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奴隶契约

    “好久不见，我的将军。”

    男人的声音沙哑悦耳，但在诺亚听在耳朵里，就像是冰冷的毒蛇嘶嘶吐着信子。于是他嗤笑一声，扭过脸去。

    这种小小的反抗似乎让肖恩更加愉悦了，他用食肉动物打量猎物的方式上下扫视着诺亚的身体，眼神放肆得近乎露骨。

    尽管经历了长时间的拷问，诺亚身上依然有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感，鞭打渗出的血丝混合着蜜色的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流下来，鸦羽似的黑发软软地垂下，长时间断食让他虚弱不堪，可那双靛蓝色的眼睛锋利明亮，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只受了伤的猛禽。

    希弗帝国的噩梦，萨维尔公国的守护神，“萨维尔之鹰”，诺亚。曾经的恩人和战友，现在的宿敌，爱而不得，恨之入骨的对象。终于落进了他精心织就的罗网。

    肖恩面露微笑，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许多年，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诺亚的渴望，渴望撕咬他的血肉，撕碎他的军裤，在他的惨叫声中将灼热的欲望捅进男人未经开拓的身体……

    但他神色如常，没有流露出半点异样。

    他渴求的并不仅仅是对面男人的身体，肖恩真正渴望的是控制和征服，他要让男人心甘情愿地走进地狱，自愿对他分开双腿，成为他的所有物，从身体到心灵都绝对臣服。为此他不能操之过急，功亏一篑。

    如果直接要求他成为自己的玩物，以这个男人的个性，恐怕宁愿一死了之吧。所幸自己对他足够了解，早已握住了他的把柄。

    “一周前，你带着自己的精锐部队在菲恩郡南部暗中行军，途近一个小村庄时却遭了埋伏。”肖恩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你就不好奇是谁出卖了你？”

    “事已至此，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比起这个，”诺亚目光灼灼，“放了我的部下。”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已经落入我陷阱的兔子，为什么要白白放跑？”

    ”向联邦遗民展示帝国的仁慈，在帝都的判决下来之前，关押两百名俘虏的花销也不是小数目。至于我，可以任你们处置，”男人继续说，“我听说帝国有一种针对大逆不道之人的极刑，在民众面前将犯人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痛彻骨髓却不会立刻死去，对我施以极刑，想必足以平息皇帝陛下的怒火。”

    诺亚说这些的时候神色平静，仿佛在叙述着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肖恩明白了，从被俘的那一天起诺亚就放弃了自己，将自己当作了牺牲品，甚至放弃了作为一个士兵有尊严的死去，为了给跟在他身后的人们换取一个未来。

    真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愚蠢至极。

    但也正是这份愚蠢，给了他可乘之机。

    “我可以放你的部下们一条生路。”肖恩说。

    诺亚吃惊地抬头，他做好了和肖恩做拉锯战的准备，却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爽快地答应。

    ”但是作为交换，我要你的尊严。”

    肖恩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神情，似乎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话中所指。他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弧度，“我要你放弃自由人的身份，成为我的奴隶。服从我的命令和调教。”肖恩伸出一根手指，“一百天，假如你能撑过一百天，我就还你们自由。”

    “假如你中途被玩坏了，我依然会遵守约定放他们走。只是如果你在一百天内抗拒我的命令或是自杀——那我不介意让你亲爱的部下们尝尝凌迟的滋味。”

    诺亚的反应在肖恩意料之中，他脸色苍白，双拳紧握，双肩由于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诺亚是个视尊严高于生命的男人，被迫接受这样的提议，恐怕比杀了他更令他痛苦吧。

    但是为了保全部下们的性命，他别无选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如雕像般沉默不语，肖恩神色轻松，这场较量的胜负已经注定，而他只需等待。

    良久，男人的嘴唇动了动。

    “一言为定。”诺亚听见自己说。

    没有签字画押也没有契约文件。这是一份绝对的不平等条约，文件不过是一张废纸，他唯一能指望的只有肖恩言出必践。

    肖恩解开缚住诺亚的绳索，现在已经不必刻意限制男人的行动——因为一条更加巨大而有力的无形锁链将他束缚住了。

    “那么，”肖恩愉悦的勾起了嘴角，“跪下，给我口交。”

    肖恩享受着那一瞬间诺亚脸上露出的不知所措，他见过诺亚的许多表情，微笑、胜券在握，更多的时候则是如水的平静，人前的诺亚几乎是完美的……现在，这份完美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诺亚跪在肖恩的脚下，这是他被俘后第一次正视对面的年轻男人，对方浅金色的头发和淡蓝色的眼睛与记忆中别无二致，可神态气质却判若两人。记忆中的肖恩是个有些青涩腼腆的少年，常常低垂着眼；可眼前的男人却笑容冰冷，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侵略性。

    肖恩强硬地捏住俘虏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后者的下巴捏碎，戴着手套的手指强硬的侵入了诺亚的口腔，亵弄起那条无从躲闪的舌头，很快口腔变得湿润，肖恩抽出手指，带出长长的银丝，他随手将晶莹的液体抹在诺亚嘴角，后者皱紧的眉头和嘴角潋滟的水光令那张原本坚毅的面庞平添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诺亚抬手去解肖恩的裤链，他的手腕还残留着绳索留下的红痕，动作有些僵硬，褪下内裤，露出了里面的物事。

    稀疏的淡金色绒毛中间沉睡着肖恩的性器，比一般男人要白上两度，诺亚有些迟疑地将脸凑上去，亲吻肉棒的顶端，接着伸出舌头轻舔，高傲的王国之鹰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侍奉男人的娼妓。

    实际上，比起诺亚青涩的侍弄本身，肖恩更喜欢他因为羞耻而微微睁大的双眼，美丽深沉的靛蓝色，假如有一天诺亚死了，自己一定会剜下这对眼睛做成永久的收藏。

    肖恩左手抓住诺亚的头发，将性器直直刺入后者口中，满是津液的口腔温暖湿润，包裹着慢慢肿胀起来的肉棒。

    “不准用牙齿咬，否则我不介意把它们都拔下来。”

    嘴里说着威胁的话语，肖恩缓缓地抽送起来，强烈的异物感让诺亚本能地想要吐出嘴中的物事，但肖恩紧紧箍住了他的后脑，将他的头颅往下按，肿胀的龟头摩擦着他的喉咙，引起一阵阵抽搐，令他无从抵抗，只能徒劳的祈祷着这场折磨赶紧结束。

    肖恩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胯下的男人，后者被他顶弄得缺氧，面庞上泛起病态的红潮，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这个曾经令他辗转反侧的人现在正吞吐着他的性器……该死，这让他更硬了。

    肖恩从诺亚嘴里退出来，将全部精液射在了他脸上，白色的浊液粘在他的碎发上，顺着侧脸流了下来，肖恩随手将它们抹去，他看着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的诺亚，突然笑了：

    “我的将军，您现在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妓女。”

    说完这句话，肖恩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做为整个要塞的统治者，他还有堆积如山的事物要去处理。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边，诺亚捂住脖颈，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