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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摄政王9】梦外剧情:摄政王求欢被拒,心碎黑化,强取豪夺,激动初吻

    原来,贺书卿不喜欢男子,还有了意中人!

    摄政王不敢置信,他脸色铁青,紧盯住贺书卿的双眼。青衣青年神色认真,并不是在说笑。

    自作多情,自作多情啊。摄政王刚呵斥完应世子,这四个字又落在他的头上。应临斐难以置信,一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女人?你的心上人是何人?”

    应临斐脸火辣辣的疼,心仿佛被狠狠扎了一刀,尖锐的疼痛漫延,呼吸都泛着疼意。他自以为勉为其难给贺书卿留在身边的机会,青年心里却是装着别的女人!

    应临斐忽然一笑,仿若威胁的狠戾:“说话啊,她是谁!还是你在骗本王?”

    贺书卿刚才喝下了真言酒,句句属实。应临斐竟然开始希望酒的能力失效,恨不得贺书卿说的都是假话。

    应临斐脑海闪过无数的念头,也许他从前对贺书卿不够好,轻慢了青年的情意。可是贺书卿不能这样对他,移情别恋得也太快了!

    可怜摄政王一直沉浸在脑补的快乐,全然忘记了贺书卿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之前他看到青年眼底的情愫也只是是错觉。

    贺书卿眼眸清清冷冷:“属下何必骗家主?”他的目光隐隐温柔,唇角微勾,撩动人心,“这份心意,属下自己知道就够了。”

    应临斐恍然大悟,他认得这个微笑。本以为贺书卿冷心冷面,却独对女暗卫十六展露笑颜。连摄政王天大的恩赐,贺书卿一心让给十六。

    此时此刻,应临斐眼中,贺书卿的笑意动人心魄,又可恨至极。

    应临斐捏紧了手中的茶杯发颤:“本王是哪里对你不够好?今后,本王有什么,你一样也不会少。当做,当做赏赐你次次救本王于危难。”他想说,这样多年陪伴,出生入死,怎么不是喜欢呢?贺书卿交托性命的忠心,这世上有谁比得上?

    贺书卿面无表情戳破应临斐最后的希冀:“不必了。保护家主,是属下的职责。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职责…只是职责?”摄政王轻笑低吟,眼眸闪过水光,脸色发白地叹息,“原来自作多情的只是本王。”

    可是怎么办呢?放在从前,摄政王也许愿意成人之美。如今他一刻也忍受不了,甚至无法想象贺书卿和别人在一起的情形。

    摄政王胸口涌动的狂躁暴戾,手中的茶杯顿时支离破碎。他的手心溢出鲜红液体,滴在白瓷碎片上,触目惊心。应临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可见心里的剧痛远超过肉体。

    “家主…”贺书卿凝起眉头,上前握住摄政王的手,缓缓展开鲜血淋漓的手心。他捡干净小碎片,细致上药,一丝不苟包扎伤口。

    青衣青年眉眼专注,心无旁骛,忠心耿耿的专注,没有多一点不寻常的情意。

    正是如此,应临斐才惊觉自己可笑至极,误以为贺书卿对他一往情深。真相是堂堂摄政王丢了心,深陷情爱的泥沼,而对方一无所知。

    应临斐目光落在贺书卿完美的侧脸轮廓,眼底在疯狂挣扎,涌动黑暗的深意:“那你想过将来和心上人在一起?”

    贺书卿干脆利落地拒绝:“不曾,属下的身份,别耽误了人家。”

    应临斐一怔,他已经不在乎贺书卿的身份。青年竟然因为喜欢的情感,而心甘情愿为那个人着想,如此深情一片!

    应临斐牙关紧咬,笑容放大,却比哭还难看:“是啊,暗卫生死都随家主。不如,你告诉本王那人是谁?本王或许愿成人之美。”

    假话,他只想套出贺书卿的软肋,担心青年有一天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贺书冷淡摇头坚持:“属下不想说。”

    这是贺书卿第一次反复抗拒摄政王的示好。应临斐几乎以为,对方看穿了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真言酒竟然也碰壁了,只是此刻的应临斐一点也不开心。

    “是十六对么?”应临斐笑意吟吟,温柔无害,仿佛伺机而待的毒蛇。

    贺书卿回答的很快:“不是,我待她如亲妹。”

    他认真的解释,在摄政王眼里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应临斐脸色一沉,更加认定了已有的答案:“不是她?那你杀了她啊!”

    贺书卿捏紧了拳头,眼神冰冷:“恕难从命,还请家主责罚。”

    “呵,”应临斐大笑起来,嫉妒和暴怒的心又冷又热,“你就是不舍得她,满口谎言!”

    他眉眼一动:“你在乎十六的性命?你最应该忠诚我这个家主。”

    贺书卿缓缓颔首:“属下忠于家主,十六并未做错什么。”

    应临斐怒火中烧,笑容微妙:“把房门关上。”他屏退众人,这里只有贺书卿和自己,不再会有外人打扰。

    贺书卿步伐镇定,喝了真言酒,但不是真的失去控制。

    “看着本王,”应临斐掌心拂过贺书卿俊美的脸庞,顺势解开了青年的腰带,手指尖接触平坦紧致的腹部皮肤,“永远,远别在本王面前提十六。”

    贺书卿对十六的在意,彻底激怒了应临斐。熊熊的烈火,难以熄灭,灼烧最后的理智。

    “家主,这是做什么?”贺书卿拧起眉头,牢牢握住应临斐的手腕。他的肌肉紧绷,表情疑惑不解,一丝不苟的干净,让人想狠狠地染黑他。贺书卿的眼神表示隐约知道什么,只是不敢相信,堂堂摄政王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实际上,贺书卿随时可以推开男主角。他只是期待心碎一地的摄政王会做什么?

    摄政王疯狂想将贺书卿占为己有,打上自己的印迹,区别于冷酷无情的暗卫和家主。

    “不要违抗家主的命令,如果你不想十六有事……”杀人诛心,应临斐双管齐下,强逼贺书卿就范。

    “家主,我是男子,不会取悦您。”贺书卿恍然大悟,脸上不可置信,眼神屈辱。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纠缠,肢体密不可分。应临斐心中一刺,他心绪翻腾,将贺书卿推到床上,捂住青年的双眼,臀部坐在了炙热的胯间。

    两人摆出极为羞耻的姿势,应临斐耳根发烫,呼吸都是火热的,“你试一试。”

    应临斐动作生涩,身子轻颤,紧张又兴奋。他本能吻上贺书卿的薄唇,敏感的皮肤相触,唇与唇之间电流酥麻炸开。应临斐睫毛发颤,终于得偿所愿,呼吸急促火热。

    贺书卿第一次见识毒蛇男主角的主动,热情的过份。他狠狠推开身上的摄政王,擦拭嘴唇上的温热,唇瓣红艳水润,“家主,杀了我吧。”

    应临斐火热沸腾的血液让冰冷浇灭,浑身发凉,心如刀割。他蓦然笑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本王,该知道我会做什么?”

    应临斐扭过头,对门外大喊:“来人,把十六带过来。”

    “不可!”贺书卿神色冰冷,摁住了应临斐的肩头,“家主究竟要做什么?”

    应临斐解下精致玉冠,墨发长发衬得面庞清俊动人:“好。现在记住,你只能爱本王,这是命令。”

    应临斐的爱欲格外极端,得不到只有抵死纠缠,直到毁灭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