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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对峙(花穴开苞/憋尿挨肏/女穴失禁)

    凡事都是互补的,八月夏末,天气渐凉也挡不住两人升温的感情,徐放像一个塞满套娃的不倒翁,一遍遍剖析自己的内心,在自卑自闭和放手一搏间摇摆不定。

    最近开学的准备开学,上班的照常上班,客流量不比以前,于是安易在店里养了一只英短蓝猫活跃气氛,是只七个月的小公猫,大名叫安富贵,小名叫奶盖。

    安富贵自打抱回来就不认生,店里有人点奶盖饮品的时候,安富贵就鼓着一张包子脸喵喵叫着讨奶吃,虽然大家明面上一致同意控制安富贵的饮食,但是背地里却架不住它水汪汪的萌猫攻击,导致安易每天逮住它提起来摇一摇,肚子里全是咕噜咕噜的奶水声。

    徐放对这种可爱的生物毫无抵抗力,每次喂奶首当其冲,安富贵也很喜欢徐放,经常打着软绵绵的呼噜趴在他腿上露着肚皮撒娇。

    然而撒娇的快乐总是有时限的,每逢沈寻来找徐放的时候,安富贵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舔毛机器卧在猫爬架上舔毛。

    “物归原主。”沈寻从徐放裤子上捻起一撮灰蓝猫毛放在安富贵的头上。

    徐放对沈寻变态般的吃醋举动视若无睹,权当他是单纯不喜欢猫猫狗狗这种家养动物。在沈寻第二十六次把安富贵的毛团在它头上后,徐放终于忍无可忍,冲过去给猫嘴里挤了一坨化毛膏。

    这个时候安易就噙着笑站在一旁看他们的小打小闹,日子这么过下来也好不热闹。

    徐放甚至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下去也很幸福,空缺的感情碎片一点点被生活填补,所以当他看到赵俞臻的名片时,都不由自主地逃避现实,逃避他灰暗的过往。但那副金镶玉耳环总在他眼前晃啊晃,晃得徐放心神不宁,死有余辜的徐燕何尝不是未曾谋面的母亲。

    他到底还是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

    周六是徐放的休息日,他提出要周六见面后,赵俞臻没有多问便一口应了下来。

    见面地点是s市云屏区的一家咖啡厅,徐放没去过云屏区,在公交上远远瞧见高楼林立,靠近了更是霓虹刺眼,豪车川流不息,人群熙攘往来,耳闻目睹之下尽是各种欲望诱惑的影象迷宫,俨然是富人云集之地。

    赵俞臻日子过得还挺好,徐放思忖着又难免糟心了起来。

    站牌正对着咖啡厅所在的商城,他下车刚踱了两步,侧兜的手机就开始嗡嗡振动,和意料中的一样,果然是沈寻打来的,徐放迟疑了几秒,反手扣住手机塞进口袋。

    等到电话没有再响,他心烦意乱地坐上电梯,看着数字一跳一跳从一变到了四,徐放的右眼皮也跟着突突地跳了几下,他揉揉眼皮心道了一句晦气,但是人都站在这里了也没有不面对的道理,更何况赵俞臻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已经出现在了电梯门外。

    “小放啊,路上辛苦了吧。”

    阴阳怪气的油腔滑调腻得徐放不自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挣脱了赵俞臻搭在肩膀上的手臂。

    赵俞臻维持的假笑垮了一下,又重新调整到正常的弧度:“我在前面给你带路。”

    这个装腔作势的成年人今天从头到脚一身正装,头发也板板正正梳的一丝不苟,甚至进咖啡厅的时候还神色自若的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徐放一阵恶寒,不善的脸色在走到包厢门前后彻底阴成了冰碴,他实在不想和这个心怀鬼胎的男人共处一室,厉色道:“就在大厅谈。”

    赵俞臻依旧表面风轻云淡,把一瞬而过的狠戾屏挡在镜片背后:“那你随便挑个地方坐吧。”

    挑了一桌靠着落地窗的位子,徐放透过清晰明亮的玻璃注视着匆匆过往的行人,眼前是嘈杂的人烟,耳边是优雅的小调,雅俗浪漫,惬意的很。

    如果对面坐的不是赵俞臻,是…沈寻就好了。

    他不免有些低落,此时此刻徐放不得不承认沈寻已经占据了他脑海的各个角落,唯有回想起少年的明澈含情,他才能收起自己的怯懦镇定下来。

    服务员给徐放上了一小杯牛奶,又在旁边摆了一个糖包,赵俞臻开口道:“小孩子喝牛奶才能长身体,喜欢甜的自己加糖。”

    惺惺作态,徐放拿起小勺搅了搅奶白的液体,连着杯碟一齐往桌子中间推了推:“有什么就直接说吧,对着你的脸我喝不下。”

    “小放,虽然我不可能让你叫我一声爸爸,但是成年人的世界有很多迫不得已的决定,我和你妈妈的事…纯属因为年少无知,叔叔确实有做错的地方,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过去的不快,就来毁掉我现在的家庭啊。”赵俞臻一脸情真意切,说到激动处还有要飙几滴泪的趋势,徐放作为当事者都听得想给他的演技拍手叫绝。

    见徐放不说话,赵俞臻还以为他被稍微说服了,试探性提了一个自以为合适的条件:“要不这样吧,我会给你和你妈妈一笔钱,你们母子二人回去好好过日子,就当是我这么多年的补偿了。”

    真是大方,徐放讥讽地想,“可是我不回村了,我在s市念书。”他装作惋惜道,说什么回去好好过日子,不过是找个借口劝人打道回府罢了。

    赵俞臻委实没料到徐放要长留在这里,他还不知道徐燕已经死了,只当徐放是她安插在s市的一颗定时炸弹,爱慕虚荣的老狐狸鼻尖惊出一层冷汗,仍面不改色道:“那你希望叔叔怎么做?”

    “定期给我打一笔生活费。”徐放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他顺着赵俞臻的话给了个台阶:“我也不会狮子大开口,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想要多少?”

    徐放盘算了一下手里还剩的生活费:“一个月两千,不过分吧。”

    两千对于一个中产家庭来说确实不算多,但是赵俞臻不想给这个贱种一分钱,没有任何证据,光凭空口白牙,人们会相信这个未成年疯子说的鬼话,还是会相信他这个知书达礼的高知老师?答案不言而喻,然后再动用一下他在s市的关系,这个贱种就可以彻底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那我们定个时间吧,每个月的几号?”赵俞臻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敷衍着应承下来。

    “时间等我开学再定吧,赵俞臻,你保证不会反悔?”

    赵俞臻心想保证了又能怎样,但还是生怕对方起疑,坚持演戏演到底:“我保证不会反悔。”

    成了,徐放悄悄按下手机的录音保存键,愉悦地撕开糖包倒进牛奶里。

    和赵俞臻分开后,徐放觉着天凉,想买一件长袖正好开学穿,绕了几个服装店都被明码标价的服饰贵得瞠目结舌,一件普通的衬衫都要以千为单位起价,他凝神闭气穿过柜台,经过试衣间被突然伸出来的手扯到里面。

    徐放一个踉跄跌坐在试衣凳上,他掏出屁股下面压的几件衣服,一抬眼视线正对着麦色的腰身,没有赘肉的宽胸微拱,流畅地融入人鱼线,完美得犹如古希腊的雕塑。

    “好看吗?”沈寻弯腰把人圈在墙镜之间,不接电话就算了,居然盯着男人的裸体看得不亦乐乎,虽然是自己的裸体,但他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儿。

    徐放听到熟悉的声音,仰头看见沈寻现在的表情和见到安富贵趴在他腿上打盹的表情如出一辙,乐不可支道:“好看。”刚才见过赵俞臻的阴霾也一扫而光,徐放把脸贴在沈寻小腹上。

    沈寻登时气消,问道:“早上给你打电话也没接,现在怎么在这儿。”

    “来见我爸。”徐放没打算瞒他,如实回答。

    沈寻第一次听徐放主动提起来家里的情况,再想多问又忍住了,毕竟试衣间不是私人场所,他穿上半袖,挑了件卫衣去结账,刷卡的时候顿了一下,扭头和导购说:“同款再拿件m码,我一起付钱。”

    徐放被沈寻牵着云里雾里上了车,系好安全带才想起来问:“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沈寻觉得有些闷,每次和徐放待在一起时,浑身的血液就分成两股在大脑和下体乱窜,他拉了点窗企图透透气。

    “我想去你家。”这边徐放还在毫不自知的煽风点火,沈寻半硬的鸡巴憋的生疼,努力和上脑的精虫抗争,“我有点事想和你说。”沈寻闻言火气消了大半,路上两人没有过多互动,除了下车的时候他叫徐放把两个购物袋提上。

    进了玄关家里漆黑一片,沈寻把灯打开解释道:“佣人今天回家了。”说罢从鞋柜里拿了一双小一号的拖鞋给徐放换上,大小正合适。

    进了沈寻卧室,徐放环顾四周,还是上次的陈设,只不过床单被罩都换成了墨蓝色。

    沈寻拉上窗帘,旁若无人地换了家居服,顺手丢给徐放一套:“今天晚上在这儿睡吧。”徐放也没扭捏,应声换了睡衣。

    看徐放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沈寻盘腿坐在榫卯中式罗汉床上,叩叩桌子示意他也过来。徐放学着沈寻的样子坐上去,软榻也不硌人,背后还垫了一个祥云黑金勾边的小靠枕,他把玩着桌上的茶具,才听见沈寻问:“你想说什么?”

    徐放理清思路道:“其实我本来也不想说的,但是你有知情权,我也喜欢你,甚至动了想和你在一起的念头。”

    沈寻全神贯注于徐放的话,被从天而降的“喜欢你”砸中了头,梦寐所求成了真,他惊喜欲狂间又听徐放说:“但是我没有资格…我甚至给不了你什么像样的承诺,人和人是有云泥之别的,我的家境你也能看出来,更何况我还是个…”徐放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吐出“双性人”三个字。

    “沈寻,我每天都很痛苦,我不想让自己变成你的累赘,你还有大把的时光和美好的前途…可是我真的不想放弃你。”世间万物真假是非他皆充耳不闻,苟存于世有朝一日却有了属于自己的星星,“从小我就没有父母,我是和姥姥姥爷住在一起长大的。”

    “那你今天见的是谁?”沈寻找出他话里的矛盾。

    “赵俞臻,他不配做父亲。”徐放细细道了一遍自己的身世,没有痛哭流涕,没有嘶声力竭,语气淡然像是叙述别人的故事,讲到最后声音已经细若蚊蝇:“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还想和我在一起吗?”

    沈寻沉默不语,撤了罗汉床上的茶几,吻住徐放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小心舔舐每一处角落,一丝咸涩在口腔散开,徐放难堪的把头塞在臂弯蹭去泪水,他老是在沈寻面前流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无法宣之于口的痛苦,困在躯壳里的伪装这一刻荡然无存。

    铁盖开合的声音“咔哒”响起,一缕烟草味悬停在空气,泪水涟漪里沈寻的面容隐在缭绕的白雾中。

    “你还会抽烟?”

    “想学?”沈寻看他跃跃欲试,把滤嘴给他脸边凑了凑。

    烟把儿近在咫尺,徐放刚探了脑袋就被沈寻抽走,他含了一口烟渡在徐放嘴里,强烈的尼古丁刺激得徐放头晕目眩,他倒在沈寻怀里不住地咳嗽。

    “还想抽吗?”

    “想。”

    沈寻将人拦腰抱住,把燃了一截的残烟递给徐放:“宝贝,我没有经历过的不能感同身受,我只恨自己没有早点认识你。”

    清冽的薄荷烟从气管吸进肺里,莫名的轻快伴随着呕吐感双相作用于中枢神经,徐放敲了敲昏昏沉沉的头,掐了烟跨坐在沈寻身上:“操我。”

    沈寻蹙起眉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徐放又坚定的重复了一遍:“操我。”

    睡裤宽大,沈寻轻而易举摸进去,他手指掠过的地方都无一例外地引爆了徐放身上情欲的因子。

    白皙的脸上映出不正常的潮红,沈寻把徐放的内裤拨到一边耐心地做着扩张,两根手指浅浅地没入穴口小幅度抽插,汁液盈满穴心顺着手背淌下。

    徐放解了扣子敞开衣襟:“这里也想要。”

    沈寻看着粉冻的乳头偏不让他如愿:“自己摸给我看。”

    徐放叮咛一声,双手放在胸前扯住翘嫩一拉,两个乳尖变成小小的乳粒,常年干农活指肚都是粗糙的薄茧,他用力刮蹭着乳孔竟生生泄了一次。沈寻手上都是徐放分泌的黏液,他从床头柜里找出一节丝带绑在徐放性器上,在顶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今天晚上不能射了,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丝缎摩擦着马眼,徐放无端生出一股尿意:“我想上厕所…”小腹不自然的微鼓,沈寻用手按了按他的膀胱部位:“宝宝,我知道你可以憋住。”外力作用下徐放尿意更甚,他呜咽着想解开丝带,沈寻一只手摁住他的上肢,一只手摩挲着阴蒂,刚被两指玩得熟透的穴心泛起一片糜烂的颜色。

    徐放秀气的阴茎弹了几下,无法释放的精液又倒流回囊袋:“求…求你…沈寻…啊…”

    “叫什么?”沈寻又加了一指塞进密闭的穴口,撑平了入口的褶皱,三指对于徐放来说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狭小的甬道加快了蠕动想要把侵略者排出体外,“不要乱动。”沈寻又把指头往深处塞了塞。

    “不要进去了…我害怕…沈寻…哥哥…不要…”徐放胡乱改着口,过度的饱胀感让他有一种下体要被撕裂的错觉。

    “现在就害怕一会儿让老公怎么操你?”沈寻没有心软,等扩张的差不多了“啵”地把手指拔出来,“听见了吗,你的小逼还舍不得我。”

    徐放脸红心跳的看着沈寻把他筋脉虬结的肉棒从内裤里放出来,龟头压在穴口的时候才正儿八经体会到害怕的滋味,膨大的海绵体借着淫水的润滑一点点肏入,真正的疼痛才刚开始降临。

    不仅是徐放,沈寻也好不到哪儿去,逼仄的阴道夹得他生疼,又不敢冒然闯入,揉着花核让徐放放松,等整个龟头都肏进去后,两人都满头大汗,一个是疼的,一个是爽的,湿热的肉壁紧缠着沈寻的性器,他差点没把持住先泄在里面。

    徐放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努力躺平盼着整根阴茎快点插到底,内壁一点点被捅开,等感受到沈寻的耻毛贴在阴户上,徐放终于松了一口气。

    沈寻的每一个细胞都喧嚣着极致的舒爽,他缓慢的耸动起来,听着徐放的呻吟渐渐变了调才加重操弄的力度。

    “宝宝,我真想把你的表情拍下来。”

    徐放软软地喘着气,欲盖弥彰的遮住脸:“嗯…不能拍…”

    初夜的腥血从屄缝里流出来滴在臀尖上,跟着沈寻的律动研成一圈白沫,徐放的疼痛被从内而外的高潮代替。

    龟头在体内肆意横行透,隔着穴壁挤压发涨的小腹,丝带封锁住男根的尿道,急于发泄的尿液涌到生涩的女穴尿口,陌生的感觉冲刷着尚未开放的器官,徐放极力推搡着沈寻求饶道:“我真的…真的要尿了…”

    “尿吧宝贝,老公看着你尿。”

    徐放终究还是没憋住,澄黄的尿液淅沥沥洒在新换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