开大合的往里操,一下一下都是响亮粘稠的水声,直把梁明月操的汁水四溅,阴茎颤巍巍的勃起,贴着他的小腹磨蹭。

    炀帝和他接吻,就着正入的姿势在他滑嫩的甬道里射了一次精,贴着他的耳朵,“这么多次都是射在你穴里,爱卿的肚子怎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梁明月一颤,炀帝更紧的抱住他,亲他的眼睛,“嗯?这是为什么呢?”他的手摸着梁明月被他顶出凸起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