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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主家当母狗 伺候晨勃大鸡巴 书房开窗抱操 被金主儿子摸上床偷肏

    这是栗祝住进蒋黎山家的第五天。

    蒋黎山早上是被栗祝的嘴唤醒的,他晨勃的大鸡巴被栗祝含在濡湿的口腔里伺候。

    从温泉会所回来的第二个晚上,柯瓯便告诉栗祝,蒋黎山要他到家伺候一个月,也就是说做上门肉便器。

    在关系混乱的娱乐圈里,这是很常见的为了资源献身的手段,对于新人来说更黑暗,人被操惨了睡了不认账也是常事,但为了机会,睡了不一定有资源,但是什么都不想付出,一定得不到。

    昏暗的房间里,发丝凌乱的美人津津有味的高高撅起肥屁股舔着,仿佛吃着什么美味的棒棒糖。直到眼睛向上轻看时,悄然发现蒋黎山醒了,才含糊不清的说:“主人,母狗伺候的好吗?”随着说话,一丝银丝从红润的嘴唇边轻泄下来,极度香艳。

    第一次说的时候,他尚有难以启齿的羞涩,如今已经十分熟练了,但粉白脸庞仍然泛出一些羞耻的潮红。

    “很乖。”

    蒋黎山嗯了两声表示满意,他看了看那张本来清美动人的脸,如今却和一只淫荡的母狗一样臣服。他一只手摁着栗祝的头进进出出,另一只手扣着剪洞的情趣旗袍睡衣前面露空处肉嘟嘟的奶头,直到揉的红肿发胀,才拍拍腿示意。

    栗祝柔顺的掉了个头,掀起窄窄的摆子掰开骚软的大屁股,让蒋黎山把一泡晨起的浓精射在屁眼里。这是晨间的固定任务。

    “含好了。我待会要检查,漏出一滴就罚你跪在草坪里,让佣人都过来干死你。”蒋黎山威胁着说,拍了拍肥屁股,臀肉一阵波动,栗祝连忙点头:“母狗知道了。”

    蒋黎山要起身洗漱,栗祝跪着给他叼来牙杯。然后蒋黎山去书房办公,等栗祝弄好早饭。

    主栋的佣人都被蒋黎山调离了。毕竟栗祝以后要出道,还是要面子的。所以栗祝只好自己找吃的,幸亏冰箱里的原材料很多,让他有了发挥的余地。

    他笨手笨脚的弄完了,急的脸都红了,想了想,还特意把牛奶涂在了乳头上,一股腥味。

    吃早饭的时候,宽大的原木长桌上就坐着蒋黎山和栗祝两个人。早饭是栗祝热的夹心牛角包和牛奶,小碟里装着熏肉和法式薄饼,还细心配了三种酱料。

    栗祝就穿了件情趣围裙,里面什么都没有,恰到好处的遮住臀沟和胸口,露出腰身和修长的腿。肿大殷红的骚奶头顶的干硬布料发痛了,仿佛等待玩弄一般的高高翘起。

    蒋黎山看着年轻的美人儿把下坠的肥奶子搁在桌上,一小口一小口像小猫似的吃东西,头皮一阵发痒。

    栗祝外表尤为出尘,可是他发现他在一些生活常识上却显得很笨拙,也不够八面玲珑,可能是贫民出身,亟待调教,但却有一股天然的扑然的灵气,像只美雀一样,让男人想要捉在手里怜爱的顺着羽毛。

    经过长时间玩弄,美人胸前的一对鸽乳吹气球似的涨起来,现在挂在胸前的模样十分饱满,某个角度看,竟然可称丰腴。

    又想操他了,穴嫩,每天肏不够似的,真是个宝贝。

    “过来。”

    栗祝马上跪在地上,狗爬似的到了蒋黎山的腿边。

    “嗯...嗯,蒋总..”美人儿像小猫一样用硬奶头蹭着蒋黎山的裤腿,神志不清的发骚着。经过几天的混乱淫事,栗祝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痴态,片状布料很快被挣脱开,淫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

    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男人都很喜欢看到他这副身心都沉沦的模样。蒋黎山把他拎起来,压在餐桌上,大手撩开可怜的布料,掰开热腥的花穴端详着,几日的玩弄,肉穴口猩红肿胀,被操的肥嘟嘟的可怜模样。

    栗祝于是撅着大屁股被后面的男人发狠地捣弄花穴和屁眼,摇的桌子上的花束和餐巾都在晃,细嫩的关节泛出淡粉色,奶头压在粗糙的桌布上,硬的胀痛,乳汁浸透了布料,薀出一小块奶腥味。

    本来蒋黎山性癖好比较传统,也不爱射在人体内,但有这么一个淫荡的肉便器,也被激发出了暴戾的性子,硬是压着栗祝射出了所有精液。

    早上蒋黎山无事,栗祝被抱着从餐厅操到了书房,淫液一路滴哒,蒋黎山尤嫌不够,甚至颠着柔若无骨的美人,一下又一下的把他撞击到挺立的几把上。

    压着美人在书桌上做到一半,蒋黎山坏心地把书房的落地窗帘半拉开,栗祝伏在他怀里,阳光下琥珀色的瞳仁眯了起来,窗外是一片如茵的绿地,依着山势十分宜人。虽然没人会闯进这昂贵的别墅群,但他还是不由条件反射的把头偏了过去,“啊...外面要是有人会看到的...”

    “就让他们看看你这嫩穴。”蒋黎山作势分开栗祝的双腿,手指掰开股间的一朵嫩花外阴,露出颤颤巍巍的花蒂和蒂珠,栗祝又羞又吓,使劲蹬腿,脚趾头都缩了起来,“蒋总不要.."

    “我有这么一个宝贝,怎么不能给人看了?”蒋黎山大笑,竟然真的拖着栗祝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将美人高高抱在胸口肏,全身都沐浴在阳光里,肥嫩的乳和穴都被展示一般的露了出来,直直对着窗外的绿地。

    脚趾点着书桌勉强支撑,栗祝拼命想把脸转过去,却被蒋黎山低头含住唇舌,一阵侵略式的深吻,吻的栗祝几乎喘不过气来,心跳如擂鼓,身上也被抽走了力气一般,任由处置。

    在蒋黎山的动作里他能感到位高权重的男人极为宠爱他,或者说他这副身体,竟然几乎能让一个见多识广的男人欲罢不能,栗祝感觉又羞又怜,在伺候上越发努力。

    白日宣淫极为刺激,栗祝很快就瘫软在了书房的桌子上,身下软肉突突的跳,似乎被玩到了极致。在双眼翻白中,他在老男人的怀里抽搐着高潮了,淫汁飞溅。

    这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阵跑跳的响动。

    蒋黎山皱了皱眉,他明明调走了几个佣人,不知道谁还敢上来。这时候脚步声已经传到了书房外面,脚步声的主人似乎是个年轻人,轻快有力,“爸——我回来了。”

    来人动作很快,栗祝来不及遮掩,而蒋黎山正开门看情况,猝不及防地,被玩的乱七八糟的栗祝就落入了第三人眼里——

    来人是蒋黎山的儿子,蒋白皓。

    栗祝以前在网上看到过蒋白皓被娱媒扒出来的信息,蒋黎山毕竟是业内知名的资本家,算是半个幕后的公众人物。蒋白皓是蒋黎山和前妻留下的唯一子嗣,今年才十八岁,高三,还没上大学,正是最年轻有力的年纪。因为蒋黎山前妻又结婚了,所以按照协议在上大学之前蒋白皓和父亲住在一起。

    此时人高马大的少年正穿着一身运动装,一手拿着个运动包,另一手拿着个限量版篮球,健壮的胳膊露了出来,额头上还有点汗水。虽然见过这位被八卦个不停的英俊小富二代的照片,但看实际的人又有点不一样。

    他长得有点蒋黎山的影子,满身养尊处优的气质,但又不显得高傲,看着就是个平易近人又充满荷尔蒙气息的强壮少年而已。然而看到有外人在,本来轻松的脸色一下子换上某种疏离和家庭教育下的冷漠持重。

    蒋白皓来回看着栗祝和蒋黎山,脸上带着讶色,竟然没有走开。

    在这个阶级,小公子见惯了扑上来的以色侍人者,也是见过不少爬父亲床的漂亮人儿,但第一次这么赤裸裸的画面和香艳的状态。父亲平常正经办公的书桌上,双性美人像一块要融化的香脂一样躺着,那美人又高又纤细,外表看起来就是个漂亮男人,腿间却开着一朵淌着精液的雌穴。单看他长相并不柔弱娇小,甚至清冷而温和,姿态却尽是刻意讨好的谄媚,那张脸上红晕遍布,形成一种极难堪又令人血脉偾张的倒错感。空气里传来暧昧至极的麝香味,他仿佛闯入了成年人欢爱的大门,一时间三个人都定住了。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在一片尴尬里,蒋黎山开口道,匆忙地把书房门关上,"不是说周五游学才结束吗?“

    “..最后两天下雨了,就提前回来了。”少年人脑中嗡嗡发烫,双腿仿佛陷在泥里。回过神,英俊的脸微红,喉结滚动了两下。

    两个人的声音随即因为走下楼,越来越轻。

    栗祝僵硬的一动不动,脑中未散去的绮思被全然地羞耻感和愧疚感填满。让小孩子看到这样的事,自己真的太过分了...几乎无颜见人。

    此时的栗祝还没有以后那种习惯靠自己的身子换来纸醉金迷的生活后恃宠而骄的脾性,开苞没多久的美人现在脸皮太薄,满脑子只想着以后还怎么和蒋公子相处,毕竟自己现在只是他爸名不正言不顺的宠物而已,还被看到这样的事情。

    栗祝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过于单纯天真的可爱,蒋白皓并不是什么无知的小男孩,反而是他把有钱人家想得过于简单了。

    蒋黎山让栗祝穿好衣服,然后叫他去客厅,指着他对蒋白皓道:“这是栗祝,NTK刚签的。”又指着蒋白皓,“这是我儿子,蒋白皓。”

    被介绍给蒋总的儿子了,栗祝不由心里有点震惊,一般这样的情况,当爹的怎么会和儿子介绍爬床的一位两位,不都是大人睡过就忘了的事吗。

    蒋白皓看着他,心里滚过一丝对这种卖身上位的玩意儿的轻视和厌恶,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很美,让他有了生理反应。眼前的美人眼角眉梢带着风情,脸上还有欢爱后的潮红,虽然强装镇定,却根本不敢和自己对视。而父亲的手亲密的搂在他的细腰上,显然极尽宠爱。

    蒋白皓对父亲假意笑笑,说:“我回房间了。”

    看儿子不给栗祝面子,蒋黎山低头安慰栗祝:“好了,你别和小孩子计较。也来这么几天了,我明天有空,带你出去购物,怎么样?”

    栗祝脸因为刚刚蒋白皓的轻蔑微微发白,在这个比他年轻却高贵的男孩身上,他不由感到一点自卑和回避,却也乖顺应道:“好。”

    蒋黎山傍晚要去赴宴,栗祝就只好一个人和蒋大公子呆在家里。

    今天上午事情太尴尬了,索性他并不打算出主卧,便穿着丝绸睡衣窝在被子里看电影。飘窗外下着雨,投屏幽幽的播放着,显得分外静谧,栗祝渴望的看着银幕里的大明星,他觉得自己并不比他们差,想着事,几乎快睡着了。

    谁知道这时,门嘎哒一响,脚步声停顿了两下,又逼近。栗祝还以为蒋黎山回来了,连忙坐起身:“蒋总...”

    看到来人,他一怔,顿时睡意全无,是蒋白皓。

    蒋白皓脸色沉沉,站在床头:”从我妈睡过的床上滚下去。”高个的青年看上去心情不佳,格外有压迫感。

    栗祝完全愣住了,话里的恶意将他的自尊击个粉碎,几乎像被当场扇了巴掌一样,脸颊立刻滚上了热意。他脸庞泛白,不由抓紧了被子,”蒋公子,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被一双美眸抬眼盯着,蒋白皓也是心烦意乱。蒋黎山身边有人是常事,但从不会和人正面相见,也不会在他在家的时候带人回来住,更不会介绍给他,这竟是第一次让人睡在主卧过,仿佛上了心,要让这个美人当他的后妈。

    其实他父母本就是利益联姻,从来不会在儿子眼前假意表演举案齐眉,又是为了利益和平离异,他没这么在乎家庭,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美人美的...让人心烦,就很会引起人对他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看栗祝不动,他还以为是挑衅,怒气促使他一把扯开被子,"贱货,滚下来。"

    猝不及防地,栗祝被他掼到了一边。丝绸睡衣被扯开,露出大半个细腻的薄薄肩头和胸前的深沟。栗祝眼神惊恐了起来,“不要...”

    不知何时氛围变得古怪,看着栗祝外露的雪白肌肤,也许是密闭的房间里,蒋白皓突然感觉燥热,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已经想到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我爸是怎么睡你的?像这样?“

    高大的少年人带着恶意的掐了一把栗祝的胸口,指甲在乳尖处重重刮擦,果不其然看到了美人剧烈的一抖。

    “还是像这样?”

    蒋白皓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伸到了那薄薄丁字内裤包裹着的无毛肉穴外,轻轻在那粉嫩的小骚核处研磨,大拇指看似无意地顶住了粉嫩漂亮的阴柱上的铃口。

    栗祝紧张的夹紧了腿,身份悬殊,他只是他父亲的一个精盆,不敢反抗,也只能带着一点哭腔哀求,却努力想保持表情体面,”蒋公子,你不要再开玩笑了...“

    下身被刮蹭的地方却烧了起来,浪贱的流出了淫液,蒋黎山很少这样去爱抚他的敏感点,多是他去小意伺候,怎么抵抗得住。蒋白皓加重了力气,栗祝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啊....不要...”

    蒋白皓看着他抽搐的反应,突然笑了一笑,扑了上来。

    栗祝哭着喊着,却没有作用,年轻人虽然比他小个几岁,却远比身为双性的栗祝健壮许多,几乎能把栗祝搂在怀里。他把栗祝压在床上,按着他脆弱的手腕。年轻人没有尝过性爱的滋味,公学里教育严格,只有过夜里偷偷对着美艳的成人电影明星打飞机的经历,此时如狼似虎的依照本能,使劲嗅着栗祝身上的芳香,却一时半会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鸡巴已经如火如荼的硬了起来,抵在了栗祝的腿间。

    “蒋公子不要这样,蒋总会生气的!”做着最后挣扎的栗祝,已然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背德的事发生。伺候过了爹,又要伺候儿子,这算什么?

    如果他不认识蒋黎山,或许被迫接受蒋白皓这个健壮少年的索求并不难..但此时他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贞洁感和恐惧感,害怕被蒋黎山发现,自己前几天的努力就打了水漂。说到底,他觉得自己是个成年人,是个大人,蒋白皓只是个少年罢了,如今被他控制,在冒犯感中还有种耻辱感。

    如果说他已经做好沉沦的准备,却还没有做好彻彻底底沦为上层社会的男人的肉便器的觉悟..栗祝不知道,像他这样美艳的皮囊,低贱的身份,在踏出就业中心的开始,就注定会成为欲海里受尽所有宠爱的玩物。

    “不就是个婊子,我操和我爸操有什么区别?”

    蒋白皓做出假装思考的样子,然后恶劣的说道:“我是他儿子,他最多只能把我赶出家门,却不一定能饶过你吧。”

    少年痴迷的摸着栗祝的脸,却摸到了一手眼泪,栗祝竟然哭了。

    虽然丢脸的阵仗被美人刻意压低,泛红的眼圈却骗不了人,显然情绪崩到了极限。

    眼泪珠一颗一颗的从漂亮的眼皮里落了下来。看着他泪眼婆娑的姿态,蒋白皓不由自主地说道:“如果他不要你,我要你。”

    这样短暂的承诺栗祝都不会放在耳朵里,可是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不敢得罪蒋白皓,只好服从,暗暗寄期望于这个少年发泄欲望快点结束,那就可以在蒋黎山回来之前隐瞒好…

    健壮的年轻人把他扶了起来,对比他的父亲,他的肉棒稍显粉褐干净,却更坚硬,肉体也更光滑滚烫,栗祝发现自己竟然在对比,不由得带着耻意低下了头。虽说他一直在哭,身体却很诚实,被蒋白皓摆弄,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也跟着色情的晃动。

    揉着两颗翘立的乳头,蒋白皓在他耳边低语,并不是全然地恶意,还有种少年人的好奇:“你奶子真大,束胸都瞒不住吧。”

    栗祝脸庞烧红,确实,要是去演员培训的日子他要难堪的束胸,到最后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所幸一周只有一天他有这样子抬头做人的机会,体面的和单性男女一样出门,其他时候要么就在男人的床笫间轮转,要么就是在哪个胯下伺候,奶子自然要被放出来狠狠地观赏玩弄。

    蒋白皓兴致勃勃地探索着这具被父亲玩弄过的身体,就像一头亟待成熟的狼第一次面对羊羔,他把丁字裤上的珍珠挑起来,再“啪“地弹回去,栗祝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抖,浑身发麻,“不要..”

    “这小丁字裤好骚,是我爸挑的,还是你自己买来讨好他老人家的,”蒋白皓用手指扣挖着肥润的穴,白皙的手指陷没在湿润的肉缝里,逼问道。

    见栗祝嗫啜,他便加重了力气,“说。”

    “啊...不要扣了,是...是蒋总要我穿的。”栗祝抵不过他,只好扶着少年硬实的胳膊小声道,穴内传来了阵阵痒意,淫性被身上人的不断攻击下逼了出来,让他扭着腰,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蒋白皓听到答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把着自己的肉棒,认认真真地瞄准了穴口。

    第一次和比自己小的少年做爱,第一次见面栗祝还以为他是毛都没长齐的少年,谁知道在床上却这么厉害,年轻的肉棒滚烫无比,像一根烧火棍,迫不及待的挤进层层叠叠的靡肉里,几乎把栗祝嫩穴捅了个对穿,一下顶到了敏感点。栗祝发出了一声嘤咛,手忙脚乱的想爬开,却被一把捏住了细腰,只得被迫接受年轻人大开大合的掠夺。双性的体质让他并不感觉疼痛,只是有一种开苞以后好久没感受的扩张感,

    蒋白皓敏感的注意着父亲这位床伴的表情,龟头不停地顶弄着窄穴里微微凸起的敏感点碾磨,栗祝被弄的瘙痒难耐,双腿淫荡的大开着,雌穴里的骚水忍不住似的往外流,圈着少年的脖子出声哀求:“快...快点。”

    年轻人根本无需他哀求便已憋不住欲望,将自己父亲的人压在父亲的房间里里玩了个遍,一会儿把栗祝压在床上,一会儿把他压在墙上,微凉的墙壁刺激着红肿的乳孔,栗祝忍不住媚叫了出来。两个人在巨大的刺激下偷情,都不敢大声。

    快高潮的时候,蒋白皓竟然停下了,认真的问道:"我爸干的你爽还是我干的你爽?"年轻的男孩总有弑父恋母的情结,想在性上证明自己的成长,已经变成了一个男人,不比父亲差。

    栗祝已经被干的口水直流,闻言有些呆滞的微微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蒋白皓竟然在这时候停下。

    "我爸操的你舒服还是我操的你舒服?嗯?"少年人执着的又重复了一遍,一遍遍在身下美人的唇和细嫩脖颈处流连,身下肉棒却加重了力气,龟头勾出了几缕淫液,竟是不回答就要退出的意思。

    "啊...啊,你更爽,呜呜..."感觉到撤离,栗祝穴口的红烂软肉条件反射的挤紧了蒋白皓的大鸡巴,不舍得它出去,栗祝带着哭腔说道,泪眼迷蒙地搂紧了那句带着分明肌肉和清新汗味的雄性躯体。少年人露出得逞的笑意,又开始了新的一番挥汗如雨。

    年轻人的体力就是好,栗祝被玩的最后几近昏厥,只觉得自己在蒋白皓手里被揉成团似的被他吞了下去。等醒来后,已是深夜,他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睡衣躺在床上,身体也被蒋白皓擦净了。蒋黎山睡在旁边,看他睡熟就没有喊他。

    栗祝看着蒋黎山的睡颜,成熟男人的睡颜别有风味,想到自己不仅偷了爹的屌,还尝到了年轻儿子的嫩肉棒,不禁在心里痛骂自己是个淫荡的小婊子,一家男人的鸡巴都长在他身上了。垂泪一番,又亲了亲蒋黎山的鬓角,才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