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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心意(微强制/夹腿玩穴/高潮射精)

    俞臻…赵俞臻?

    徐放握紧拳头,指甲抠进肉里,明明是人声鼎沸的超市,可他对周围的一切都置若罔闻,地砖上传来推车的滚轮声,照片上赵俞臻的脸和迎面走来的男人重叠在一起,虽然他已经不再年轻,鬓角也染上了白发,但仍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你不要看我爸爸!”小女孩很胖,肉墩墩的,徐放居然被她推的一个趔趄,后背猛地撞在货架上。

    “赵梓晗,你告诉爸爸,为什么今天这么不乖?”被爸爸点了全名的小女孩忍不住放声大哭:“妈妈凶我!妈妈坏!”

    赵俞臻蹲在地上把赵梓晗圈在怀里,掏出纸巾抽了一张给她擦鼻涕:“妈妈凶你是妈妈的不对,但是你撞了哥哥,还推了人家,不应该道歉吗?”赵梓晗抽抽噎噎地从指缝里瞄了瞄徐放,但是这个哥哥看爸爸的眼神真的好奇怪,她一点都不喜欢。

    “算了吧俞臻,晗晗也不是故意的。”女人开口替自己的女儿辩解,斜睨着徐放心想,怎么还不走,难不成等着碰瓷?

    他们看似在争吵但分明是温馨的一家三口,徐放像陌生人一样冷眼旁观,他不明白自己和赵梓晗身上都流着赵俞臻的血,为什么受到的待遇却有天壤之别,一个人犯的错要两个人承担的代价真的太大了,徐放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徐燕,笑脸还定格在照片上,人已经变成了地里的一抔黄土。

    “不用给我道歉,我不和小孩子计较,倒是你,赵俞臻,你忘了吗?”徐放一句一顿地说道:“徐燕还等着你给她磕头呢。”他看着男人面如菜色的脸倍感痛快,觉得自己有点像电视剧里的恶毒男配角,但他不是圣母,还达不到普渡众生心中无恨的高境界。

    “徐燕是谁?!”女人敏锐的捕捉到话里的关键词,她的声音很尖,戳的徐放耳鼓膜一阵发痛,周围的人三三两两聚过来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年度狗血大戏。

    赵俞臻作为一个人民教师,还被老婆大庭广众下拂了面子,气急败坏道:“黄雯,你能不能闭上嘴少说两句。”也顾不得管已经吓傻了的赵梓晗,追上徐放扭住他的胳膊:“你就是徐燕怀的那个小杂种吧,是不是她让你故意来找我茬?”

    徐放听了也没生气,就是替徐燕有点悲哀,深感她选男人的眼光多少有点问题:“我是杂种,我妈是人,那你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赵俞臻被呛得理屈词穷,温文尔雅的面具早就摔了个稀碎,和刚才给女儿讲道理的样子一比简直判若两人,生怕徐放再给他找什么麻烦,赵俞臻甩给他一张名片恶狠狠道:“只要你不闹,要什么都好说,想通了就给我打电话。”

    徐放回了奶茶铺,向安易请了一天假,安易看他脸色不太好,还以为徐放又病了,给他冲了一袋感冒药,嘱咐他好好休息。

    被撞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徐放拿毛巾浸了冷水平铺在背上镇痛,不知不觉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沈寻照例来蹭徐放给他做的爱心小布丁,等了一会没见着人,听安易说他在楼上休息,就轻手轻脚上楼擅自进了房间,窗户开了个小缝,风从缝里呼呼地灌进来倒也不太闷热。

    徐放的睡姿很扭曲,侧脸压在枕头上,一半处在阴影里一半置身光线下,靠近了才看见他背上还搭了块小毛巾,沈寻刚想笑,掀开毛巾就笑不出来了。

    漂亮的蝴蝶骨下面一片青紫,有两处甚至瘀的发黑。

    徐放在梦里被一股怪味呛得喘不上气,睁开眼发现是沈寻拿着一瓶云南白药。

    沈寻正好抹完药,见徐放醒了把喷雾放在折叠桌上,徐放往里面挤了挤,腾出来一小片床位,沈寻也没客气,脱掉鞋坐了上去,两人全程都十分默契,谁也没讲一句话。

    还是徐放先沉不住气说:“我还以为你会问我怎么搞得。”

    “问了你会说实话吗?”

    “不会。”

    沈寻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逗的忍俊不禁,面朝徐放躺下,一米二的床很窄,徐放有一种恋人般耳鬓厮磨的错觉,他甚至能清晰地看见沈寻眼底映着自己的倒影,像被蛊惑了一样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明明什么都给不了你。”

    温热的湿气扑在鼻翼两侧,沈寻隐约觉得自己沉睡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按捺住身下的躁动,屈身往后退了退,大半个身子都空架在床外。没想到徐放仍不死心地凑过来,微长的头发随着动作一缕缕遮住惺忪的睡眼,服帖地贴在脸颊上。

    沈寻喉结上下动了动,暧昧弥漫在空气里让体温逐渐升高,他用手捂住徐放的眼睛,悄悄在眉骨处烙下一吻:“再睡会儿吧。”

    徐放确实还困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沈寻虚揽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往怀里带了带,等徐放没了动作响起平稳的呼吸声后也堪堪闭上眼。

    夜深人静不知道已经是几点了,徐放昏昏沉沉地看向窗外,他觉得自己热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裸露的上身全是薄汗,这还得归功于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的沈寻。

    徐放也没推开他,就着朦胧的月光迷糊地打量起来,白天看起来不苟言笑,此时倒是多了几分柔情,但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他仍是平日里那个意气风发的沈寻,都好看的动人心魄。

    纵使徐放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但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就算是再迟钝,他也对这个特殊关照自己的男孩有了不一样的悸动。

    可是不幸的身世和残缺的身体让徐放卑从骨中生,自觉万般不如人,没未得到过所谓的爱,终究是他痴心妄想罢了。徐放偷偷把头抵在沈寻下巴上,想让这一刻的温暖留得更久一些,一种纯粹的痛苦像酒精中毒般麻痹了他的灵魂,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他用牙咬住自己的拳头小幅度地颤抖。

    沈寻早就被徐放窸窸窣窣的小动作吵醒,胸口的冰凉和竭力抑制的抽噎声让他意识到徐放哭了,一向冷静自持的沈寻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笨拙地拭去徐放的眼泪,徐放像被烫到了一样倏地挣开他的手。

    “别哭。”沈寻不敢有其他动作,只能口头安慰道。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徐放哽咽着又问了一遍下午没有得到回应的问题。

    “因为我喜欢你,徐放。”沈寻掰正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千言万语汇成一抹浓重的缱绻聚在眸里:“我从遇到你的第一天开始,就喜欢上你了。”

    徐放的大脑已经彻底当机,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只会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宝宝,我并没有刻意去喜欢哪一种类型的人,但是只要看见你,我就会忍不住幻想和你在一起的往后余生。”少年的话很轻但格外有分量。

    徐放似懂非懂地篡紧沈寻的袖子,打了个哭嗝儿说:“你不能骗我,我很容易当真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没说完的话淹没在暴风雨般的亲吻里,从嘴角溢出来几个支离破碎的音节,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徐放仿佛失去了控制行动的能力,晕乎乎地予以生涩的回吻。

    沈寻不安分地摸上徐放胸前的粉嫩,在手指的刺激下变成一颗挺立的乳粒,徐放突然如梦初醒般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坐直了身体,他太得意忘形了,已经动情的小穴把内裤粘得一塌糊涂,阴茎也被包在裤子里勒的发痛。

    徐放惊慌失措地看着沈寻,被安抚好的情绪又一刻决堤,他崩溃地瑟缩在角落:“沈寻,我是个怪物,我配不上你的。”

    沈寻没有给徐放自我催眠的机会,只手拽住他的脚踝往前一拖:“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话还有用吗?”扯下自己的半袖在他手腕上打了个结固定在头顶,然后欺身压住徐放,重新疯狂地攫取他口中的空气:“给我一个机会。”

    沈寻像做标记一样吻过他的额头和脸颊,吻过纤长的脖颈,含住刚才没有玩够的乳头,舌尖在乳晕上不停打转,撮的啧啧作响。

    “不要…不要继续了…”徐放的咬牙切齿也变成了软绵绵的撒娇。

    沈寻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不顾徐放强烈的反抗,隔着内裤摸上他的花穴,在入口处重重一顶。徐放疼得拱起腰背,连思考自己秘密被发现的空隙也没有,就被随之而来的快感吞没。

    “宝宝,是不想让我发现你多长了一个小逼吗?”不着边际的荤话让徐放臊得满脸通红,他想出声阻止这场荒诞的情事,嘴里却被塞了小毛巾,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内裤不知何时挂在脚边,整个阴户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沈寻扒开紧闭的肉缝,愉悦地舔弄了一下阴蒂夸赞道:“宝宝你真漂亮,这里被人玩过吗?”

    徐放恨恨剜了他一眼,沈寻爱死了他生气的小表情,解开腰带弹出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拍在穴肉上,徐放一惊,艰难的支起脑袋想看清是什么东西,沈寻岔开他两条藕白的长腿架在肩膀上,把徐放整个人往上提了提:“现在看清了吗?”

    徐放吊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小臂粗的阴茎硬邦邦地抵在他的洞口。

    “宝贝,你咬的我好舒服,我都快被你吸进去了。”他羞愧欲死,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穴心一张一合想吞下这个大家伙。但是沈寻似乎没有肏进去的想法,浅浅插了两下就拔出了龟头。

    “夹紧腿。”沈寻在徐放在臀肉上落下重重的一巴掌,打的徐放闷哼一声,还是听话地并住腿根。

    沈寻提胯肏进腿缝,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阴唇紧贴阴茎两侧发出粘腻的水声,阴蒂也被浓密的耻毛蹭的又红又肿,徐放呼吸逐渐沉重,沈寻看他憋的慌把他嘴里的毛巾取了出来,氧气急促地灌进肺里。

    “我想射…”徐放完全沉溺在情欲里,小声央求道。

    “再忍一忍,和老公一起射。”沈寻面上十分宠溺,然后无情拒绝了徐放的请求。

    又快速肏了几十下,徐放已经用阴蒂高潮了两次,双目无神浑身抽搐,淫水一汩汩涌出来,沈寻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摸得一手湿,抽身而出抵住穴口把滚烫的精液射在甬道里,徐放被烫的精关一松终于也射了出来。